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葉玄的神色,北妖王自然是猜到了葉玄的心中所想,給葉玄投去一個不知死活的眼神之後,也是不在理會葉玄,也是向着竹屋的方向走去!
而在竹屋前打盹的老者,似是感應到了眼前的動靜,渾濁的雙眼緩緩的睜開,隨後看向走來的葉玄三人,當看到北妖王的時候,老者渾濁的眼神透出一絲殺意。
“花老,我來爲大長老解毒了!”
花聖微微的弓着身子,對着眼前的老者說道。看着花聖的動作,葉玄和北妖王都是大吃一驚,這花聖是花族的族長,按理說在花族的地位是最高的,但是就是這麼一個任務,竟然對眼前的老者行如此之禮?
葉玄的眼神中滿是疑惑,這眼前的老者究竟是什麼人?要是花聖都是要對眼前的老者畢恭畢敬的話,那隻能說明,眼前的老者,無論是身份還是地位,都是遠遠超過花聖的!
但是儘管花聖如此的行李,老者看向花聖的眼神中依舊是一臉的淡漠,似是沉寂了一陣,老者緩緩的站起身來,隨後渾濁的雙眼死死地額盯着眼前的花聖。
“呵呵,花聖,這就是你想的辦法嗎?讓妖族的人前來爲大長老解毒?你難道不知道大長老是因爲什麼而中毒的嗎?你這樣做和引狼入室有什麼區別!?”
老者的聲音中滿是凌厲,絲毫不顧及眼前的人是花族的族長,出言呵斥道。
但是對於老者的指着,花聖並沒有一絲的怒意,反而是一臉的慚愧,微微的低着頭,似是再像老者示弱,並沒有多說什麼。
葉玄眼神凝重的看着眼前的老者,他也是有有些疑惑,這老者究竟是什麼人,爲什麼在面對花族的在族長的死後,竟是如此的霸道,從客觀的角度上說,花聖的做法確實是讓花族蒙受大辱。
但是花聖身爲一族之長,自然是要爲花族的命運做考慮,大長老身上承載這個花族的氣運,要是大長老隕落的話,花族的起運就會消失,到時候的花族,別說是八族之一的,甚至都算不上是異界的二流勢力!這對花族的恥辱,比將花族毀滅的還大!
所以現在花聖爲了將花族的起運保持住,只能是引狼入室,讓妖族的人前來爲大長老解毒,畢竟這冥毒是妖族的手筆,只要妖族才能將冥毒化解,對此,花聖也是無能爲力。
葉玄目不轉睛的看着眼前的老者,眼神深處滿是疑惑,就算是知道花聖這樣做也是有自己的苦衷,但是花聖作爲花族的族長,他的命令是用來服從的,不是用來質疑的。
所以就算是花族的人也是對花聖的做法感到不滿,也只能是別再心裡,對於花聖的命令也只能是服從,但就是眼前的老者,竟是對花聖如此的說話,跟個離譜的是,花聖對於眼前的老者,竟是不敢半點反駁,卑躬屈膝的模樣實在是讓人不解。。
葉玄也是被眼前的一幕震驚到了,葉玄的感知力驚人,但是他卻是在這個老者身上感受不到一絲的能量波動,就像是沒有修煉過得老人一樣,沒有一點的特殊之處。
但是葉玄知道,就算是眼前的老者看上去再怎麼普通,也一定是不知名的強者,先不說能讓花族的族長如此的卑躬屈膝,能守護在當初花神設下的結界之中,想來眼前的老者也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
但是葉玄你很是疑惑,他從來不知道花族之中還有這這麼一個任務,他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能讓一族之長的花聖如此的卑微?又爲什麼出現在這裡?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困擾着葉玄,眼前的老者究竟是什麼人?
倒是花聖覺得這並沒有什麼不妥,被老者訓斥着他也只能是低着頭聽着,並沒有絲毫反駁的意思,隨後,花聖似是微微的談了一口氣,緩緩的說道:
“花老,你所說的我又何嘗沒有想過》?身爲花族的族長,我有怎麼沒有爲花族想過嗎,這件事對花族的影響是有多大?但是現在我也是沒有任何的辦法,我身爲花族的族長,就要擔負起族長應盡的責任!”
“花族現在是內憂外患,要不是有着人族的相助,花族又怎麼會有今日?但是大長老身上承載的事花族的起氣運,要是大長老隕落的話,到手得到花族在異界中的地位就是任人踐踏的結果了,身爲花族的族長,這樣的場面我實在是沒辦法應對1!”
“所以,花老,還請你理解我的所作所爲,我所作的一切,都是爲了花族啊!我寧願揹負這千古的罵名,也不能讓花族的起運隕落啊!”
花聖眼神中滿是無奈,話語中滿是心酸的說道,花聖現在所作的一切都是爲了花族,雖然現在花聖的做法不僅很對不起人族,甚至會在異界留下不好的名聲。
但是這罵名花聖就算是一人揹負,也要拯救花族的起運,不能讓花族毀滅在自己的手上!
聽着花聖的肺腑之言,老者眼神深處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他自然是知道花聖這樣做都是爲了花族,而且現在花聖的做法也是最正確的,但是老者還是有些不甘心!
花族現在之所以有這樣的境地,最直接的原因,就是因爲妖族,現在又是爲了將花族的起運拯救,不得已還請妖族爲自己辦事,這對花族來說,是莫大的恥辱,但是他們也是無能爲力。
咋尊嚴和存活之間,花聖選擇了存活,所以這並不是花聖的錯,就算是老者的再怎麼不甘心,也是無濟於事。
退一萬步講,花聖現在纔是花族的族長,他又資格決定花族的事情,就算是老者的身份再怎麼特殊,也是無權干涉,想到這,老者眼神複雜的看了一眼花聖,隨後無奈的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