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怎麼會是天玄宗的住所?葉子不會已經被納蘭柔情咔了吧?”清晨,得知處境後,清歡不無擔憂道。
“擺脫,小哥那麼厲害能吃得了虧嘛,咱們還是考慮一下自己吧。”秦尚君看着圍堵住去路的天玄宗弟子,嚇得要死。
白衣男子倒是一臉平靜。
天玄宗弟子一臉冷肅,有種宗派威嚴受到挑釁的感覺,多少年來怡沁院都是她們天玄宗弟子的落腳地,還從未出現過這種情況。
三人卻膽大包天,趕來這個踩雷,這無疑是對天玄宗的一種冒犯。
“這三人太過猖獗,我建議先擒拿住再說。”
“贊同!”
“等等...或許真是個誤會呢?”
“要是他們得罪了某些人,故意如此設計陷害,也確實存在可能。”
“管它是不是誤會,他們冒犯了天玄宗就該受到懲戒,要不然以後誰害怕我們放在眼裡”
“沒錯,其他參賽選手都睜着眼睛看着呢,要是今日我們輕饒了這三人,是不是代表着以後怡沁院,可以隨意用誤會當幌子進入?”
天玄宗弟子你言我語間,氣氛歷時劍拔弩張起來。
閣樓上,站滿了論劍大會參賽選手,張望着怡沁院內發生的情況。
“慘了呀!果然是被逮住了。”
“此舉等於是冒犯到了天玄宗,恐怕沒有那麼容易善罷甘休啊。”
“那是,天玄宗作爲三大宗之一,威嚴濃厚,無論他們是有意還是被人陷害,勢必都會被作爲警告大家的榜樣,他們的結果可想而知。”
“也不知道等罪了人,居然下這麼陰損的套,這事怎麼看都不好化解,缺胳膊斷腿兒都有可能,更關鍵是在這麼多人面前,丟了大人了。”
“是啊,這背後策劃者太缺德了。”
阿嚏!
某處隱蔽角落裡,趙劍臣整個人都麻了,一整晚他都受在這裡,等待着裡面爆發出爭端。
他奶奶的,也是邪門,也不知道那葉飛是不是飛賊出身,與納蘭柔情那角色待在同一個大殿裡面,居然到現在都還沒有被發現,搞得他都有懷疑人生,甚至是產生一些不和諧的聯想。
不過想到納蘭柔情性情高冷,竟然連他兄長都看不上,區區一個後起之秀,額,確實是個小白臉,但是那也無關緊要,他的兄長長得也不賴不是。
所以趙劍臣很早就已經打消了這個念頭。
“少爺,鬧起來了,怡沁院裡鬧起來了。”扈從激動來報。
趙劍臣一喜,連道:“那葉傲天怎麼樣,是半死不活,還是已經死了?”
扈從道:
“少爺,暫時這個葉傲天還沒有現身,似乎到目前爲止還在大殿裡面,現在被圍住的是他的同伴,照這個局勢鬧下去,想來那葉傲天的結局也會浮出水面。”
扈從倒是覺得,那葉傲天現在或許躺在一灘血泊當中,已經徹底涼透了。
畢竟那可是天玄宗的天之嬌女,這種事情被撞到,任誰也能想到其中的結局。
趙劍臣面色一沉:
“他奶奶的,這回可千萬別坑到老哥,要不然我可就裡外不是人了。”
怡沁院內。
兩方人馬兵器先向,白衣男子持劍而立,神情冰冷道:“各位,李某無意冒犯天玄宗,但是若是你們執意不肯善了此事,那我也只能得罪了。”
一個凌厲尖酸的女子,邁步走出,冷聲道:
“哼!閣下好大口氣,某非你覺得,我們天玄宗弟子都是吃乾飯的嘛。”
“此事無論你們是故意爲之,還是受人陷害,但是你們冒犯天玄宗的威嚴,是不爭的事實,想要從這裡安然無恙離開,恐怕天下沒有這種便宜事。”
“我們也不仗着人多欺負你人少,就讓我丁麗敏來會會閣下的手段。”
凌利尖酸女子腳尖輕點,便是化作一道香影,挺劍率先朝着白衣男子攻了過去了。
她速度極快,幾乎是在眨眼間就來到了近前,赫然是築基一重的修爲。
面對刺來的一劍,白衣男子神情冰冷,沒有任何的感情波動,微微側首間,便是躲開了劍刃的刺擊。
