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以身飼魔,自然是讓慈航靜齋的弟子,以其美貌迷惑那些在她們看來是魔頭的傢伙。
這樣做的目的不等於慈航靜齋投降,而是一邊示好,一邊讓這個女弟子做一些事情。
比如摸清楚這個魔頭的功法,有沒有什麼破綻,同時也是示敵以弱,讓這個魔頭鬆懈,等到合適的機會,就召集足夠的人手將其除掉。
實際上這就是美人計,以身飼魔不過是美化的說法,畢竟她們慈航靜齋可是分屬佛門,可是正道宗門,怎麼能夠用美人計這種手段呢?
“爲師也不想這樣做,但是現在情況對於我們不利,若是不能儘快將無名除掉,五皇子想要登上皇位難如登天。”
梵清惠也捨不得讓自己心愛的弟子去用美人計,但是現在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畢竟四大聖僧死了,了空也沒了,她們還能夠依仗的也只有她們美麗的皮囊了,要是比武功的話,她們還差得遠。
五皇子微微皺眉,他不是反感美人計,要是美人計有效的話,就算是送出自己的妻子,他都不會皺一下眉頭。
只是單純的美人計會對一個應該年齡很大的劍客起作用嗎?
哪怕是慈航靜齋的兩人美化成以身飼魔,那也要看這個魔會不會接受她們。
猶豫了一會兒,五皇子還是開口問道:“梵齋主,以身飼魔這事能夠成功嗎?”
梵清惠明白五皇子的顧慮,便解釋道:“五皇子有所不知,我慈航靜齋的鎮齋功法名叫【慈航劍典】,其所修成的仙胎,對於練武之人來說,有着一種特殊的吸引力,修爲越是高深,這種吸引力便越強。”
修成仙胎之人,看上去就仿若仙子一般,氣質絕佳,讓人升起征服的慾望。
同時仙胎有着特殊的能力,如同修煉了媚功一般。
☢ Tтkā n☢ C O
而且只要有人跟與修成仙胎的人成就好事之後,就能借助仙胎的神韻,進入頓悟的狀態,這是無數習武之人求之不得的機緣。
關於仙胎的具體功效,梵清惠並沒有告訴五皇子,因爲要是被對方知道,等到對方登上皇位之後,說不定就會拿她們來練功了,這可不是梵清惠想要看到的事情。
對於五皇子,梵清惠的策略是讓師妃暄對其若即若離,讓五皇子對師妃暄產生感情,又不讓對方生出褻瀆的心思,這樣有利於五皇子登基之後,爲佛門爭取利益。
其實不只是對五皇子這樣,只要值得拉攏的正道人士,她們都是這樣做的。
這才使得慈航靜齋的高手一般,但是影響力卻是極大。
當然,對於魔道高手,如果除不掉,她們就會採用以身飼魔這種手段。
之所以把江繼當做魔道高手來對待,是因爲江繼是殺伐果斷的劍客,並且年齡應該很大。
這樣的人,想要讓他動心很難,所以只有以身飼魔了。
“既然如此,那此事就拜託諸位了,本皇子若是日後能夠登臨帝位,必定會廣傳佛教,將慈航靜齋奉爲國教。”
五皇子聽完之後,毫不猶豫的許下諾言。
這些東西毫無疑問是慈航靜齋所求的東西,但是對於五皇子來說,只要能夠讓他坐上皇帝的寶座,那都不是問題。
要是有道門的人可以讓他坐上那個位置,他也不介意將其奉爲國教。
梵清惠很是滿意,卻還是淡淡的說道:“五皇子客氣了,您乃是仁主,如果您登上皇位,必將是天下百姓的福德,我等不過是順應天道而爲。”
【真是虛僞!】
五皇子心中暗罵,表面上卻是讚揚道:“齋主心懷天下百姓,在下佩服。”
……
明玉宮中。
經過一天的揣摩,江繼創功的事情已經有了些許頭緒,但是想要將其推演出來,還需要花費大量的時間。
“創功果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怪不得神功寶典難求,即便是以我的修爲和底蘊,都至少要花費三個月的時間。”
江繼起身,準備去別的地方簽到。
簽到的機會可不能浪費,說不定就會簽到什麼好東西,對於修行有幫助。
這時候明空走了過來,高興的說道:“江繼哥哥,你醒了,是修爲有突破了嗎?”
“哪裡會有這麼容易,不過是有些許新的感悟而已,想要轉化成實力,需要費一些時間。”
江繼往前走了幾步,“我正準備到處走走,放鬆一下心情。”
“等一下,江繼哥哥,有一個女人來找你,已經等了些許時候了。”
明空一雙大眼睛之中寫滿了不開心,“她說她叫碧秀心,與萬劍宗是故人,希望見你一面。”
“碧秀心?”
江繼有些疑惑,他並不認識一個叫這個名字的女人。
但對方既然說是萬劍宗的故人,並且還知道他在這裡,那見一面也無妨。
“她現在在哪裡?”
明空撇撇嘴,有些不情不願的說道:“在偏殿裡面,現在那裡的侍衛都被支開了,江繼哥哥你要去見她的話就直接過去就好了。”
“那好,我去見一見,不過明空你難道已經將事情都安排好了?”
“還有一些事情,不過有母妃她們處理,應該沒有什麼事情。”
明空越說聲音越小,她是聽說有個女人來找江繼,便匆匆的跑回來了。
江繼也不戳穿她,只是說道:“小心駛得萬年船,你還是去忙你的事情吧。”
“哦!”
明空慢慢騰騰的離開了明玉宮。
江繼見她離開,這纔到偏殿,見到了碧秀心。
“你就是碧秀心?你是如何知道我在這裡的?”
江繼可從來沒有將自己的行蹤暴露給熟人,就連嬴秀都不知道他在這裡,但是這碧秀心卻知道,實在是有些奇怪。
看着一身白衣,劍眉星目,面如冠玉的江繼,碧秀心眼中閃過一絲異彩。
她本來以爲這位萬劍宗的無名是一個糟老頭子,沒想到卻是一個極爲俊美的年輕人。
“閣下做下好大的事情,現在可是整個天下都知道哩。”
碧秀心的聲音軟糯,似是一隻貓兒在心尖撓一般。
江繼眉頭微皺:“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