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的清晨,陳皮中修煉的狀態中出來,緩緩的吐出了一口濁氣,感受着體內三千雷動的變化,終究還是嘆了一口氣,心中想道:“的確是有些異想天開了,想要在一晚的時間內就吃成胖子,確實是想多了。”
這一晚的修煉並不是完全沒有作用,相對於昨天的戰鬥力來說的確是更強了一些,確實的三千雷動已經達到了三百七十三把小劍,已經可以算是不小的提升了。
但是陳皮就覺得不夠,但是他昨天晚上已經盡全力的驅動小無相功,甚至把聖牛召了出來,才修煉到了這種地步,但他依舊覺得十分的失望。
他現在雖然對戰劉川不會像昨日那般的狼狽,甚至可以說會結束一半的戰鬥過程,但想要徹底的劉川還是需要一定的時間和技巧。
最關鍵的是今天的對手遠遠會比劉川更加的恐怖,甚至就連自己的一切他們都瞭如指掌,會在一定的程度內限制住自己的長處。
陳皮當然不會傻到以爲瑤光聖地真的是沒有人才,畢竟作爲五大聖地之一,不僅擁有這麼多年的傳承和底蘊,而且名聲在外面絲毫不比太凡聖地弱多少。
這一次可能是他們真的動怒了,會不惜一切代價的要將自己除掉,畢竟自己在他們瑤光聖地的戰記上寫下來黑歷史,如果這一次是教訓的話,那麼第二次他們就一定會將自己除掉,這也是昨天二長老故意通知自己要小心的原因。
就在陳皮胡思亂想的時候,他的房門被敲響了,然後接着又是一道聲音傳了進來說道:“陳皮師兄,你起來了沒有?”
陳皮儘量把這些壞的念頭甩了出去,然後對着外面的人說道:“起來了,你等一下。”
他站了起來直接就走到了房門口把房門打開,見到了張長在外面拿着早餐和杜漢一起來找自己。
“陳皮師兄,你好像狀態不太好啊,是不是昨晚沒有休息好?”張長看着一臉憂愁的陳皮擔心的說道。
今天可是第三天的比試,而且昨天陳皮還在擂臺之上打敗了瑤光聖地的親傳弟子劉川,今天他們一定會更加大力度來打壓陳皮。
但看到如此狀態的陳皮,不由得有些擔心,雖然此時的他看起來並沒有十分的頹靡,但要比這昨天的狀態要差很多。
“我沒事,只是昨天晚上修煉了一個晚上,精神有些渙散而已,休息一下就沒事了。”陳皮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說道。
他並不是一個多愁善感之人,正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沒有必要對沒有發生的事情過多的擔心,只要自己還沒有陷入到絕對的絕境,就一定還有翻盤的機會。
況且自己身上還有底牌還沒有使出來,但即便不使出這些底牌,他也有實力,將今天的對手打敗。
畢竟只要比劉川多一個等級的人對於陳皮來說還是沒有太大的威脅,畢竟昨天的劉川也被自己慘敗,即便對方想要殺自己,也沒有那麼容易。
陳皮在房間之內收拾了一下就和張長前往了比試的現場,一邊走,還一邊聊道:“陳皮師兄,你知道嗎?至從昨天開始,你的究竟有多大。”
這個時候杜漢接着說道:“現如今陳皮師兄昨天要的效果已經達到了,現在就只差臨門一腳,只要師兄將組建一個勢力的想法提出來,一定會有很多寒門的子弟加入到這個勢力來。”
“我也看清楚了昨天的內門弟子狀態,的確是比我想象中的還要激動,只要今天的比試可以贏,就可以徹底在他們心中留下我不可磨滅的印象,這樣想要把他們收編起來才更加的容易。”陳皮一邊吃着小籠包,一邊說道。
這個時候張長和杜漢對視了一眼,然後點了點頭,張長嚴肅的說道:“陳皮師兄,今天的這場比試我建議您放棄。”
“爲什麼?”陳皮一臉驚訝的看着旁邊的兩個人,甚至已經停下了前進的腳步,說道:“我是不可能放棄的,難道今天的人就這麼不可戰勝嗎?”
張長臉色爲難說道:“如果和昨天的劉川相比的確如此,就在今天早上瑤光聖地已經放出風來,將會派出親傳弟子的藍魔,這個人比劉川更加的恐怖,甚至就連劉川也無法和藍魔相比。”
“雖然同爲親傳弟子,但是裡面也有高低貴賤之分,劉川其實是屬於裡面偏中流的弟子,對資源和修煉這一方面只是比我們強差不多一倍而已,而那個藍魔根本就不是我們可以觸摸到的等級,他的修爲不止已經達到了煉氣境的頂峰,甚至就連他的手段都讓一些長老感到恐懼,因爲他的手下從來都沒有留下過任何的活口,而且死者全部死的時候都十分的悽慘。”
陳皮的臉上也同時露出了一抹異樣,作爲人族的五大聖地之一,怎麼會有這麼詭異的人存在,手底下從來不留活口,那這樣的人又有什麼資格參加這一次的比試?
“就一個人究竟是什麼來路仔細講一講?”陳皮回覆了之前的平靜說道。
他現在在經歷過了山脈的歷練之後,在沒有絕對實力的碾壓之下,他是不會自亂方寸的,這樣子會給自己帶來無盡的危機,並不能帶給自己什麼。
其實對於這個藍魔張長和杜漢也形容得十分的模糊,只是說這個藍魔在一次比試當中,將所有的對手全部殺死,而且被殺的人還化爲了一攤膿水,而且過程十分的緩慢,甚至可以聽到對方的慘叫聲,所以纔會引起所有人的衆憤,而將其取消了比試資格。
但從此以後就再也沒有人見到過這個藍魔的影子,有人說他被瑤光聖地的人趕了出去,有人說他被報復者給殺了,但是這些只是在這些門派之中流傳的消息,並沒有得到真正的證實。
直道今天所有人才發現這個藍魔還真的活着,而且居然還獲得了這一次比試的資格,甚至都有些參加這一次比試的弟子打起了退堂鼓,雖然名字十分的重要,但也沒有必要賭上自己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