丁麗敏見狀,黛眉一橫,揮動着劍刃改刺爲掃,斬掠出一道劍氣光影,直取白衣男子的脖頸。
白衣男子仰身而下,又是輕鬆避開。
“師妹,這個李姓男子似乎實力不弱啊,居然能在丁師姐的攻擊手段中如此遊刃有餘。”
“倒也確實是有些手段,不過那又如何呢,丁師姐可是擁有着築基境實力,雖然不是咱們一隊中最強的,卻也是中上游的存在,不至於吃虧。”
“那倒也是,任他再厲害,咱們還有柔情師妹撐腰呢,那可是築基九重的存在,常年霸佔論劍大會第二名,這個白衣男子絕難安然逃脫。”
“他最好識像些,要是敢讓丁麗敏師姐難堪,後面肯定有他的好果子吃,丁師姐的辣椒脾氣可不是蓋的,報復起來絕對不會手軟的。”
天玄宗有着天玄宗的氣派,丁麗敏出手後,其他弟子果真是沒有羣起而攻,大有要單打獨鬥直到把對擒服爲止。
如果換作正常參賽選手,這倒也是無可厚非,很直百分之七十的參賽選手,光是丁麗敏這一關都過不了。
偏偏這個白衣屬於那個不見的少數一類,實力便是葉飛也沒有探測清楚,不愧是來自六品宗門的嫡傳弟子。
閣樓上,見到白衣男子在丁麗敏劍下游刃有餘,不少人都是露出了驚容。
“斯斯...這個白衣不簡單啊,面對天玄宗丁麗敏居然還能保持如此泰然處之的模樣。”
“看起來確實有些手段,甚至給我一種,他還有說保留的樣子,這人實力不弱啊。”
“我記得他是二組的,三場比鬥都是乾淨利落地一劍取勝,不過二組的質量大家也是都知道的,想來他的修爲應該在築基二三重之間吧。”
“這小子是匹黑馬啊,要是他不被天玄宗弟子打死,或者打殘的話,我倒是不建議狠買他幾注,撈點油水。”
“想都別想,我估摸着這會兒納蘭柔情已然起來了,這外面打鬥起來,又怎麼可能驚覺不到她,那可是論劍大會第二的狠人,她一出面白衣也就廢了。”
...
場間,一青一白兩道人影纏鬥在一起。
丁麗敏保持着迅猛的攻勢。
白衣遊走在劍刃間,連讓三招表示誠意後,一隻素手推出撞在了丁麗敏的胸口上。
砰!
登時,丁麗敏猛攻之勢,在頃刻間便是化解了個乾淨,身體倒撞飛向了天玄宗弟子方向。
“哼!”
人羣中,又有一道麗影掠出,一把拖住了丁麗敏的後背,使其狼狽之姿化去,她這才抱劍道:“閣下倒是有些能耐,但是天玄宗威嚴不可侵犯,身爲天玄宗弟子的一員,我也只好向閣下討教一二了。”
站出來的女子,年紀在二十七八之間,氣象威嚴,很有一股天驕的無雙傲氣。
便是衆多天玄宗躍躍欲試的天玄宗弟子,見到這個女子後,都是心服口服,不敢與其爭搶。
開玩笑呢,這位可是蔣玲兒,築基五重修爲,妥妥的十六強實力,今年身在二組更是大有機會衝擊八強,面對這種天才,她們自然是無話可說。
“蔣師姐出手的話,我也就放心了。”
“有蔣師姐出手,此獠再難猖狂!”
“蔣師姐,廢了他!以證天玄宗威嚴!”
“廢了他!”
閣樓上,見到蔣玲兒下場後,衆多參賽選手神情肅然起來,這位作爲十六強的狠人,足以令得他們心驚。
“想不到蔣玲兒這麼快就出手了,看來天玄宗真沒打算放過他們。”
“三十歲以下的築基五重啊,當真是可望不可即的存在。”
“蔣玲兒的天賦確實了得,毫不客氣的說,天玄宗裡面除了納蘭柔情那種絕世奇才,蔣玲兒絕對有能力稱作年輕一代第二人。”
“大家注意到沒有,這兩位可都是二組的選手,這是打算提前在場外完成較量嗎?”
“事情鬧到這一步,白衣要是肯服軟,或許還有可能不繼續鬧下去,要不然這一戰絕無休止的可能。”
緊接着他的手掌猛地推出,不偏不倚地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