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給我住手!”
王妃擡手一掌打了過去,迫使他們兩個人停手。
“你知不知道,你們在幹什麼?”
她是一個很在意細節的人,看着周圍一片狼藉,心中的無名鬼火,蹭蹭蹭的往上漲。
莫斯惡人先告狀。
“他衝撞了我,目中無人,而且這小子實力不低,與我交手上百回合,迎刃有餘,我現在懷疑他的真實身份。”
王妃有些驚訝,莫斯的實力僅次她之下,已經到了神尊的境界,一般的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別說是交手上百回合,可能連一招都承受不下來。
她還沒有細細詢問,旁邊的長老邁着沉重的步伐,帶着渾身的傷,可憐巴巴的走了過來。
“要我說,這就是莫斯的不對,明明是你衝撞了這個年輕人,不僅咄咄逼人,還大打出手,人家爲了自保,肯定要全力以赴。”
“你……”
莫斯沒想到,十二長老會幫對方說話,他立馬看向了王妃。
“你別聽他胡說,他跟這小子是一夥的。”
“他跟你相處的時間最長,雲不浪也只是來了兩三天而已,你跟我說,他們倆是一夥的?”
王妃咬着後槽牙質問,這分明是把她當成傻子一樣糊弄。
莫斯口才不好,百口莫辯。
“總之這小子用心不良,他的實力隱藏之深,超乎你們的想象。”
“我說這個老頭,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說我會治病,又沒說我實力不行,就像你身爲一個巫醫,但你還不是一個強大的武者。”
這兩者之間又不衝突,自然沒什麼關係。
莫斯張了張嘴,有心想解釋兩句,可看着對方那一張得意的臉,他就只是想出手。
“莫斯,你眼中還有沒有我這個王妃?”
“我對您,自然是無比敬重。”
莫斯微微一鞠躬,斂下了眼中所有的不滿。
他可以對這小子不滿,但是不能暴露出對王室的任何敵意。
本來王妃就對他多有忌憚,如果在因爲這件事情,給他安上一個大不敬的帽子,那他的嫌疑可就摘都摘不掉了。
“道歉!”
王妃振振有詞地說道。
“什麼,你讓我跟他道歉?”
莫斯有些錯愕的看着她。
他的身份擺在那裡,他不僅僅是一個強大的武者,也是王上的老丈人。
他的女兒因年早逝,可留下了一個兒子,怎麼說也算是皇親國戚。
就算是犯了天大的錯誤,也犯不上對一個外人道歉。
“我讓你道歉,你別不知好歹,當年如果不是你的女兒,設計陷害我,我也不至於帶着這張臉,過了那麼久的時間。”
舊事重提,莫斯不敢再多言。
女兒唯一的血脈,也就是他的外孫,還在宮裡面,如果這個女人想做什麼手腳,那他的外孫可就危險了。
“對不起,今天的事情,我魯莽了。”
莫斯硬着頭皮,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感覺兩邊的臉頰發燙,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
雲不浪輕咳了幾聲,淡淡的說了一句。
“我沒聽太清,剛剛那幾次打鬥,不僅僅傷了我的手,還傷了我的耳朵。”
他伸出自己的手,小拇指那裡有一條頭髮絲細的傷口,剛剛被戾氣波及,出現了一個小傷口。
“你不要欺人太甚!”
莫斯忍無可忍,他已經退了一步,可這小子卻得寸進尺,簡直不把他放在眼裡。
“道歉!”
王妃毫無理由的偏袒,就算有再多的不滿,也全部都嚥到了肚子裡。
莫斯硬着頭皮,口齒清晰地說了一句。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沒關係,我也不想跟年紀大的人一般計較,你下次走路的時候注意點就成。”
雲不浪淡笑着說道。
周圍的人,都挺佩服他的勇氣,要知道這可是一個神尊級別的武者。
雖然現在王妃站在他這邊,可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如果莫斯真的尋找機會報復,他可能連下跪的機會都沒有。
“既然沒有什麼事情,那就各自退下,不要在這裡無端生事。”
王妃這後半句話,就是用來警告莫斯,讓他不要在這裡搞事情。
“還有這些損壞的東西,莫斯,就由你來重新建造,三天之內完成,別讓我看了不痛快。”
莫斯咬牙答應,“是!”
直到王妃離開,他才意正言辭地說道:“你給我等,遲早有一天,我會讓你付出應有的代價。”
從出生到現在,他就沒吃過這麼大的虧。
雲不浪不怕死的來了一句。
“放心吧,我等着呢。”
他現在有王妃罩着,對方也不敢拿他怎麼樣,就算是吃了悶虧,也只能打碎牙齒往肚子裡。
衆人離去之後,十二長老小跑着走了上來。
“雲少爺,剛剛沒嚇着您吧?”
“沒有!”
雲不浪雙手抱着頭,大搖大擺的往前面走。
十二長老朝他拋橄欖枝,他也看的出來,也不介意賣他個順水人情。
“雲少爺,王妃的臉,你有把握嗎?”
十二長老再次確認,他可不想站錯隊伍。
如果能治好王妃的臉,自己在王妃的身邊也能得臉,如果治不好,他可得趁早劃清界限。
“放心吧,沒問題。”
雲不浪回答道。
另外一邊,莫斯氣的渾身發抖,回到府中的時候,想起這件事情,是越想越氣。
不過他也可以確定,這小子絕對是來路不明。
“來人啊!”
咻!
一個黑色的影子,立馬出現在他的身邊,雙手抱拳的跪在地上。
“大人,有何吩咐?”
“去調查一個人,就是王菲身邊的紅人,雲不浪!”
只要能夠摸清楚,對方的底細,但凡是來路不明的人,就算他下手,王妃也不能夠挑他的理。
“是,大人。”
影子立馬消失不見,這是他培養的殺手組織,專門幫他清除一些垃圾,一些讓他礙眼的垃圾。
莫斯坐在椅子上,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內心之中的躁動。
一個身着紅衣,妖豔異常的女人,扭着纖細的腰肢,坐在了他的大腿腿上面。
“大人, 好不容易回來一次,總是板着一個臉色,人家看了好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