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天帝此言一出,場下的一衆民衆再次熱烈的沸騰了起來:
“狐天帝!!!狐天帝!!!狐天帝!!!!狐天帝!!!”
.......
衆人默契無比,有節奏的高喊起狐天帝的名號,在此刻,在所有城民的心中,狐天帝的形象已然能與妖族之聖並肩!
所有人都覺得狐天帝將是狐族、乃至妖族的精神領袖、領導者.......除了他身後的五個已經有所察覺的長老。
再就是如今身處陣中,滿面陰沉之色的清雋青年。
他此刻只覺得狐天帝做的實在太做作、太多了一些。
以後的天妖狐族、乃至整個妖族最終還是要自己來帶領.......然而在狐天帝口中,卻並沒有提過自己半分名諱,甚至連讓自己先一步在羣衆面前拋頭露面都沒有。
清雋青年雖說有意在之後對狐天帝繼續尊敬有加,但是如此事態已經讓他心中對狐天帝開始深深的忌諱了。
“狐天帝......本聖便饒過你這一次,等本聖成爲最強妖仙后,若你還敢做這種煽動民意的舉動,就休怪我不顧你的知遇之恩了!”
清雋青年此言並沒有避諱身前地上秦昊五人,他是真的面目猙獰的將這種話語說出了口。
狐應仙與狐應泉此時已經昏厥,並沒有聽到,然而剩餘的秦昊三人,可是聽的真真切切明明白白。
秦昊嘴角扯起一絲冷笑:
“這是哪來的楞頭青年?!大陣還沒啓動就開始以‘本聖’自居,狐天帝爲何會找這麼個拎不清的人來當作最強妖仙的候選之人?”
秦昊冷笑過後卻沒有半分與這青年互動的意思,他如今最重要的還是在清雋青年與狐天帝注意力放在外邊的時候,儘快的將衆人都治療完畢、並且助他們解除體內的禁制!
秦昊如今裝作不經意的滾到了狐應地與狐應龍身邊,在一旁清雋青年轉頭向城民們怒目而視的時候,飛快的將體內已經解除約束的妖力傳送了過去。
在這之後,還將體內的治癒能量一同度到了他們體內,讓兩人體內原本頗爲嚴重的內傷,在幾個呼吸的時間後飛快的痊癒。
“不要停!繼續裝作疼痛不已的樣子!不要讓別人發現了.......我去將狐應仙、狐應泉也救治好!”
秦昊連二者的臉色飛快的恢復紅潤,口中嗚咽聲也小了不少後,趕緊提醒了一聲。
二人感受到傳入體內的妖力與那神奇無比的治癒能量後,趕緊繼續翻滾慘呼。
同時爲了避免被清雋青年與狐天帝發現,狐應地與狐應龍還不着痕跡的兩身體背了過去。
秦昊飛快的挪騰到了昏迷了的狐應泉與狐應仙旁邊,先一步傳輸過去體內的治療能量。
二人的傷勢較狐應地與狐應龍兩人更爲嚴重許多,秦昊花了好一陣功夫纔將兩人體內的傷勢治癒完畢。
隨後,他便將體內的靈識凝聚成尖刺的形狀,狠狠地朝二人的腦中刺了過去。
狐應泉與狐應仙在被秦昊以靈識刺激了一下後,痛哼了兩聲醒轉了過來。
秦昊在二人起身之前飛快的將現在的形勢告知了他們:
“你們先別輕舉妄動,繼續躺在地上裝作昏厥的樣子......我先將解開進制的妖力傳輸給你二人,一會兒在解開之前,休息一下體內的動靜!”
秦昊細緻的叮囑了二人一聲後,又挪回可原地,與狐應地、狐應龍二人繼續裝模作樣的打起滾來.......
這一切發生的看似緩慢,其實就是在一兩分鐘妹發生的。
此刻清雋青年按捺住心中的火氣,轉過頭來後,看到的還是從前那副樣子。
只不過他好歹也進階了妖仙,仍舊是察覺出了一絲不妥:
“他們的面色......之前便如此紅潤嗎?”
清雋青年打量了幾人臉上的樣子,心中莫名起了一絲疑惑之意。
秦昊看到清雋青年臉上的懷疑之色後,心中大呼不妙!
就在那清雋青年力量俯下身來,查看一下狐應仙的狀況之時,半空之中的狐天帝恰好在同時高呼道:
“吉時已到!開陣!”
狐天帝在半空中猛然朝身下的法陣打出一大片血紅色的法決!
一道濃厚無比的猩紅色的半圓形護罩,自下而上的,如同倒扣的巨碗一般將整個大陣都遮蔽了過去!
外邊圍着此地的城民們眼看失去了大陣的視野,心中知道大事已經開始了。
有的人忍不住問道:
“天帝大人爲何也投身於陣中了?”
一旁的人聞言也都順着此人的目光看去,頓時發現狐天帝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護罩之下。
眼看着衆人的情緒不再激動,紛紛有些心緒不寧的時候,隱藏在衆人之間的演員們又開始賣力的嘶吼起來:
“唉!你們懂什麼?!能夠將一個人硬生生提升到最強妖仙境界的大陣肯定有着各種各樣的風險!天帝大人當然不放心大陣自主運行,要親自去監督啊!!!”
此言一出,本就沒有多少修爲傍身的人民羣衆頓時不再疑惑,紛紛再次朝着大陣舉拳助威,心中由衷的祈禱起來。
......而此時大陣之內,清雋青年正一臉愕然的看着一同落在陣中的狐天帝,一時間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天帝.......天帝大人,您來此是......是爲何啊?”
清雋青年心中不由得開始浮現起不好的預感。
狐天帝見曾經一個區區妖仙境都沒有的廢物,如今在得知自己即將成最強妖仙后,竟然都敢質問起自己了。
他面上冷漠之意一閃而過,隨後擺了擺手道:
“本帝不過是怕你吸收妖力進階時會出意外,準備再次看護一段時間罷了,你且站入陣中,開始運行我教於你的功法,開始吸收妖力即可。”
那清雋青年將信將疑的點了點頭,隨後心緒不寧的走到了秦昊等人所處的空白之地的中央。
他仰頭看了看半空中體積越來越大的血色霧氣,強行驅散心中的一絲不安,運轉起那奇怪的法決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