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轉瞬即逝,自在也不願意浪費時間,他的實力在飛快的在提升之中,慢慢的已經達到了高級六級學徒了。
當然在學校的每一次能力測試的時候,自在都回隱藏自己的真實實力,排名始終都在第二,即使是這樣自在也慢慢成爲了學校的風雲人物,唯一一個在能力測試成績上接近司徒南的人。
而自在的劍術也在增強。有了第一次關於刺方面的技巧練習,後面的技巧也越來越快的被自在掌握。自在可以說已經是一個懂劍的人了!
於是在這一天白慈決定教自在真正的武技。
“學校是因爲你妖孽般的反應力才把推薦名額給你的,要是他們知道你真實實力話估計還會再嚇一跳的!”
“而且師傅你還要教了我武技,這是他們更想象不到的!”
“現在知道拜我爲師有多好了吧?!只要你好好聽話,以師傅的能力一統天下不是問題!”
自在一頭黑線,每一次都想和師傅好好說話的時候師傅總是會自戀起來。
“好了,不扯了。師傅你到底想教我什麼武技啊?!地階的還是玄階的?”
自從白慈拿出了《金剛經》這種已經失傳的佛門功法,自在一直以爲師傅能拿出來的東西一定是好東西,所以再此刻自在不曾考慮到白慈會拿出地階功法,當然天階他是不敢想。
“那你想不想要天階的?”
“啊!”
自在雙眼冒光:“想!想要!”
“想要個屁,本來就是超常學習!要是讓你學天階武技,估計你會爆體而亡。你還是先從簡單的開始吧!”
“又是簡單的啊!”
自在略顯失望。還沒等自在反應過來,白慈繼續說道:“這是一門黃階低級功法,威力不是很大,但是足於你用了!”
“什麼,武技裡面還有低級的啊?!”
“當然,每一階武技都有低、中、高之分!”
“那能不能換一門高級或者中級的黃階功法!”
“我靠,不是和你說了嘛?不要貪心,你現在的實力一門黃階段低級就夠了。等你哪天《金剛經》小成了我就傳你玄階或者地階武技。”
“哦!好吧!”
自在最近因爲習劍減緩了《金剛經》的練習,所以全身筋骨依舊只有一半的金黃色,還沒有達到小成境界。所以一想到要《金剛經》小成才能學習更高的武技,自在就有點失落。
“《朝陽劍法》,這是一門注重劍刺技巧的武技。也是一本可以鞏固你劍術技巧基出的劍法。這本劍道武技講究‘準’,就想朝陽一樣,瞬間刺破黑夜帶來曙光。這門武技威力不是很大,但是它能幫助你找到敵人落點,達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自在認真的聽着白慈的講解,隨後便自行領悟去了。
這本《朝陽劍法》沒有什麼實質的招數,它完完全全的在講如何用劍得技巧多樣性逼出敵人的破綻。以其說它是一門關於劍的武技,不如說他是一門關於如何尋找機會的武技。自在啊這時候才懂得師傅得良苦用心,再高得武技如果沒有機會都只是花架勢。
在懂得了師傅講解得東西后,自在站了起來:“師傅,多謝你的好意!”
隨後猛地抽出背上地木劍,
一挑,
地上一張紙就被挑起到空中。
自在收劍於背後,用眼睛觀看紙下落地動作。
時而優雅地緩慢反轉,
時而急速下墜,
但這都不是很好地攻擊時刻,因爲紙張最大的那一面沒有朝着自在。
“你要懂得,敵人就像這張紙一樣會‘隱藏’起自己的弱點,而你要做的就是使用方法使他自己漏出破綻”
自在再一次起劍,又是一挑,原本要落在地上的紙張又被挑飛起來。
“還有不同的敵人他的破綻找出方式也不同,總之戰鬥不是死板的東西,它講究的隨機而變!”
自在猛地一揮木劍,快速飛行的木劍產生了極強的氣流。一旁的紙張被氣流攪翻,剛好紙張最大的那一面朝着自在。
自在不在猶豫,頭看也不看的朝紙張刺去。
木劍的尖端猛地破土進紙張,就像是朝陽刺破了黑暗,無法掩蓋地光明粉碎了大地上地每一處黑暗。
“不錯,看來你還是很有悟性的。沒想到第一次練習你就小成了,有我當前的風範。”
自在看着天上已經粉碎的紙張:“師傅你能不能要點臉”
“哈哈哈!師傅本來就是死人,哪裡有臉!”
在《朝陽劍法》小成後自在就無法再進一步了,白慈也叫自在不要心急,提升都需要再戰鬥中進行的。自在只能去修煉《金剛經》,畢竟《金剛經》修煉沒有什麼瓶頸,只要你肯吃‘苦’。
這樣的日子足足又維持了半個月,一直到王督導再一次約見了自在,並且告訴自在他將在畢業典禮上宣佈名額的歸屬,當然名額他已經決定給自在,除非自在自動放棄不要。
對於名額的歸屬自在也沒有一開始的不知所措,他全心全意的沉浸在修煉之中,當然他的父母也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已經變成一個天才般的人物。就這樣,自在在修煉之中迎來了畢業典禮。
“今天,龍山一中又將送走一批優秀的學員。我的要求不高,我希望你們在將來的日子裡成爲一個對聯邦政府有用的人......”最後一個上臺的王督導說道。
“轟隆隆!”
下面掌聲一片。
“今年的你們很不錯,有一箇中級五級學徒,還有一個初級五級學徒!”
這當然是在說司徒南和自在,其實這時候自在的真實實力已經達到了高級七級學徒了。當然這世界只有自在和他的師傅白慈知道。
“他們都很不錯,都是龍山一中歷年以來最出色的學員。現在我就公佈今年給怪獸學院推薦的人選......”
下方的司徒南信心十足,他十分信任自己的實力,爲此他沒有動用任何的家族力量。
離司徒南不遠的自在看了一眼滿臉笑意司徒南,然後又看向了同樣不遠的江倩。只不過相比於司徒南的得意,江倩滿臉的都是憂愁。
“這傢伙估計還不知道名額早就易主了!”
“師傅,你說這江倩和司徒南到底是怎麼回事?!”
自在終於說出了心中的疑問,當然他沒有向當事人說,而是自己的師傅白慈。
還沒等白慈做出任何回答,臺上的王督導說道:“今年的人選就是—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