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都是你們的計謀啊?”那荊牧見着自己被算計了,不由得啞然一笑。
但是他也沒有過多的計較。
從某種程度上說,他們都是爲了大千世界,只不過每個人有每個人不同的法子罷了。
他很快的就接受了這一切。
而在周牧所在的深山之中,席天丘面色難看的看向周牧。
面對突然出現的人兒,周牧心裡咯噔一下,面色正悄然間發生變化,他愣愣上前兩步,道:“你怎麼回來了?旦旦呢?”
他說着,還往後看了兩眼,“你怎麼沒有把旦旦帶回來啊,可是要給我一個驚喜,哈哈哈哈……你有心了。”
他自言自語的樣子,讓席天丘更加心酸了,眼眶一紅,他撲通一聲就跪在地上,有些崩潰的說道:“旦旦……周旦旦不見了,等我到的時候,那天機老人說,周旦旦已經消失了一天多了,我……”
好在這裡沒有其他,因此並未見到這對於席天丘來說,有些丟人的一幕。
此刻。
周牧一股怒火直接充斥着心胸。
眼眶緩緩變得猩紅。
“你說什麼?”
聲音幾乎快不是自己的了。
那席天丘此刻也是嚎啕大哭起來,又將之前的話語重複了一遍,“我說……”
轟隆
就在這一刻,只見得一道耀眼的雷霆陡然劈過。
周牧身上,那聖王的威壓盡數展現出來,隨即便是透出絲絲狠氣,那氣浪竟然是肉眼可見,一波一波的盪漾開來,那空間似乎都承受不住如此強悍的力量,竟然是紛紛破碎開來,呈現出恐怖的虛無。
席天丘看呆了,他不敢貿然說話,也不敢貿然行動了,只是看着那周牧,漆黑的眼眸之中,終於是透出一股害怕的神色來。
要知道,從某種程度上說,他們是同一級別的武者,即便是他擁有了靈帝級別的靈器,可以藉助外界的靈氣短暫達到那靈帝修爲。
但是在周牧面前,他仍是感受到如同螻蟻一般弱小。
“走,和我去。”
周牧到底也沒有氣糊塗,知道該去找誰的麻煩,旋即便是輕輕扶起他,然後拉着他就往外面去。
這時張山和張士忽然出現了。
先前他想要出去的時候,是這兩位攔住了他。
但是,這一次,神擋殺神,佛擋殺佛,任何人都不能阻擋他。
不過就在他想要動手的時候,那張山和張士卻是主動放開位置,而後就撲通一聲跪地,道:“我們兩位說了,我們兩個是您的人,您要去哪裡,我們便跟着去哪裡。”
這可是相當於兩尊半神級別的武者貼身保護,周牧只是點了點頭,並未有多大的反應。
在他出去後,兩人就跟着出去了。
周牧離開的消息,很快就不脛而走,那荊牧知道之後面色卻是變得有些奇怪。
“你說什麼?那兩尊靈帝的修爲到了半神境?”
他有些驚訝。
實在是有些難以置信。
什麼時候,半神境武者這般不值錢了?
自從陸山一行人出現之後,半神境的武者似乎在呈現一個爆發式的增長。
“小的看的真切,萬分屬實。”下人道。
那下人也不至於在這些事情上面說謊,荊牧則是揮了揮手,道:“醒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下人退下後,那荊牧則是躺在椅子上,長長的呼出一口氣,“周牧啊,你給我的驚喜真是越來越多了,我該不是說你是我大千世界的福星啊。”
約莫過了三天,幾人來到了天機城。
因爲有幾位靈神的坐鎮,那域外邪魔多少有些投鼠忌器,不敢太過於過分,以至於那域外邪魔連連敗退,而且那上將軍似乎是一個新兵蛋子,根本就不懂得指揮,亂指揮一氣,以至於域外邪魔根本組織不了有效的反抗力量。
於是,在此基礎上,那大千世界的大軍勢如破竹,很快便是將神域的半壁江山給收了回來。
而天機城作爲前線的功效也就沒有了,只能作爲物資轉運的中轉站。
見着天機老人時,周牧倒是顯得有些驚訝。
畢竟,他好像是在哪裡見過一般。
那天機老人輕輕一笑,“周牧小友,好久不見……”
這個招呼剛剛打完,他便是震驚的發現,這個小友,竟然已經是聖王級別的修爲了,而且,最爲關鍵的是,已經有半隻腳踏入了準帝了。
而他修煉了幾百年,也不過靈帝級別。
他們之間,相差了整整幾百年啊。
而他還在周牧這個年紀的時候,還在糾結仙凡境該如何晉升。
“當真是後生可畏啊。”
就他說話的功夫,他悍然感受到了在周牧身邊,有兩道極爲強悍的氣息,這股氣息,已然超過了靈帝級別的界限。
半步靈神!
他細細的感受之下之後,頓時大感震驚,隨即便是看向周牧,似乎是在求證真實性。
周牧也不說話,既不點頭也不搖頭,則是看了天機老人。
“我有了周旦旦的消息。”天機老人道。
他知道那周牧此行的目的,當即便是把自己所知道的全部托盤而出。
待到天機老人說完之後,他滿意的點了點頭,道:“你的意思,是域外邪魔捉住了旦旦,想要以此要挾我?”
天機老人篤定道:“一定是這樣,我的人親眼見到了。”
周牧也不質疑這句話的真實性,因爲,他覺得那天機老人沒必要矇騙自己。
於是,他帶人幾人便是化爲數道流光消散了。
目標赫然就是域外邪魔大本營的方向。
周牧是想要親自見到那所謂的老祖。
若是不交人的話,那就只有對不起了,他可不介意讓域外邪魔的末日早點降臨。
中軍大帳內。
那郝巖面色嚴肅,望着一衆人道:“從現在開始休戰了,然後,我們退出去,以神域爲界限,其餘的是我們的。”
“不行,我不同意。”
那做副將的嚴威直接站了起身,道:“大軍前線拼命,結果就鬧了這麼一個結果,似乎是有些說不過去吧。”
很顯然,他說出這番話,到底還是有自己的私心在裡面。
一方面是爲了反駁,一方面則是爲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