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
秋姬竟然是冬姬的姐姐?我不禁一愣,同時心裡又一陣難過:“冬姬她是我這輩子唯一想娶的女子了……可是我始終都沒能救她……”
秋姬默然地上了馬車,我也騎上馬,跟着馬車向瑞王府前進了。瑞王府應該是很大、很氣派吧,只可惜我不是從前門名正言順的進去的,而是從那王府一邊的小門進去的。
“委屈公子了,王府大門只有在迎接賓客時纔會開啓。”秋姬恢復常態,臉上掛着職業微笑道。
原來此刻我也不過是瑞王府的一個下人。
我無聲的嘆了口氣,又在心裡給自己暗暗打氣:加油,雪硯,當個下人又如何?只要能天天看見心上人就好了。
我下了馬,跟着秋姬走到一處偏僻的小院,那裡早有一個小廝在等候了。
秋姬見了那小廝,臉上雖還帶着笑,但笑得有點難看了,“甲子你怎麼在這?王爺來了麼?”
“秋夫人。”小廝甲子對秋姬行禮道,“王爺特意叫小人來侍候雪硯公子的。”
“呵,”秋姬看了我一眼,神情甚是複雜,“王爺對公子真是寵愛有加,居然捨得讓自己的心腹來照顧公子的起居飲食。那這裡就交給甲子你了。秋姬失陪。”
我望着秋姬離開的身影,只感覺這瑞王府比想象中關係還複雜,人也更難應付。
甲子帶我走進房間,裡面倒是什麼都一應俱全,就是少了個男主人。
“你們王爺呢?”我問甲子。
“王爺有事,公子有什麼事就吩咐小人。”甲子恭敬的說。
我看了看月色,時候不早了,便叫甲子拿些東西我吃吃,吃完再睡。吃飯時,甲子幾次三番都想跟我說一下這瑞王府的情況,但見我精神不佳,便沒說什麼。我其實一點都不想聽,讓我一個男兒身委身於同性已經很對不起我的自尊了,若然我還要像那些宮廷片中的女人般爭風吃醋,那我還不如拿塊豆腐拍死自己算了。既然我決定做一個侍衛,就用自己的武功好好保護他吧,起碼能實現一下自我價值,不至於整天呆在這一方小小的天地中,等着別人來臨幸自己。
半夜裡,我被驚醒了,睜開眼便見冷至超坐在我牀邊。
“你來了?”我驚喜的坐了起來。
冷至超眉宇間有些疲憊,但神情甚是愉快,他吻了一下我的額頭,笑道:“想我嗎?”
我毫不掩飾的點點頭,“謝如華知道我留在你身邊的事了?他沒對你怎樣吧?”
冷至超輕輕摟着我,低聲道:“我已經跟表哥說好了,他已經答應了。”
他怎麼會答應的?是不是又要你作出什麼讓步?
我很想問個清楚,但我也知道很多事情我不該問,因爲即使我知道所以然,也於事無補。
於是我便不再說什麼,靠着他的肩膀,問道:“以後我便住在這裡嗎?”
“這裡甚是安靜,不用對着我這一家子人,離門口又近,你想出去隨時都可以出去,方便得很。”
“你不怕我出去了就不會再回來麼?”我半開玩笑道。
“你的心留在我這,就算出去了還是會回來的。”冷至超露出成竹在胸的微笑,讓我又是惱怒又是泄氣。
他就是吃準我這套纔對我有恃無恐的麼?
“別生氣,”冷至超親了親我的臉蛋,道,“我有好東西送你。”
“是什麼?”我好奇問道,以瑞王殿下富可敵國的實力,莫非他要送我個莊園什麼的?
“你看,”冷至超從懷裡掏出一個細細長長的玉件,塞到我手裡,對我笑道,“這是什麼?”
我仔細一看,不禁老臉通紅,這、這不就是傳說中的玉勢嗎?我正想將這東西扔回去,冷至超連忙笑道:“小雪你再細看。”
我只得定睛一看,只見這玉勢與一般玉勢不同,一般玉勢是整根做的,而它卻是以一片片的玉癒合而成,莫非這是……
我疑惑地看着冷至超:“你將千年冰玉雕那藏寶地圖做成玉勢?”
“是啊,”冷至超摸娑着這玉勢道,“小雪那裡太緊了,我特意用生肌止血的千年冰玉做成這玉勢,平時用能潤滑緊緻菊穴、**後用則能消腫除痛,這樣我就不會弄傷小雪你了。”
我靠!居然把這神聖不可侵犯的匈奴聖物做成如此猥褻下流之物,若匈奴人民泉下有知,一定會從墳墓裡爬出來抗議吧!
我突然想起那寶藏,忙問道:“你將霍去病的寶藏找出來沒有?”
冷至超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地圖我是記住了,有機會再去取吧。現正我們應該試試這玉勢的功效。”
說完冷至超便動手扒我褲子——
大哥,我欲哭無淚啊,雖說記住地圖,但說不定那玉牌是什麼鑰匙或憑證,現正變成這玉勢,難道拿跟玉勢去開門嗎?我的寶藏啊!
我正爲那寶藏傷心欲絕,那邊廂冷至超已經將我身上的衣服扒個精光,我顧不上哀悼了,連忙翻身就想逃跑,誰知冷至超手一伸,已然抓住我的雙腿,我只覺得下身一涼,菊穴已含住那根小巧的玉根,果然清涼宜人、十分舒服。
我就這麼一遲疑,冷至超已經覆在我身上。
“喂……”嘴巴又被冷至超堵住,根本無法抗議。等我被他吻得手軟腳軟,那菊穴上的玉勢已被他拔出又插入,發出一聲聲肉玉消磨的之音,漸漸地,那本是乾澀的穴道竟有溼滑之聲。
“這千年冰玉果然是好東西!”冷至超說着拔出玉勢,將自己已經漲大的寶貝插入菊穴之中。
“嗯……”這是我的聲音嗎?竟然透着三分愉悅、三分舒暢、還有三分期待。
“氣走丹田,”冷至超邊做着活塞運動,邊用無比愉悅的聲音道,“雙修。”
真是練武兩不誤!我雖然心裡不知好氣還是好笑,但還是默用雙修的心法,和冷至超**、幹得熱火朝天。終於雲收雨散,我被冷至超幹得趴在牀上只喘氣,屁股還塞着個玉勢,感覺像痔瘡的塞個藥一樣,說不出的屈辱、但又說不出的舒服。
“阿召。”冷至超現正的樣子真欠揍,一副舒服得不得了的樣子,“小雪你以後可以叫我阿召。”
“阿召?你的小名嗎?”
“是啊,”如果有煙,現正冷至超一定在吃事後煙了,“小時候我和母妃常常受到皇后的排擠,我母妃怕我長不大,就叫宮人喊我的這個小名。她把‘超’字中的‘走’字底去掉,就覺得我這條小命是留下了,以後不會走了。在宮裡,只有我最親的人才叫我這個小名,小雪你會叫嗎?”
我點點頭,輕輕喚了他一聲“阿召。”
冷至超頓時心花怒放,笑得格外光彩奪目,我心裡卻一酸:這人雖富有天下,童年卻總是小心翼翼的過,在這深宮中吃了不少苦吧?以後我一定要對他好些才行。
迷迷糊糊中,我又睡着了,希望能做個好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