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濁將那東西接過來看了一眼,是一個古本秘籍,上面用十分古老的文字寫着四個大字:“東皇天書”。
蕭濁身上有青天御龍訣和破劫金身這兩種頂級功法,對其他功法其實不太瞧得上,不過他思慮了一會,還是打開系統鑑定了一下。
一串信息跳了出來。
東皇天書(殘缺)
品質:極高
效果:修煉小成可讓體內靈力增幅一倍,並且靈力恢復速度增強,修煉到一定境界,體內靈力將是同期修士的數倍,並且法術的威力也強大一倍,修煉到最高境界,體內法力通玄,將會無窮無盡!隨便施展一個術法都含有大道之威。
條件:必須要上古神族後裔纔可修煉。
其他:未知,補全後可獲得。
蕭濁咦了一聲,望了一眼東百荒:“這是你們宗門的功法?”
ωωω¸ ttкan¸ c o
東百荒點頭,又搖頭:“是,也不是,我只知道這門功法是祖上傳下來的,結果到我這裡只知道名字了,裡面的一個字也看不懂,但是我敢保證這絕對是一本神功秘籍!”
蕭濁思忖了一會,最後點頭道:“你說的不錯,這本功法很了不得,你會得到你應有的賞賜的!”
東百荒臉上終於露出了一抹喜色,看來自己的獻寶獲得了意料之外的回報,那自己這一趟來了也算值了!
蕭濁回了宮殿將這東皇天書看了一遍,不知爲何,皇族蕭家是能看懂這些文字的,再一想到這本東皇天書修煉的條件:必須要上古神族後裔纔可修煉。
“莫非這蕭家有上古神族的血脈?”
蕭濁二話不說,拿起來就是一通修煉,源源不斷的靈氣給他的修煉提供了非常快的速度,這讓他修行起來事半功倍。
而今天發生的事情也被他直接放到腦後了,可他不記得,其他人卻記得。
他誅殺宗門使團的事情很快就傳遍了大燕王朝,甚至整個仙緣大陸。
……
“什麼!驚鴻被殺了?”
劍宗掌教身體一震,臉上現出怒意:“這絕不可能,驚鴻已經進階金丹,還有我賜給他的中等寶器護身,他怎麼可能死!”
門下無人敢應聲,劍宗掌教單手一拉,一個弟子被吸到他的手中。
“快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驚鴻他人呢?”
那弟子十分驚懼,卻也只能無奈道:“驚鴻大師兄被那蕭濁皇帝親手斬殺,這是許多人親眼所見,真不是我等妄言,別說驚鴻師兄,前往京都的使團全被那皇帝殺光了!還把人頭送到了各宗門內!說若不降便死!”
劍宗掌教呆了片刻,然後發出狂笑:
“哈哈哈,這黃口小兒真是膽大包天,他以爲他是誰?不降便死!好大的口氣!”
他笑完後臉上又露出了一抹痛楚之色:“只是我的驚鴻啊,他原本前途無量,怎得就死在了那個地方呢?”
衆人都知道劍宗掌教愛徒心切,此時定然悲傷之極,依舊不敢打擾。
誰知劍宗掌教臉上的悲傷轉瞬即逝,正色對衆人說道:“從今天這事可以看出這蕭濁小子實力強橫,我們得另想一個法子解決此事,最好能和平解!”
衆人愕然,這身居高位者果然不一般,這臉說變就變,剛纔還悲傷萬分,現在又開始思考門派出路了。
有弟子不解:“掌教,莫非我們不給師兄報仇了嗎?”
劍宗掌教嘆了一口氣:“有的事情不能一概而論,驚鴻的實力我最瞭解,我本來以爲這皇帝小兒最多築基大圓滿的修爲,沒想到進入了金丹,還能擊殺同階的驚鴻,他太出人意料了,我怕和他繼續敵對下去,還會有這種事情發生。”
弟子們一個個都有些驚訝,能讓掌教至尊說出這種話,說明那蕭濁確實了不得。
可這口氣,真的就這麼嚥下去了嗎?
“掌教師兄,我看是你想太多了,其實那蕭濁小兒有何可懼?”
劍宗長老中走出一人,此人名爲陳牧,金丹期修士,乃是劍宗客卿長老之一。
劍宗掌教微微皺眉:“哦,那你有何見解?”
陳牧朝掌教一躬身,說道:
“我看龍驚鴻死於蕭濁之手,無非因爲兩字,輕敵!其實那蕭濁小兒並沒有多大的本事,我估摸着是動用了皇宮的一些陣法,還有手底下的軍士,這才擊敗了龍驚鴻。”
衆人紛紛點頭應和:“此言有理,驚鴻在築基時戰鬥力就遠超同階修士,我們劍修在戰鬥方面一向無人可以匹敵,那蕭濁怎麼可能獨自戰勝他?”
只有劍宗掌教覺得不對:“驚鴻他雖然自傲,但出手向來追求一個全力以赴,我不認爲蕭濁能靠投機取巧贏了他!”
“哎呀,師兄你還是想的太多了,就算這蕭濁真有擊敗驚鴻的實力,又如何?光我們劍宗就有幾十金丹高手,他只一人,怎麼可能對付得了?”
陳牧這話倒是讓劍宗掌教沉默了。
是啊,他最多也就是個金丹期,還能打過我們這麼多人嗎?難不成這小子能在短時間內突破到元嬰期?
陳牧見掌教默認了他說的話,立即趁熱打鐵:“更何況我們劍宗還有一位太上長老,有他老人家坐鎮,我們憑什麼對他蕭濁讓步?這次我們若無迴應,那豈不是讓天下宗門恥笑?”
劍宗掌教深吸了一口氣,此時那些長老弟子也被陳牧的話打動,紛紛說道:“掌教,我們絕不能輕易放過蕭濁那小子!爲大師兄報仇!”
掌教環顧四周,見衆人臉上都是憤慨之色,立刻知道衆怒難平,此番恐怕只能按陳牧說的做了。
“好吧,這個公道我們是要討的,但這次絕不能輕視這小子,一定要對他構成殺局才能出手!”
此言一出,衆人這才覺得滿意。
那陳牧立刻舉劍明志:“此番定要蕭濁……血債血償!”
劍宗所有弟子拔劍指天,誓言震耳欲聾:“要蕭濁,血債血償!”
遠在皇宮內修煉東皇天書的蕭濁忽然打了個噴嚏,他喃喃自語道:“以我的體質還會感冒不成?看來這破劫金身還要加緊練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