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離九州,聖州爲最,而除了聖州,便是乾州。
可以說,整個天離聖朝,乾州的繁榮是數一數二的,甚至在某些方面,連聖州都比不得。
而提到乾州的繁榮,那就絕對繞不開兩個東西,第一個就是乾州的乾國公府,乾國公世代鎮守乾州,執掌乾州大權,勢力在乾州可以說是一手遮天。
除此之外,就是乾州秘境,這乾州秘境自成一體,裡面奇珍異寶無數,惹人眼紅,就算是天人強者都恨不得衝進去,可惜......但凡秘境,必然有陣法守護,這乾州秘境同樣。
裡面的陣法設置的最高修爲便是化靈九重,超過這個上限,進入其中,必死無疑。
不過也正因爲如此,這才成就了化靈武者的狂歡,帶動了乾州的繁榮。
此刻,乾州境內,大大小小的酒肆茶館,紅樓畫舫,全都是修爲在身,鷹目狼視的武者,即使是一個不起眼的文弱書生,也可能是了不得的一方大佬。
所以王燦這化靈一重的小胳膊小腿,在這乾州里面,可是小心的很,就連喝茶都是小心翼翼的挑選着最偏僻的地方,唯恐某個二筆要找人顯示一下存在感。
“小二,給本大爺端一壺好酒,再切兩盤虎肉,要上等的,爺不差錢!”王燦所在的酒館走進一囂張無比的人,看起來似乎有實力,可是王燦知道這人用不了多久,就會被洗白白的送出去,一身裝備全爆,運氣好能留一個大褲衩,運氣不好,只能用手捂着出去。
果然,這一次連一刻鐘都沒能支撐住,便有一攤白肉慘叫一聲,飛出門外。
而門外巡視的軍隊只是看了一眼,便不再理會。
沒錯,現在的乾州就是這麼混亂,別說是打架這種小事,就算是偶爾鬧出一條人命,只要不是特別惡劣的,基本上都沒人會理會。
這種畫面被王燦看在眼中,便讓他越加的小心。
可是他不想找麻煩,偏偏有人主動找他,很快,三男一女帶着一身酒氣從外面走進來,巡視一眼,很快將目光放在王燦的桌上。
“哈哈,這位小兄弟,你我一見如故,不知道能不能賞臉喝一杯!”
說完,四個人,將王燦的桌子佔滿,笑呵呵的看着王燦,臉上帶着虛假的笑容。
“小兄弟,你也是爲了乾州秘境來的吧!”這人大笑一聲,彷彿醉漢一樣說道:“說實話,這乾州秘境一百年開一次,也就是咱們湊巧,活着見到了,要是不湊巧,說不準連這盛況都看不見。”
“是,嗯!”王燦心不在焉的回兩句,這酒館內不會出人命,是潛規則,王燦自然不擔心這人動手,但也拿不準這人動的什麼心思,只好敷衍兩句。
“呦呦呦,這位小兄弟倒是靦腆的很,咱們風塵四俠從漠北來到乾州,我可是第一次看見這麼讓人家心動的男人。”
一直水蛇腰扭動,順着王燦的身體攀巖而上,凹凸有致的身材被王燦的後背感觸無疑。
“風塵四俠!”
這個稱號一出口,頓時有人明白了,這四人可不簡單,在漠北的時候,那幾乎是一手遮天,是無數家族的噩夢,他們仗着自己四個人都是化靈九重的實力,一個個爲所欲爲。
有不少家族就是因爲無法滿足這些人的胃口,才慘遭屠殺。
漠北是九州之外最混亂的地方,這裡武者衆多,所以這一次乾州秘境開啓,自然少不得來人。
三言兩語之間,這風塵四俠的名聲頓時便在這酒館當中傳遍了。
而王燦也知道自己身邊這女人的名號“蛇女!”
美豔無比,卻偏偏帶着劇毒。
“怎麼樣,小兄弟,要不要和姐姐共赴春宵?”這女人一邊說着,還眉角帶着絲絲誘人春意,甚至還有幾份忸怩:“人家今天可還是處.女呢!便宜你了!”
額......
最騷的果然還是說話時候那種羞澀一蕩的模樣,王燦差點沒把持住自己的小兄弟。
“咳咳,算了,算了,這位姐姐,我今天已經不是處男了,配不上配不上!”
王燦抽出身體,連連擺手。
“那真是可惜了!”這女人惋惜的看了一眼王燦,舔了一下嘴脣,明着放過了王燦,可是手腳卻很不乾淨的做了一下摸金校尉!
那種絲絲涼氣順着東西侵入王燦體內,讓後者猛的一哆嗦,旋即純陽元力運轉,化解了這陰毒。
“咯咯咯~有趣。”
這女人說完之後便不在理會王燦,自己一個人自顧自的開始喝酒然後和一邊的漢子搔首弄.姿。
“嘿嘿,小兄弟,這女人就是這樣,你別在意,咱們兄弟幾個都是好人!”說話的是風塵四俠當中的鷹眼,也是他們的智囊。
此刻,這個滿臉和善的男人看着王燦道:“小兄弟不是乾州人吧,來這裡應該是爲了乾州秘境,正好咱們的目的也是,要不要合作一把,成功之後,咱們給你一點,如何?”
“這就算了,小子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這一次只是來乾州見識一下,沒有進入秘境的打算,謝謝各位擡愛,我還有點事,先走了!”
王燦感覺不對,就準備抽身離開,前往乾國公府邸,他有拓跋風的信物,可以暢通無阻。
“可惜了!”看着王燦急匆匆離開的背影,這位和善的漢子臉上陡然變的陰毒:“原本還打算好好的將他帶進去,可是他這麼不合作,咱們也只能給他來個暴力合作了。”
“咯咯咯,不錯,那麼精純的純陽元力,要不是這一次秘境需要,人家還真是忍不住去感受一下他年輕火熱的胸膛呢!”蛇蠍一般妖媚的女人舔了一下脣角,絲絲酒漬被猩紅的舌頭捲進腹內。
“乾州雖大,可是這純陽的化靈武者也不多,想要拿到那東西,就絕對不能放過他,跟在後面,然後......”作爲智囊的鷹眼一雙雙目當中發出陰狠的目光,低低的掃視了一圈四周。
旋即,四個人匆匆離開,走到門口,一直沉默的另外一個人嗅了嗅鼻子,然後指了指這個方向:“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