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哪有這麼快。”
白溪無奈地道。
她早上已經察看過王騰的狀況了,比昨天剛剛發現時狀態要好不少,但還是處於很危險的狀態。
按照她的估算,以王騰的自我恢復速度還需要十來日才能恢復。
範美美聞言,又道:“你把他安排在哪,讓我去看看。”
昨晚和白溪分開後她腦海裡就一直出現王騰那張帥氣的臉,甚至晚上還做了十分刺激的夢,這才一大早就趕了過來。
李木不關心王騰的死活,但就是想過來。
萬一王騰醒了,他就會開口讓白溪不要再收留王騰。
“跟我來吧。”
白溪拿範美美沒有辦法,只能帶路去王騰的房間。
“哇!一夜不見,你還是這麼帥。”
一見到王騰,範美美就再次犯花癡了。
李木微微皺眉,心裡很不舒服。
他喜歡白溪,可範美美也長得很漂亮,見到範美美對一個陌生男人犯花癡,心中很酸。
“行了,看完就走吧,不要在這裡打擾他恢復。”白溪開口。
她不想讓範美美這個花癡一直看着王騰,就好像害怕自己心愛的東西會被搶走一樣。
“我就看一看,不會打擾到他的……不對,他的衣服怎麼換了!”
範美美突然發現王騰的衣服換了,雖然還是一身白衣,但比昨天的乾淨了許多。
難怪她感覺王騰變得更加帥氣逼人了,原來是衣服上的變化。
“當然換了,他昨天的衣服太髒,我讓下人給他換的。”白溪眼神有些慌亂,旋即開口解釋。
她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心跳速情不自禁地加快。
“哦……太可惜了,我的美少年呀,被人看了身體,嗚嗚嗚。”範美美傷感不已地守在王騰的牀邊。
“你們就不擔心他的來歷非同尋常嗎?”
李木酸溜溜地開口。
範美美聞言,花癡地道:“我家美少年身份當然非同尋常,一定是尊貴的天之驕子,爲了與我相遇纔出現在那裡,最終我們成功偶遇。”
就連白溪都看不下去了,開口催促:“行了,我們出去吧,讓他一個人安靜地在這裡休養。”
她心中則是想現在看不到沒關係,晚上自己想看多久就看多久,甚至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好吧。”
範美美十分不捨,最終被白溪扯出了房間。
白溪將房門關上,命令兩個下人看守着房間不要讓人進去,隨後才與範美美、李木去亭子裡。
在亭子裡坐下後,範美美還在想着王騰,開口詢問白溪:“白溪,你說我家美少年什麼時候才醒來呀?”
她很想和王騰做一些昨晚在夢裡做的事,想想就刺激。
“這個不太確定,可能要十日左右。”白溪道。
十日是她的推算,真實情況很可能更早或者更晚。
“我家美少年還要這樣昏迷十日,讓我好心疼。”範美美捂着胸口道。
白溪看了一眼範美美高聳的胸脯,又迅速看了一眼自己的,心中生出挫敗感。
不知美少年會喜歡我這種的還是喜歡範美美那種的……
“我覺得你們還是應該小心這個陌生人,萬一他是壞人,很可能會傷害你們以及其他人。”李木忍不住了,開口勸告。
他發現不止是範美美,甚至就連白溪好像都有點魂不守舍的樣子。
“不可能!”
“不可能!”
白溪和範美美一同看着李木,幾乎是同一時間開口說出同樣的話。
“怎麼不可能,你們又不認識他,根本不知道他的過去。”
李木也急了,見到白溪和範美美都爲一個撿來的陌生男人說話,心中很不是滋味。
“我家美少年看着就是好人,你不要嫉妒我家美少年。”範美美瞪着李木道。
白溪沒有說什麼,但其實也想這麼說。
不過她要保持矜持,不能和範美美一樣花癡。
“你太俗了,難道就因爲他長得帥,就這麼無底線地相信一個陌生人?”李木問道。
他覺得範美美不可理喻,一個陌生人,哪有看着就是好人的說法。
好人壞人是很難看出來的,有些表面上是好人實際上是壞人。
“是呀,怎麼啦,我樂意。”
範美美不甘示弱地回道。
說完她就將臉轉向另一邊,不想看這個說她家美少年壞話的人。
此時在王騰體內,數種力量在交織。
白色的靈力、草字訣真意以及一個源於王騰血脈中的神秘力量,三種力量在進行對抗和衝撞。
白色靈力被擠壓在角落,難以對抗其它兩股力量,草字真意則勉強和血脈中的力量對抗,也已經出現了敗跡。
三種力量的爭鋒對王騰的傷害是巨大的,所幸王騰肉身強大,否則早就被三股力量作爲戰場打壞了。
數日後,王騰體內的力量歸於平和,受傷的身體也在迅速恢復着。
在被帶到白家的第七天晚上,他醒了。
王騰一睜開眼,就感覺自己下半身有什麼動靜,微微擡頭往身體下方一看,發現一個容貌秀麗的女子在用毛巾認真擦拭他的身體。
只是擦拭的部位爲何總是停留在那一個地方?
“又變大了,真的好大。”
白溪一邊輕柔地擦拭王騰的下半身,一邊盯着王騰的某個部位低語。
直到她擦完王騰的腳底,一擡頭髮現王騰真用奇怪的目光看着她。
時間好似靜止了,數秒後白溪俏臉通紅,迅速捂着臉轉身衝出了房間,離開房間時還不忘將毛巾丟在房間內裝滿熱水的木盆裡。
王騰看着自己啥都沒穿,臉上露出苦笑。
他坐起來,發現牀邊就有一套乾淨整潔的白衣衫,就拿起穿上,意外地發現十分合身,且款式也和他之前的白衣類似。
穿上白衣衫後,王騰下牀整理了下牀,隨後不知道該不該出去。
剛剛那個女子現在應該很不好意思見他吧?
這麼想着,王騰又坐回了牀上,很是無奈。
他昏迷的次數不少,就連被人撿也是第二次了。
而且這個疑似撿到他的女子還這樣溫柔認真地照顧他,讓他怪不好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