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來到門口,送上拜帖之後,門房就立刻跑回去,跑着喊着:“大小姐回來了。大小姐回來了。”
不久,就被這裡的管家請到了客廳。主位上坐着一個儒雅的中年男人,這就是,任家的家主也是任澤芝的父親任東流。房間裡除了任東流,還有就是任東流夫人王氏和王氏的女兒,心機婊任澤雅和她的弟弟任雲虎。
果果也告訴我了,她的母親本來是一個小門小戶的嫡女,和她的父親任東流兩情相悅,中間雖有波折,但也終是任東流抱得美人歸。而王氏是太原王氏的庶女,也是任東流爲了娶任澤芝母親的妥協。王氏雖然是庶女,沒有辦法做正妻,但她還是心有不甘。在任澤之母親懷孕的時候,下了毒導致難產而亡,只保住了一個女嬰,也就是任澤芝。而王氏也憑着家族的勢力成功的成爲了正妻,任澤芝想要告發王氐,可惜手裡卻沒有證據,王氏又是像蘇妲己一樣的魅惑妖媚,又有家族勢力的撐腰,任東流也是沒有,找到相關的證據,此事也只能不了了之了。任澤芝的原主,想要爲母報仇,於是深刻研究詩詞歌賦,成爲了京城四大才女之首,本想着嫁入皇族,爲母報仇,可惜,王氏那個毒婦怎麼可能會放過任澤芝,纔會有原主一年前的昏睡不醒。這再有了任澤芝的穿越,同時又成了李承乾的太子妃,也算是了卻了原主的心願了。
任澤雅就是一個普通的心機婊,和她母親還差的遠。任雲虎更是一隻紙老虎,看着人模人樣,實際上背後偷雞摸狗,走街串巷,各種缺德的事都幹過。
我隨着下人的指引坐在主位上,和同在主位上的任東流交談,任東流冷哼一聲,用岳父看姑爺十分不爽的語氣說:“太子殿下好本事,把我這麼快就把我最心愛的女兒給騙到手了。”
“怎麼能說是騙呢?任家主。我和果果可是真心相愛的。是吧,果果。”朝任澤芝使了個眼色。
雖然任東流對任澤芝還是很好的,但是任澤芝還是對他母親的事情耿耿於懷,於是配合着李承乾說:“家主,我和太子是真心相愛的。”
任東流看着任澤芝,深吸口氣沉重的說:“這麼多年了,你還是不肯叫我一聲父親嗎?你姨娘她怎麼可能會害你母親呢?”
“是啊,果果。你可不要被那些小人給矇蔽了呀,孃親最愛你了。”王氏用她那嬌媚的語氣說,想要拉着任澤芝的雙手。
任澤芝不動聲色的抽出手來,說:“王夫人,請自重。”
按理說,王氏成了正妻,任澤之本應叫他母親,可任咋知叫王夫人就是不承認她是正妻叫王夫人更適合直接叫她王氏差不多了。王氏雖然不爽,但是她那極深的城府並沒有在人前表現出來。
“咳咳,果果,你先和你姨娘,妹妹聯絡一下感情,我和你哥與太子談一些事情。”任東流及時的挽回了局面。
任澤芝雖然不悅,但還是不想耽誤我的事情,行禮後跟着王氏走向了後院,女眷走後氣氛就冷了下來,任東流雖然顧及自己太子的身份,沒有拿武王的威壓來震懾自己,但起碼作爲任家一家之主的氣勢還是讓自己感覺到凝重。緩緩的開口說:“太子殿下,自從我得知你選任澤之爲太子妃之後,我就一直想不明白你或者說是皇上對我任家是何意?我任家雖比不得趙國公,盧國公他們,但也不是五姓七望之類的,也只涉及到了一些布匹的生意。最近也只有任澤芝弄出來的極品紫綢,殿下你也有杜康這種美酒,何必與任澤芝過不去呢?而自任澤芝昏迷以前,也沒有和你有過多的交集,總不可能是一見生情吧。”
自己本以爲會是女婿見岳父的情節,可是誰能想得到任東流,以爲李世民要從他任家開刀了,不過自己因爲果果看他不爽,不想跟他解釋說:“巧了,果果她如同天仙下凡,驚豔衆人,孤自然是一見鍾情。”
“你!”任東流氣的臉色發青,任自己武王的氣勢流出,自己築基的修爲,怎麼可能抵擋的了武王含怒而發的氣勢,感覺像是被一堵大山壓着,不過這種感覺只維持了一瞬間就消失了,在自己與任東流之間出現了一個人,他抵擋了任東流發出的氣勢,看見那個人就明白自己賭對了,身爲堂堂一個皇朝的太子,身邊怎麼可能沒有暗衛呢?昨天和任澤芝試探了一天,都沒有試探出來。還懷疑暗衛到底存在不存在,這下證明了。同時也證明了任東流對任澤之的態度,如果不愛任澤之的話,任東流是不可能如此生氣的,
“劉和尚。”任東流也反應了過來,看着眼前的人叫出了他的名字。收回了自己的氣勢,冷哼了一聲說:“這是皇上的意思,還是太子的意思?”
劉和尚名字雖然叫作和尚,但是他其實是一個太監,陰冷的一笑說:“不要動怒,這不是皇上的意思,先叫外人退下吧。”
這裡除了任東流,劉和尚還有李承乾之外,那只有任東流的兒子任雲虎了,外人顯然指的就是他,任雲虎還算有些自知之明,雖然憋的臉色通紅,但還是退了出去。任東流看向自己,又看向劉和尚說:“現在可以說了吧。”
“任家主,你就不好奇太子殿下以前分明平平無奇,但爲何能做出三大佳作,還能弄出杜康酒吧?”劉和尚緩緩的說出
話音剛落,自己就臉色大變,看向劉和尚說:“這是父皇的意思。”
劉和尚點點頭,然後把自己穿越的編的理由告訴了任東流,同時還給了他一封信,任東流雖然深感懷疑,但還是沒有當面質疑,要不然他自己也沒法解釋任澤之怎麼會製作極品紫綢。然後看向自己眼神柔和了許多說:“太子殿下,我是真的沒有想到你和果果還有這樣的奇遇,之前的事情,抱歉了。”
“任家主大可不必如此,畢竟您還是我未來的岳丈。”
任東流也進入了岳父看女婿的環節,很不爽的看着李承乾,不過還是說:“好好對待任澤芝,不然我拼盡整個任家的力量,也不會讓你好受。能否讓任雲虎跟在你身邊。”
“孤自然會對任澤芝好的,不過任雲虎的事情不行,任澤之不喜歡他。還有,任家主。任澤芝母親的事情雖然沒有任何證據,但是總是有一些蛛絲馬跡值得懷疑的吧。您是不想,不願,或者說是不能去懷疑?”
此話一說,任東流臉色變得陰晴不定,嘆了一口氣說:“去後院看看果果吧。”說完便離開了大堂。而我也客隨主便的去了後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