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皮發現了這一點之後,看向了林威,問道:“林伯伯,您自從中了這個毒之後,有沒有發現身體有什麼異樣的情況?”
林威思索片刻之後,回答道:“請先開始,我和那個司徒家族派來的使者交過手之後,並沒有發現我身上已經中了毒,現在昨天發現我修煉的時候實力居然沒有前進,而且還在倒退,雖然十分的緩慢,但是依舊是被我發現了。”
“而且當我發現老夫手臂上的傷口的時候,已經開始察覺到這些毒素在向老夫的心脈蔓延,而當時採用的各種方法都無法這種毒化解,所以就只能把這種都封印在手臂裡面,纔會導致傷口開始腐爛。”
陳皮聽到了林威的解釋,心中更加確定這種蠱蟲絕對是來自血盟之手,因爲之前司徒清水中的就是這一種蠱毒。
不斷的想吞食中蠱者的生命氣息和修爲,甚至是血脈之力,林威只是中毒的時間很短,還沒有達到那個程度,而已。
陳皮做回了自己原來的位置,抿了一口茶之後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至少現在有兩個可能,第一個就是如同林伯伯,所猜想的那樣,司徒世家一定和血盟有着不可分割的關係。”
“而第二種就是血盟已經控制了司徒世家,想要通過這一個跳板來控制一些擁有血脈神通的家族,但其目的不爲人知,但背後一定會隱藏着更大的秘密。”
林威聽到了陳皮的分析也是陷入了沉思,隨後開口說道:“那小友認爲哪一種的可能性更大?”
現在林威絕對不相信陳皮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十九歲少年,即使是天賦在卓越,但終歸閱歷十分的稀少,可陳皮卻恰恰相反,知道的事情甚至比他就一個醉香閣的閣主還要多。
陳皮想了一下,之後說道:“我還是偏向於相信前一種可能,因爲如果按照林伯伯給我的資料上面提示的信息,就一個血盟和司徒世家是在同一個時間段出現的,而且都出乎意料的神秘,幾乎沒有人知道他們究竟是在幹什麼,實力究竟如何?”
“等着目前也只是我的推測而已,要想證明這些事情都是真的,就必須去一趟南漠,看看那一個血盟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林威對陳皮的剖析非常的同意,又提出了另外一個疑問,說道:“小友,剛剛說的是血盟對於有着血脈神通的家族都有興趣,這個消息你又是從哪裡得來的?”
陳皮並沒有隱瞞,將司徒清水的事情說了一遍,當然,其中包括了她的血脈神通分身,而且現在她的血脈神通已經消失,就是被這一種被種在體內的蠱蟲吞噬的。
聽到這裡的時候,林威皺了皺眉頭,說道:“可如果司徒世家真的和血盟有關係的話,怎麼會想要那個小姑娘的性命呢?”
這也是陳皮得到這些資料的時候,一直困擾陳皮的問題,如果說司徒世家真的和血盟有關係的話,那奪走司徒清水身上的血脈神通就完全沒有道理,古話說的好:虎毒不食子。
即使是司徒世家,那個老傢伙真的想把司徒清水嫁給一個傻子,但至少那個傻子的爺爺還是一個瑤光聖地的大長老,最少可以確保司徒清水這一輩子衣食無憂。
但要是殺了司徒清水奪走她的血脈之力的話,這件事情早就可以在她還沒有離開的時候做,完全沒有必要等到司徒清水想要離開的時候纔會動手。
而陳皮想了很久這個問題,唯一現在可以解釋得通的就是司徒世家的那個家族,是因爲司徒清水發現了什麼纔會逃跑,而不是因爲要嫁給那一個傻子才逃跑。
陳皮考慮了一下,該不該把自己心中的這一個答案告訴林威,畢竟這只是自己的猜測而已,但如果猜測真的是真相,那麼就可以肯定司徒世家和血盟不是有關係,而是根本就是一夥的!
考慮再三之後,陳皮說道:“從目前的線索來看,可能清水根本就不是司徒家的孩子,而是被收養的某個家族的棄嬰,而恰好司徒世家的家主又發現這個棄嬰的身上有着獨特的血脈神通,所以才撫養到這麼大!”
林威握緊了拳頭,說道:“可是他們收集這麼多的血脈之力,到底要幹什麼呢,即使是要融合奪走的血脈之力,那也用不着這麼多吧?”
對於這件事,陳皮則是搖了搖頭,說道:“這事還得等到血盟浮出水面的時候纔會知道,不過至少可以證明現在他們做的絕對不是什麼正常的勾當。”
陳皮的說法林威是同意的,奪走別人的血脈神通本身就是可恥的事情,不管給這上面加上什麼冠冕堂皇的理由,都是無用的辯解而已。
接下來陳皮他們很快就結束了這一個問題,畢竟他們現在聊的事情都是他們憑空的推測,如果沒有確鑿的證據的話,那就是紙上談兵而已。
陳皮一直在那裡呆着,下午的時間纔回到天仙樓,而他和林燕婉一起約回到林家的時間是一天後的上午。
當陳皮回到自己房間的時候,發現風凌雪居然還沒有回來,便皺了皺眉頭,說道:“該不會出了什麼事吧?”
陳皮實在想不通就兩個剛剛見面的女人,除了自己就一個話題之外,還有什麼事情可以談到現在。
就在陳皮想要去上官彩蝶的辦公室找回風凌雪的時候,房間的門突然被打開,風凌雪從外面走了進來看見陳皮,便說道:“相公,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陳皮看見滿臉都是笑容的風凌雪,看樣子兩人好像並沒有吵架,因爲風凌雪完全沒有必要在自己的面前僞裝自己,至少陳皮是這樣認爲的。
陳皮簡單的說了一下自己去醉香閣和林燕婉他們倆的事情,當然,其中跳過了很多危險的情節,陳皮現在可不敢讓風凌雪知道這麼多的事情,免得她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