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玲瓏宗,如果敢動一個手指頭,宗門是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
“都已經成了階下之囚,哪來的這麼多廢話?”
雲不浪不耐煩的說道。
敢過來搶他們的東西,就應該做好付出代價的覺悟。
可能他自己也知道,此次是在劫難逃,臨死之前,竟然直接魔化。
他從空間裡掏出一顆丹藥,塞進了嘴巴里面。
丹藥吞下去的一瞬間,他身體裡的力量,有了質的飛躍。
白衣男子騰空而起,漂浮在天空之中,吸收着日月精華,天地之間的靈氣,都被他聚集在這個小小的位置。
他貪婪的呼吸着每一口空氣,眼中的瞳孔漸漸變成了血紅色。
“哈哈哈,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配斷我的命,你們要想殺我,那我就拉着你們一起下地獄。”
地獄空蕩蕩,就算是在黃泉路上,也要有人陪伴,方纔熱鬧。
既然這些人一心想他死,那他就拉着這些人一起共赴黃泉。
七個師傅見此情況,紛紛拔劍而出,將他控制了最中心的位置。
周圍的師兄弟,因爲強大的威壓直接跪在了地上。
砰砰砰!
地面出現了裂痕,而他們的膝蓋下面也淌出了血液。
“萬劍歸一!”
雲不浪眼前的簡飛速的轉動着,閃爍着白色的光芒,朝他飛了過去。
白衣男子伸手握住了劍,直接徒手將劍斷成了兩節。
“哼!我今天就要讓玲瓏宗,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他大手一揮,手掌心裡面打出一道奇光,直接砸在了旁邊的建築物上,頓時變得灰飛煙滅。
好不容易修建起來的房屋,現在被他毀於一旦。
“該死!”
七個師傅合力將他逼到山腳下,可現如今他已經魔化,心有餘而力不足。
“就憑你們也想對付我?”
白衣男子冷哼一聲,直接將身後的整座山峰擡了起來,他要用這一座巨大的山峰,填平整個玲瓏宗。
察覺到他的意圖之後,七個師傅嚇得不輕,真讓這傢伙把山峰放上去,那玲瓏宗可就徹底毀了。
雲不浪手中的武器被毀,只能徒手支撐着山,在師父的幫助下,把那座山原封不動的推了回去。
一聲巨響之後,白衣男子口吐鮮血,巨大的重力,差點沒將他砸成粉末。
他不斷的掙扎,想要從山峰底下掙扎出來,雲不浪和七個師傅踩在山頂之上。
“你們放開我,八個打一個算什麼本事?”
白衣男子口吐鮮血,狂吼不止。
他整個身體包括手,都被壓在山底下,根本沒有多餘的力氣來反抗。
就連凝結法印都做不到,更別提從山底下掙脫出來,簡直是癡人說夢。
“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雲不浪從空間裡面抽出武器,對着其餘的七個師傅說道:“千萬要壓制住他,如果讓他從裡面逃脫出來,就不好對付了。”
“好!”
七個師傅異口同聲的回答道。
可就在他就快要接近對方的時候,對方突然間掙脫了束縛,朝他直直的攻擊過來。
整座山峰瞬間炸裂,七個師傅根本就壓制不住他,白衣男子掙脫束縛之後,臉上那叫一個張狂。
“哈哈哈,我說過,就算是要下地獄,我也得拖着你們所有人,一起陪着我去。”
這裡的每一個人都得死,反正他吃了那顆狂暴丹,短時間之內提升了實力,但是命不久矣。
倒不如拉在這裡的每一個人,跟他一起下黃泉。
殺一個夠本,殺兩個賺一個,但這裡的人他最想殺的,就是雲不浪。
“做你的春秋白日夢,誰要跟你一起下地獄,要去你就自己去!”
兩個人短短几秒鐘的功夫,已經攻擊了上百個回合。
雲不浪身上,也出現了大大小小的傷口,對方吃了那顆丹藥之後,短時間之內提升的能力,已經比他高出了三個境界。
“一個小小的靈仙初期,也配跟我打。”
白衣男子壓根沒把他放在眼裡,要說之前被壓制,那也只是因爲一時大意而已。
如果真能真槍實力的打,他根本不可能是自己的對手。
“吞雲掌!”
白衣男子雙手凝結成型,整個人縱身一躍,只見天空中的白雲變化不斷,直接形成了一個手掌的印子,朝着雲不浪重重地打下來。
這吞雲掌雲裡霧裡,帶着無窮無盡的威力,雲不浪整個人迎了上去,可是對方的實力太過強大,他根本不是對手。
砰!
一聲巨響,地上掀起了一陣又一陣的塵埃。
七個師傅齊刷刷的喊道:“不浪!”
她們引以爲傲的徒弟,直接被打在了地上,生死不知。
經過這麼多年的相處,除了將他當成徒弟之外,平日裡更是細心照顧,感情深厚的很。
見到徒弟被打,七個師傅瞬間爆炸,紛紛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領,各顯神通。
白衣男子看她們發了狂似的,朝自己衝過來,眼中竟然有一絲慌張,不停的向後退着。
唰!
右手直接被削落,整個人頓時虛弱不已。
他突然間回想起來,這顆丹藥也是有時限的,現在一刻鐘的時間已經過去,再過不了多久的時間,他就會徹底恢復原來的樣。
而現在又少了一隻胳膊,短時間之內肯定殺不了這幾個瘋女人。
可如果就此離開,他又不甘心。
就在他心神一般的時候,只感覺胸口一疼,等他低頭一看,只見一把劍,從他的胸膛前穿了過來。
紅色的間接上面滴着血液,他甚至能夠感覺到,這把劍冰冷的程度,將他心臟裡的血管都凍住了。
雲不浪一掌打在了他的肩膀上,拔出了自己的劍。
白衣男子喪失意識之後,重重的倒在地上,整個人已經失去了氣息。
衆人這才如釋重負,癱軟無力地坐在地上。
如果不是白衣男子掉以輕心,以爲雲不浪已經死無葬身之地,或許還沒有這麼容易對付。
“不浪,你身上沒事吧?”
顧青看着他渾身上下,泥土帶着血,髒的有些不像樣子,忍不住有些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