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若白我們去看看。”李恩夕拉着若白跑到了竹林而那些人不知道爲什麼自動給李恩夕讓開一條道路。李恩夕有些奇怪卻還是走了進去。

“恩夕師姐。”以閔勝浩爲首的弟子又是一個個九十度鞠躬。

李恩夕看見李恩秀握住戚百草的手,而是又搖了搖,湊到她耳邊低語了幾句,戚百草的臉頓時紅了。

只見金敏珠不滿起來,跺腳說:“恩秀歐尼,你對她說了什麼,你幹嘛對她笑!”

“啪!”一巴掌打上金敏珠的後腦,閩勝浩的面色沉下來,“不許這樣對恩秀師姐說話!”

金敏珠捂着後腦勺,眼淚盈盈地望着李恩夕說道“恩夕歐尼,你要爲我報仇!”。

“啪!”又是一巴掌打在金敏珠的後腦勺上。“也不許這麼對恩夕師姐說話!”

“敏珠呀,”李恩秀扭臉過來,對金敏珠說,“你不要不服氣了,現在百草的實力是要勝過你的。如果你想打敗百草,往後就專心好好練功,別光練那種唬人的連環十八踢,你天生體力過人,練些紮實有效的腿法,會進步很多。”

金敏珠委委屈屈。

“明白了嗎?!”李恩秀盯她一眼。

“……是。”

金敏珠悶悶地垂下腦袋。

“勝浩,你往後也多盯着她一點,讓她多練功,別整天跑出去惹事闖禍。”李恩秀叮囑說。

“是,恩秀師姐。”閩勝浩肅聲說。

“我要先走了,”望一眼遠處山腰上的庭院,李恩秀對百草說,“希望有一天,能在正式的賽場上同你交手,相信到時你會更出色。”

“爲什麼要躲開哪?旋風三連踢的破解方法那麼簡單。”李恩夕突然歪着頭說道。

戚百草驟然失色,李恩夕居然知道破解方法,她是不是故意給自己難看。

“你的速度無人能比可以破解,但是其他人不行。”李恩秀說道。

“不需要速度呀。”李恩夕不解的望着若白。若白也瞪大了雙眼不可思議的望着李恩夕。

“歐尼是什麼你快告訴我!”金敏珠期待的問道。

“如果有機會和戚百草比試不就知道了嗎?”李恩夕笑道。

“那麼恩夕前輩我現在就請求和你比試。”戚百草也想知道李恩夕是不是騙人的。

“嗯?”李恩夕望了望若白。若白點點頭,他也想知道。

“好呀。”李恩夕鬆開若白的胳膊走上前去。

“哈——”戚百草一上來就使用了旋風三連踢。在大家的驚呼聲中李恩夕沒有躲開而是直直的應了上去,一腳踹在戚百草將要發力的那個腿上。戚百草後退幾部跌倒在地。

沉寂了幾秒竹林裡發出熱烈的掌聲。不愧是李恩夕,因爲她的打發就是硬碰硬所以以她的風格來看旋風三連踢固然覺得簡單。很少有人和李恩夕是一樣的打發所以覺得除了速度沒有任何破解的方法。而李恩夕則是用最原始最粗暴的方法在旋風三連踢的第一腳就扼殺在搖籃裡,這樣就沒有辦法使出剩下兩踢。

在各國選手的驚訝之下李恩夕轉身走向若白,離開。

“恩秀恩夕包攬了凡是她們參加的所有比賽的冠軍……兩人已經不滿足於僅僅同女選手競爭,在一些韓國的跆拳道比賽中,她取得特許,開始同男隊員同場競技,並且令人震驚地拿到了全國冠軍。因爲出身跆拳道名門,外公和父親相繼是統領韓國跆拳道界的領袖人物,師兄金明洙更是百年難遇的天才,恩秀一出生就地位崇高而恩夕卻被稱爲隱藏的王牌。她們也沒有辜負韓國跆拳道界對兩人的期待,初出道就橫掃了韓國的各路高手,隨之很快確立了世界跆拳道界的不敗霸主地位。不僅如此,兩人對跆拳道的看法卻毫不相同,對跆拳道的理論也不同,李恩秀的打發溫柔如刀而李恩夕則是強強硬碰,李恩秀和李恩夕寫了幾本專著,在韓國跆拳道界備受推崇。所以韓國國技院破天荒地在兩人十七歲時,授予了她們黑帶八段的位級,恩秀被稱爲“少女宗師”,恩夕被稱爲“天才少女”的緣故就來自於此。據說,在韓國,兩人已經成爲跆拳道的象徵。在世界跆拳道界,兩人也已經成了金明洙後的一個神話。就算是婷宜,站在她們身邊時,光芒也會從明星變成螢火蟲。”

戚百草有些發愣的看着關於李恩秀和李恩夕的資料。只有打敗兩人中的一人才可以參加世錦賽,可是就這樣怎麼可能撼動她們的地位。

最優營員的選拔賽也在進行中,李恩夕還是整天黏着若白。胡亦楓經常打趣道兩人跟雙生兒一樣。以若白爲圓心,半徑之內肯定能找到李恩夕。

而讓李恩夕驚訝的是戚百草居然一路高歌打到了最後,而她的對手則是金敏珠。

李恩夕因此特地告訴金敏珠要穩紮穩打不要浮躁。金敏珠也表示會認真打持久的。

吃完飯的時候李恩夕和岸陽的隊伍一起的,不過他和若白的桌子距離隊伍又四米左右。

“看着我幹什麼趕緊吃飯。”若白夾起一塊糯米糰放進李恩夕的嘴裡說道。

“你長得好看所以看你。”李恩夕毫不避諱其他人的眼光滿眼愛意的看着若白。

“我知道,趕緊吃飯。”若白也臉不紅心不跳。

“好愛你啊若白!”李恩夕從側邊抱住若白不撒手。

“好了,先吃飯。”若白哄着李恩夕。

“好害羞,他們看我!”李恩夕頭埋在若白懷裡說道。

若白冷眼望過去,幾人立馬收回眼光默默的扒着飯。

“果然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爲零,這點一點錯豆沒有。”梅玲小聲的說道。

“對呀,你看若白師兄剛纔看我們的眼神和恩夕師姐的差別那麼大。”範曉瑩也偷偷的說道。

戚百草看着兩人有些眼紅,若白都是因爲恩夕纔不理會她冷落她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