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冉趕過去的時候,幾個外門弟子從天空之中墜落下來,直接砸在了她的旁邊。
李慕容帶着門中的弟子長老,一窩蜂的涌了進來。
看到莫小冉之後,微微的一擡手,後面的人立馬停住。
“我今天來只有一個目的,把雲不浪交出來,之前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否則休怪我今天血洗玲瓏宗!”
李慕容聲音沉穩霸道,身上的威壓漸漸沉了下來,他腳邊上躺着的是玲瓏宗外門弟子,渾身上下都是血,手段殘忍。
莫小冉掃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外門弟子,將幾顆丹藥打入他們的口中,暫緩了他們的傷勢。
這幾個外門弟子受傷嚴重,丹田被眼前的人震碎,恐怕從今以後都難以修煉。
“李慕容,你好大的膽子,敢在我玲瓏宗傷人,你想死嗎?”莫小冉說道。
“我話已經說的很明白了,把雲不浪交出來,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李慕容眼神微眯,今天就要將這件事情辦得漂亮利落。
否則他們堂堂一個聖子,被人家欺負連聲都不敢吭,傳出去豈不是要笑掉大牙。
“我今天到要看看你是怎麼個不客氣!”
李嫣然帶着其他幾個姐妹從天而降,落在了雲不浪的前面。
七個姐妹七種不同的風格,比天空中的彩虹更加耀眼,姿色傾國傾城,只是眼中的溫度冷得有些嚇人。
“如果你們不願意交出雲不浪,那我們就開戰,今日過後,這天下將不會再有玲瓏宗。”
李慕容手上的寶劍赫然出現,他身後的幾位長老紛紛亮出自己的法寶。
但凡是族中有些修爲的,全部都站他的身後。
空氣之中瀰漫着火要味,大戰一觸即發。
李嫣然自然不帶怕的,“開戰就開戰,我怕你做甚!”
顧青手握保劍,天空中閃過幾道殘影,她已經殺入對方的陣營,將裡面的隊伍攪得天翻地亂。
周圍混亂一片,雲不浪也沒有閒着,一口氣擊殺了對方不少的內門弟子。
完全就是人擋殺人,神擋殺神,他的力量在這裡得到了充分的發揮。
在別人眼中的天才弟子,在他這裡不堪一擊,就像是打小雞崽子一樣,一腳一個,踢得比誰都歡。
而他這個瘋狂的舉動,也被旁邊的一個長老注意到,瞬間成爲難纏的對手。
一個元嬰巔峰期的太上長老,一出手身後的大樹都碎裂了一半。
“我今天就要爲我宗聖子報仇雪恨,拿命來!”
“他自己技不如人,怨得了誰?”雲不浪輕哼一聲,壓根不把對方放在眼裡,儘管對方的修爲比他高出了一層。
他沒想到對方真的敢找人上門來報復,不過想想也對,堂堂一個聖子,當着那麼多人的面被自己下了面子,可不得回家哭唧唧找人報仇。
“幽冥之火,焚燒!”
雲不浪手中擊起了千層火花,周圍的溫度瞬間升高了好幾個度。
就連大地都被烤的劣跡斑斑,出現了不同程度的裂痕。
“小小年紀,手段如此狠劣,我豈能讓你成長起來!”
太上長老手中的劍揮的更快,幾乎只剩一道殘影。
如此天資橫溢的天才,如果放由他成長起來,後果不堪設想。
如今既然已經結仇,就得趁他成長之際,將他扼殺於搖籃之中。
“砰!”
天空之中,太上長老的劍揮灑而下。
一分二二分四,劍上寒光凜凜,帶着勢不可擋的氣勢,朝他直衝而下。
雲不浪腳尖輕點,整個人朝着後方急速而退,可那些件就像長了眼睛一樣,在後面窮追不捨。
眼看着鋒利的刀尖與他只有幾釐米的距離,只要那劍尖在稍微靠近一點,他這一雙眼睛就會當場瞎掉。
近距離接觸,只見那一把寒光粼粼的劍上已經倒映出他自己的眼睛。
手上幽冥之火裹了一圈,雲不浪想也不想,伸手就去抓住了劍身。
“砰!”
一聲清脆的響聲,大路上人人爭破了腦袋想搶到的寶劍,在這一瞬間碎成了兩半,像是垃圾一樣掉落在地上。
寶劍斷裂之後,周圍的虛影瞬間消失不見。
“你!”
太上長老氣得吹鬍子瞪眼,拔下了頭上的簪子,直接化作一把木質桃劍,會動的劍氣,整個人附身而下。
就在快要接近雲不浪的時候。
咻!
原本站在原地不動的人,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太上長老停留在原地,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可週圍再無半點人。
“你在找什麼呢?”
雲不浪的聲音突然間從頭頂傳了下來,太上長老想躲的時候,已經爲時已晚。
只能硬生生的接下這一掌,震的五臟六腑巨焚,白色身軀也在這一刻燃燒起來。
“啊!”
慘叫聲此起彼伏,他手上快速凝結法印,調來周邊的水淋在自己的身長,原以爲得救之計,可身上的火不僅沒有被澆滅,反而愈演愈烈。
太上長老想起外出遊歷時曾經得到的一件寶貝,從空間戒指中扯出一道靈符貼在自己身上,又用靈力護體,才勉強保住了一條苟延殘喘的命。
“爾敢?!”
太上長老伸着顫抖的手指,實在是想不到爲何會落入如今這般境地。
不論是修爲還是戰鬥經驗,眼前這小子都不如他的一星半點,可就是這樣一個不起眼的元嬰初期,打的他連手都還不了。
話音剛落,眼前一道黑影閃過。
“噗嗤~”
劍末入肉裡的聲音格外刺耳,太上長老只感覺胸口一疼,低頭在看的時候,只見燒的漆黑的衣服上面出現了一個血窟窿。
雲不浪站在三米開外,手拿着寶劍上面還滴着殷紅的鮮血,落在地上,形成了一攤小小的血灘。
他緩緩的走過來,每一步都像是踏在雲端之上,如同天上派下來的帝王一般,眼神裡面不帶一絲表情。
他走到太上長老面前,在對方驚懼交加的目光之下,伸手輕輕一推。
噗通!
太上長老僵硬的屍體向後倒去,一生瞳孔慢慢渙散,手上戴着的納戒賀然斷裂,已然變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