“你們誰先脫!再不脫,老子可沒有什麼耐心了,要不讓你們見閻王爺,要不把你們賣進青樓”,青年匪首聲音陰柔,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這帳篷中的兩名女子,只不過是他區區的兩個玩物,“你們自己選,誰先脫,哼,老子給你們一個選擇!”
清秀小蘿莉丫鬟用哀傷的眼神望了一眼紅衣女子,伸手摸上了胸前的鈕釦,胸前的有些微微聳起的兩團溫柔,顯示她正在發育,小蘿莉的潛力無限。
“哈哈哈……”,消瘦青年放肆大笑,守護兩邊的黑盔劫匪依舊面無表情,似乎這種情形,對於他們來說,就像吃飯喝水,見怪不怪了,“這纔像話麼,早這樣,你們的家人不就能少死幾個嗎?要知道,你們多一刻時間,你們的家人就會多死一個,這是多麼得不償失啊!”
紅衣女子渾身一震,一股哀傷從她的眼神中閃現出來,就在剛纔不久之前,自己已經失去了一個妹妹,兩個兄弟,現在還剩下自己的父母和一個弟弟了,眼前的消瘦青年,簡直就是一個惡魔。
“小翠,不要啊!”,小姐模樣的紅衣女子渾身戰慄着,咬着嘴脣,不點而紅的嘴脣透着點點鮮血,眼神中透着憤怒和恐懼,使勁地搖着頭。
望了一眼紅衣女子,小翠眼中射出堅定的神色,轉過身軀,初具規模的身材,透着健康的氣息,小蘿莉略帶飽滿的身軀,配上清澈的眼神,讓高踞帳篷大椅之上的清瘦青年,眼中閃過一絲亮光。
小翠轉身緊緊地盯着大椅之上的清瘦青年,兩行眼淚從她的臉龐上流淌下來,深深地呼了一口氣,嬌嫩的聲音響起:“我答應你,但是你不能傷害我的小姐,放我小姐一家離開這裡!”
“哈哈哈,不錯,這纔像話嘛!”,清瘦匪首臉上露出狂熱的神態,望着下面的小蘿莉丫鬟,越看越有味道,男人原始的,在他下身蔓延着,褲襠處響起細微的聲音,一柱擎天緩緩而立,“好,我答應你!”
說完,朝旁邊左側一個黑盔劫匪使了一個眼神,黑盔劫匪點了點頭,手掌輕拍,立即有劫匪從外面帶來三個人,兩名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和一名歲的男孩子,想必是那紅衣女子的親人。
“哼,讓我放了你小姐一家人,沒那麼容易”,消瘦青年嘴角透着一絲邪惡的笑意,瞬間隱去,眼神中的狂熱肆意張揚,望着幾乎要解開胸前鈕釦的小翠,強自把口中的口水嚥了下去,“到手的肥肉,讓老子吐出去,這可能麼?笑話,小蘿莉就是小蘿莉,有點頭腦簡單,四肢發達啊,不過,老子喜歡!”
清瘦劫匪腦海中想象着眼前小蘿莉小翠的美麗酮體,喉嚨中口水越來越多,接連嚥下去,舌頭tian了tian,眼中炙熱的眼神,讓整個黑色帳篷都充滿了邪惡。
“小翠,紫陌,你們……”,那名中年男人眼中射出憤怒的神色,但看見帳篷中的全副武裝的劫匪,又敢怒不敢言。
“老爺,夫人,你們帶着小姐和小少爺,趕緊出去!”,小翠伸手抹了抹臉上淚珠,對着中年男人說道。
“想讓你們老爺一家走,沒那麼容易!”,清瘦青年邪惡滴笑着,口水不經意流了出來,絲毫不以爲意,“給我脫,要不然,老子先宰了這個小屁孩!”
“不要啊!爸媽,姐,救我!”,那個小男孩一聽要宰了他,立即嚇得渾身顫抖,屁股尿流,這是一個從小就在溫室中長大的孩子,從小受盡了父母兄長姐妹的溺愛,在這種恐懼的氛圍之下,自然驚嚇得六神無主。
陳鋒匍匐在十米遠處,此刻,他依舊沒有出手,冷冷地打量着周圍的一切,東西兩面,戰事依舊激烈,剛纔夜驚羽傳遞過來的信息,不容樂觀,成敗在此一舉,自己必須把帳篷之中的劫匪斬首,纔可以解除今夜的危機。
斬首行動,刻不容緩,勢在必行。
濃濃的殺機,從陳鋒的眼中閃現出來,青年劫匪匪首的無恥行徑,讓他下定決心,無論如何,必殺之,但是強大的控制力,讓他並沒有失去理智,一個好的獵人,不肯能像一頭**的豹子,過早地暴露自己的目標,等待獵物,不僅需要耐心,而且需要敏銳的觀察,抓住最有力的一刻,利用對自己最有優勢的時機,對敵人進行襲擊,一擊致命,纔是上上之選。
此刻,黑色帳篷中防守嚴密,貿然攻擊,很可能自己就會陷入重圍,那麼,先行解決劫匪的外圍防禦,纔是當務之急,刻不容緩的。
“嗖!”
一塊石頭從陳鋒的手中飛射而出,在虛空中劃出一道亮麗的弧線,然後落在十米遠處的偏僻處,一個雜草叢生,足足有一人高的荒亂之地。
“誰?”,一個劫匪發現了異常,其他劫匪四目張望,聲音消失,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你是不是又偷情的時候,被女人丈夫發現了,對了,上次的事情,嚇破了膽子了吧?”
衆**笑,轟然而起,那名劫匪訕訕不已,偷人女人,被人發現,是他最近一直被同伴取笑的話題,實在是很沒有面子的一件事情,當下無奈地搖了搖頭,道:“我去那邊看看!”
“去吧,去吧!哈哈哈,謹慎點好,要不然下次玩少婦的時候,又被人家老公發現,連兄弟們都沒有面子啊!”
“去,少他-媽的老往這件事上提!”,這名劫匪眼中射出殺人的目光,狠狠地朝那些取笑他的同伴颳了幾眼,轉身,朝聲源處走去,“正好老子去方便方便!”
晃悠悠地走到雜草叢邊,環目四顧,沒有發現任何異常,想想也是,誰敢在血刀幫的太歲頭上動土,方圓十里之內,得罪血刀幫的,從來就沒有活口,在這片地域,血刀幫就是天王老子。
大搖大擺地解開褲子,望着天空中高掛的月盤,這名劫匪哼着調戲少婦的騷人小調,正要方便至之際,一道狂猛無匹的勁風從腦後襲來,正要運轉全身玄勁,進行反擊,鮮血已經從他的頸項處飛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