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在外面敲了敲門,過了一會兒門纔打開。
一看那張白白胖胖、色迷迷的臉,正是傅雲要找的人,胖子周寧。
“喲!傅老弟來啦!來來,快進來喝兩杯。”
周寧見到傅雲來了,也是非常高興,因此他每次來都會有驚喜,連忙招呼道。
“喝兩杯就免了,這次來是有事請教。”
店小二給讓開路,傅雲邁步走進了包間。
入門一看,果然楓清雨、米老闆、陳樺也都在,可惜那個叫葉仙兒的可愛女孩不在。
“小弟弟來了,是不是想姐姐了。”
清雨師姐還是這麼豪邁,依然是低胸露臍緊身上衣加上火爆小短裙,看的米老闆是神魂顛倒。
傅雲也不說話,直接掏出來一張自制的新式烈焰符擺到了桌子上。
這次楓清雨沒有先動手,是周寧把靈符撈到了手裡,前後左右反覆端詳。
“像!太像了!沒想到你這麼快就做出來了。”
稍一試探,胖子周寧又吃了一驚。跟自己的那張靈符太像了,而且竟然還敢用木生火的方式灌注靈氣,這個小子膽兒夠肥的。
楓清雨第二個接過靈符,一番觀察試探,也是驚歎於傅雲的制符能力。
“有一件事情,想要請教一下。”
傅雲徐徐道出了靈紋連接烈焰符的想法,以及有關自制符紙火炮的大膽暢想。
“好!小弟弟真是夠膽量,姐姐喜歡。”
一席話聽罷,楓清雨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對傅雲的想法很是贊同。
米老闆倒是不怎麼在意靈符方面的事,他更在意的是清雨師姐因爲激動而上下起伏的胸脯。
兩隻小眼這會兒眯的更加厲害了,直勾勾看着緊身衣下那劇烈起伏的曲線。
咳咳!
周寧一改色胖子的形象,正兒八經的講起了有關靈紋的知識。
傅雲聽完,不由眼睛一亮。
確實有可以連接烈焰符文的靈紋,這種靈紋常見於修真界大型武器聚靈炮。同樣是類似於火炮的東西,威力巨大可以毀城滅地。
但是這種武器對材料的要求很高,要求本身能夠承受得住大力的轟炸。
就算如此也要一炮一炮的開,每放出一炮就要停頓一下重新聚集靈氣,而後將聚集的靈氣轉化爲火焰、或是雷電等殺傷力強大的屬性再次攻擊出去。
而傅雲的紙火炮,在材質上自然無法跟修真界的大殺器聚靈炮相比,威力也差得遠,但優勢在於可以在不聚集靈氣的情況下連續發射,並且攜帶釋放都極爲方便。
十門紙火炮若論羣體殺傷力的話,不弱於聚靈期修士。當然如果由多名煉氣期修士共同操控,能夠發揮出更大的威力。
而制符過程中如何保障其穩定性,依然是這種符最大的問題,也是周寧最擔心的問題。
十幾個甚至幾十個烈焰符連到一起,和三兩個的意義大不相同
。期間出現任何差錯,那都是要命的事。
符文個數越多,難度也就越大,每增加一個符文就增加一份危險。
至於這個問題,傅雲已經考慮過了。
紙火炮上的烈焰符文可以採用間隔相連的方式。一個符文跟一個符文之間留有空隙讓靈紋相連,也可以兩個符文緊挨着然後用靈紋和第三個相連。若是十幾個符文都緊挨着,那他也沒有把握能做好。
一番討論之後,紙火炮的構造已經有了雛形。
周寧又掏出一本書,戀戀不捨地遞給了傅雲。
“這本可不是送的,只能借給你,看完了記得還我哦。”說話間頗有些肉痛的感覺。
傅雲一聽,揚了揚眉毛,再一看接過來的這書封皮,不由暗暗驚訝。
封皮上沒有書名,只是在右下角寫着:邪尊著作。
一看就知道這是一本很寶貴的書,不是外面地攤上那種大路貨。
邪尊只是一個綽號,此人的真名無人知曉,最大的愛好就是製作各類奇怪的東西,比如機關人、聚靈炮、陷阱、飛行器等等。
這雖是一本紙製的書,但看樣子材質應該不是普通的紙,質地結實很有韌性。
傅雲粗略翻閱了一下,裡面果然有關於聚靈炮製作的相關知識,只是粗略的介紹了下,並沒有詳細的製作步驟。
想想也對,聚靈炮那種修真界大殺器,哪能輕易的教人制作。
就算有人教,也不是誰都能學得會的。
傅雲再往下翻,便看到了一樣眼熟的東西。
咦?這機關人跟門派裡的那些守衛好像啊!
難道說,清澄派的鐵甲護衛、銅甲護衛這些都是機關人?
想想大有可能,因爲這些守衛一年四季站在那裡不吃不動,只是偶爾說上兩句話,可能是有人操縱的,或者是使用的千里傳音之類的方法。
看到這裡,傅雲已然明白這本書的寶貴,雖然只是粗略的知識介紹並沒有詳細的製作方法,但其價值也是很高的,一般人就是有靈石恐怕也買不到。
周寧真是太大方了,傅雲不禁有點兒受寵若驚的感覺。
兩人相識時間不長,竟然把這麼寶貴的書借給他,也不怕他拿着跑了。
傅雲心想着等自己把紙火炮琢磨透造出來了,一定要第一個拿給周大師看看。
此刻周寧在傅雲的心目中,已經由胖子上升爲制符大師了。
“那我就先告辭了,若有問題再來拜訪。”
傅雲想起來跟洛師妹還有約,匆匆告辭。
“誒,小弟弟彆着急走啊,留在這裡一起喝酒嘛。”
楓清雨真是拿米老闆不當外人,自己在醉月樓包間裡白吃白喝不算,還捎帶着請別人一起。
“額……改天吧,有人在市場等我呢。”
若不是真的有約,傅雲還真想喝點兒酒,順便嚐嚐這醉月樓的招牌醉蟹,這段時間沒來醉月樓吃飯,還真是有些饞了。
“喲!是約了小姑娘吧,那就不耽誤你了。”
傅雲一陣惡寒,這女人的直覺也太準了點兒,自己還什麼都沒說,就被清雨師姐看出來了。
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再次跟衆人告別,急匆匆地下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