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晴把事情的經過,全都告訴了沐凝雲。
“小師叔,就全是他們搞得鬼。”
“鳳長老,您這麼做,未免太過分些了吧。”沐凝雲冷聲道。
“我看這件事還是算了吧,沐長老。”鳳墨致背對過去,雙手置於身後,微微側着臉,道,“現在你還是找一找那夜思明,那小子被我靈力氣場噁心壓迫,險些喪命,現在你最好是祈禱他,不會出什麼意外。”
沐凝雲白齒輕咬,眼睜睜地看着鳳墨致離去。
“錢家主,別愣着了。”
鳳墨致回頭又對錢多多使了一個眼色,本就看見沐凝雲,差點嚇破膽兒的錢多多,連忙點頭應着,動着肥碩的身體,急忙跟了上去。
“小師叔,我們快去找找洛公子和夜公子吧,他倆受了傷,而且身邊還帶着個侍女,我怕他們會出什麼意外……”書晴神色擔憂道。
“隨我走。”
……
錢長嘯面如死灰,走在街道上,身後跟着的錢府供奉們,也是無心在去尋找夜思明的下落。
“這江陰平城這麼大,誰知道那夜思明躲到什麼地方去了……”
“況且江陰平城有這麼多戶人家,總不能讓我們挨家挨戶地去搜吧,要是這樣的話,那得搜到猴年馬月啊……”
後面跟着的幾名供奉,時不時冒出幾句抱怨,但錢長嘯對此,並沒有暴怒,他現在只關心的是,錢多多能否馳援青衣門。
上次錢霸天帶人,冒然進攻飛龍幫,雖然踏平了飛龍幫的地盤,可是青衣門也是損失慘重,而且還讓飛龍幫的宗主楊召給跑了。
現在那楊召,恐怕此時已經帶着殘部,前往了天虎宗,如果青衣門繼續攻擊天虎宗,那麼定會元氣大傷,沒有幾年,根本無法恢復。
況且錢霸天一人建幫立派,就是想脫離錢多多的控制,甚至錢霸天的野心,已經開始對準了錢多多。
“錢二當家的總算找到你了。”一名供奉叫住了錢長嘯,“老爺讓我轉告錢二當家的,讓您先回府上議事。”
錢長嘯一愣,頓會兒道:“那夜思明呢,不找了?”
“這您就放心吧,現在城中的東南西北四個城門,都由我們的人把守,老爺又加大了人馬,在四個城區輪迴搜查,就連城外的幾個據點,也是加強了巡邏強度,就算那夜思明飛出去,也能第一時間被我們的人找到。”
“這樣就好。”錢長嘯心中感覺還是有些不靠譜,“好吧,那我就先跟你回去。你們幾個,也要卯足了勁兒,給我將夜思明找出來。”
“是。”
這幾名供奉目送錢長嘯離開後,隨即身體一泄,根本沒有繼續搜尋的意思。
“這北城都快讓我們搜透了,還不讓我們去歇一歇!”
“好了好了,誰說我們一定要去找那個夜思明,聽說北城裡的‘碎雅閣’,又來了一批新姑娘,不如我們去那裡嚐個鮮睡一晚,明日再告訴那錢長嘯,說沒有找到,你們意下如何?”
“三哥好主意,正好哥們兒這幾日也一直忙前忙後的,是時候好好放鬆一下了。”
……
“吳媽!”三哥等人走進碎雅閣,大大咧咧的喊道。
隨後之前那個妖嬈撫媚的美婦人,從人羣中探出腦袋,看見三哥後,連忙笑盈盈地過來招待。
“三哥這幾日可沒見你人啊。”
“這幾日事太多,你找幾個姑娘,好好招待我這幾個兄弟,我呢,讓小翠來找我就行。”接着三哥就將口袋中的一疊銀票,交給了吳媽。
“好好好,各位隨我來吧。”
幾人相視笑了一下,隨後緊跟着吳媽,上了三樓。
“吳媽,可否看見三個可疑的人,在這裡經過,嗯兩個男的,還一個小姑娘。”
……
此時廂房內的夜思明,顯然是已經聽到了他們的談話。
但是,夜思明的身上早已經是汗液淋漓,這仙魔兩重體,就如同一個無盡深淵,將飄散在碎雅閣內的淫亂之氣,全都吸入其中。
洛綾祈口吐幽蘭,貌似也是聽到門外的聲音,漸漸睜開了眼睛,忽然眼神閃着異光,神色變得疑惑起來。
夢兒也是第一時間進入了彩靈體內,繼續等待着夜思明的指示。
一層層地紫色霧氣,團團環繞在夜思明周身,洛綾祈感受的到,一股並非靈力的波動,從夜思明體內發出,就連緊貼他身子的上衣,都開始鼓起氣包來。
“呵呵,三哥,要說行爲可疑的人,我們這‘碎雅閣’可以說比比皆是,只要是來着,我們‘碎雅閣’也都是來着不拒。”吳媽胸前跌宕起伏,回望着衆人說道,“不過三哥您所說的三人,今天我們‘碎雅閣’還沒見到三人同行過來的,更別說帶着一個小姑娘了。”
“罷了罷了。”三哥擺了擺手,看見吳媽妖嬈的身姿,心中早已飢渴萬分,“恐怕也沒有人在這種情況,還來你這春樓來尋歡作樂的,趕緊把小翠叫出來,爺我這幾日,可是想她的很。”
……
“看來是來尋歡作樂的……”洛綾祈放下戒備,轉過身來將目光放在了夜思明身上。
撕拉——
夜思明的上衣,隨着體內能量傳出的波動,直接碎裂!
“啊——”
洛綾祈神色惘然,不由得驚呼出來。看着夜思明光潔白皙的臉龐,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高挺的胸脯,健壯的雙臂,全身優美地肌肉線條,毫無保留地呈現在洛綾祈和夢兒的視野之中。
而灑落在夜思明肌膚上的汗珠,竟然刺啦刺啦地,變成白氣蒸發了起來,同時裹在夜思明周圍的紫霧,好像是被吸收了一般,全都順着夜思明的手掌,涌進了他的左臂當中。
夜思明地左臂已經開始出現變化,在他左半個胸脯上,先是一個小紅點,接着化爲迷離的血絲,向着四周瀰漫開來,漸漸延伸至夜思明的左臂,直到遍佈整條臂膀。
“啊,這是……”
洛綾祈散着秀氣的臉,掛滿了疑惑,她黛眉緊蹙,她生怕自己的一個舉動打擾到他,只敢杵在原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