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候府。
王燦的小院此刻第一次飽受摧殘,院子四周的院牆根本承受不住呂固的氣息,早就在瞬間潰敗。
“沒錯,沒錯,就是的,就是的!”雖然還沒能見到自己的“孫女”,可是隔着這麼遠,呂固已經嗅到了讓自己悸動的氣息,那種氣息是源自血脈當中傳承自靈魂的氣息。
“錯不了,錯不了,真的是我的孫女,我的寶貝孫女。”此刻,什麼手段都是假的,呂固在心中已經認下了這個孫女,也只有他的孫女才能讓他這般失態。
他看着一邊的拓跋風,忍不住道:“這一次,算是我乾國公府承你臨候的情了。”
“乾國公客氣了,這都是我應該做的。”拓跋風有自知之明,可不會貿貿然的讓對方支持自己繼承大統。
而此刻,房間內的信兒也是一臉驚慌的看着外面突然出現的中老年的漢子,語無倫次的說道:“哥哥.....這真的是我......是我爺爺?”
“嗯,他就是你爺爺。”其實王燦心情很複雜,一方面他不知道這個乾國公對信兒的態度會是如何,另一方面,也在懷疑信兒在乾國公府那種地方能不能生存下來。
當然,更關鍵是王燦並不想放棄信兒的“飼養”權!
轟!
就在王燦腦海當中糾結的時候,他的房門被很粗魯的推開,闖進來的自然就是當代的乾國公,他一衝進來就將目光鎖定在信兒的身上,微微一愣,便上前一隻手拉着信兒的手,另一隻手則是不斷的摩挲着信兒的臉頰,口中不斷的呢喃着:
“像,像,實在是太像了!”
雖然沒說清楚,可是無疑,這位乾國公說的應該是信兒和他最喜愛的大兒子長的很像。
“嗯......嗯......”信兒一開始還有些侷促,可是被這樣粗糙的手捏着臉蛋瞬間就不開心了,掙扎着走開,嘟囔道:
“好難受!”
“額......”呂固神色一愣,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敢對他這樣,可是他的心中不但不生氣,反而很開心,大笑一聲說道:“對對對,是爺爺的錯,是爺爺的錯,爺爺不該這麼用力。”
說完,轉頭看着王燦和拓跋風,笑着說道:“二位,我們祖孫二人相見,還需要一點時間交流感情,所以......”
說完,眼角散發着危險的光芒,雖然這是笑容,可是王燦毫不懷疑,自己要是賴在這裡,恐怕會被一拳轟出去。
所以很知趣的告退了。
然後,便是很長時間的等候,沒人知道信兒和呂固在房間內說了什麼,只知道這位乾國公走出房間的時候面色陰冷,而信兒則是哭着一張臉趴在呂固的懷中。
呂固出來之後掃視了一眼拓跋風和王燦,旋即眼神變得柔和起來,說道:“二位,信兒這時間年受苦了,多虧了你們二位才能讓她重新的快樂起來,並且讓我們祖孫二人能夠相認,這一點我真的很感激。”
說完,出乎意料的,呂固居然對他們深深的鞠了一躬,王燦和拓跋風一愣之後,然後迅速的讓開。
畢竟呂固可以感謝他們,但是他們不能恬不知恥的迎接下這一躬。
“王燦,你和我來!”感激完的呂固帶着一副飽含深意的雙眸盯着王燦,然後說道。
後者不明所以,只好跟着進去。
進去之後,王燦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只感覺一聲冷笑,旋即便是一巴掌拍過來,當然,好在這位乾國公比較有教養,知道打人不打臉,所以打的地方是王燦的屁股。
“唔!”王燦欲哭無淚,我這是做的什麼孽啊,就這樣遭罪啊。
不過呂固可不會在乎王燦怎麼想,此刻他的雙掌雖然沒有用上元力,可是天人的身軀,那是剛硬如鐵,每一巴掌都如同一塊鋼板一樣拍在王燦的屁股上,旋即便是一陣冰涼的觸感,這也導致屁股蛋在飛速的顫抖,都快感染到菊花了。
這種被欺辱的感覺萬分的羞恥啊!可是反抗不了。
“好小子,你還真是好樣的啊!”呂固打了半天,總算是開口了,他一開口便是陰冷無比,帶着怒氣衝衝的模樣,手中元力翻滾,化作一條繩子,將王燦倒掛在房頂上,怒喝道:“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麼?”
“我......我沒做什麼啊!?”王燦很想掙扎!
“呸!”呂固一口吐沫就吐地上,一隻手指着外面的方向,低沉的喝到:“你知不知道她還只是個孩子,她還只是個孩子啊!你這都能下得了手,你連這都能下得了手!?你還是人嘛!你說啊,你還是人嘛!”
看着痛心疾首的呂固,王燦一臉茫然。
我幹了什麼嘛?
我什麼都沒幹啊?
看到王燦這幅模樣,呂固心中越加來氣,怒極反笑:“好,居然還不承認,那我就來問你,信兒她還只是十四歲,過了今年,也不過是十五歲,你居然就趁着她不明是非,將她騙上牀!你畜生啊!不對,你是畜生都不如!”
我....特麼的!
王燦很想說,我特麼的什麼都沒幹啊!什麼上牀,什麼騙上牀,這都是什麼啊!
“哼,信兒全都告訴我了,說她對你以身相許,經常和你在牀上一起睡覺,做......做......那種事情!”
說道最後,呂固的老臉一紅,不過下一秒就變成憤怒。
看着呂固的下一波攻勢馬上就要上身,王燦立刻急了,叫道:“誤會,誤會,這都是誤會,我和信兒是睡過一張牀......”
“好啊!承認了吧!”呂固一臉陰沉如水。
“不過我們真的沒做什麼啊,況且我王燦男子漢大丈夫,我喜歡的是成熟的女人,對信兒是真的沒有興趣啊!”
“什麼!”呂固臉都開始發紫了,顫抖着指着王燦說道:“你什麼事情都做了,就想着拍拍屁股不要我孫女!?”
王燦一臉愕然,媽dezz,你這是什麼邏輯,我說睡了,你要打我,我解釋了,並且撇清關係,你又生氣,您老人家這是玩我呢?
不過下面王燦學乖了,就是不說話,任由着呂固將他吊在天上罵,終於,半天之後,呂固也罵累了,纔將王燦放下來,然後冷哼一聲道:
“你給我笑着出去!”說完,自己便大笑一聲推開門。
王燦:“......”
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