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師神威蓋世,壽與天齊啊!”在昏暗的光芒之下,兩個鬼兵想着一個身披黑袍,手持錫杖的神秘人跪拜道。
“通天,仇殺,這次你們乾的不錯,將他的嘴巴堵起來,讓他根本沒有辦法咬舌自盡,在加上他的身上的神力被我封住,哈哈,只能等着成爲我的祭品,爲我的功力更進一步!”那神秘人整個人籠罩在陰影之下更不看不真切。
“主要是天師本事高強,我等不過是打打下手罷了。”仇殺鬼溜鬚拍馬道。
“不,要記你們一個頭功,而且還要給你們一個大大的獎勵!”天師開口道。“嘿嘿,是什麼獎勵啊!”通天鬼有些期待的看着眼前的天師道。
“獎勵你們成爲我身體的一部分!”天師霍然探出自己的雙爪,抓在通天鬼和仇殺鬼的腦袋之上,在兩聲淒厲的慘叫聲中,兩人的身體迅速的乾癟了起來,化成了兩具乾屍,他們死都不明白會是這樣一個下場。
“哈哈哈,雖然味道不怎麼純正,但也勉強可以用用,聊勝於無,而且成爲我身體功力的一部分,將是你們莫大的榮幸,我想你們會喜歡的!”天師發出令人頭皮陣陣發緊的笑聲道。
“這是什麼鬼東西?!”濟生皺着眉頭看着眼前的這所謂天師,施展出來的詭異手段道。
“關鍵應該是在他手中的那根錫杖之上了。”張大鵝略一沉吟道,方纔看得真切,完全是那被吸收後的力量,完全是因爲他手中這根古怪的錫杖,隨後將其轉換成功力輸入他的身體之中。
“這氣息好熟悉。”濟生眉頭一皺,感覺到一股熟悉的感覺,洶涌而來,很奇怪,難道對方是自己見過的人麼?
“爹爹,你看這個人有危險了。”濟緣指着中央這根巨大銅柱之上的柳葉鬼道。
濟生其實一直留意着,這天師在處死了這兩個的鬼兵之後,便將目光投向被自己俘虜了的柳葉鬼。
“桀桀桀!”天師在黑袍之下看不到的地方,發出陣陣怪笑聲,盯着這柳葉鬼道:“你很榮幸,因爲有你我的實力將再次突破,想必過不了多久我就將步入大羅金仙的行列了,而你將成爲我功力的一部分,你可以一點點見證我的強大。”
柳葉鬼怒視着眼前的天師,雙眸怒瞪,很是惱怒,但是無論他怎麼掙扎都是無濟於事,只能在老老實實的被捆縛在這滾燙的銅柱之上,此時銅柱底下的火焰,越來越旺盛,整個銅柱都被炙烤的通紅無比,柳葉鬼的身上,不停的發出嘶嘶的聲響,彷彿熟肉在火舌上翻烤一般,讓聞者頭皮陣陣發麻。
“來吧,我已經迫不及待了。”天師說着將手中的錫杖高舉過頭頂,霍然一道熾烈的光芒從中散發而出,彷彿一尊太陽在冉冉升起,無比的耀眼。
“還是先等等吧。”這時候一隻大手從天而降,遮天蔽日碾壓而下,將這根錫杖的光芒瞬間包裹在了其中。
“誰?”天師神情不定,看着這隻霍然出現的大手,感受到其中那恐怖的力量,連忙收起自己的錫杖,往身後退去。
“取你性命的人。”濟生的身影從虛空之中幻化而出,擋在柳葉鬼的身前,擡起一拳便是朝着眼前的這天師轟擊而去,一條金色的大龍幻化而出,朝着他洶涌而去。
“做夢!”天師自然不會束手就擒,手中的錫杖一揮,一道金芒同時****而出,與這金龍相互撞擊在了一塊兒。
“實力不錯。”濟生輕輕一笑道,他自然沒有想過要一擊打敗這天師,只是將他逼退而已,此時柳葉鬼已經被張大鵝等人給救走了。
“你們是誰?”柳葉鬼神情虛弱的問道,先前完全是他強撐着自己的身體,才堅持到了現在,若是換做其他人接受了這等酷刑,早就昏死過去了。
“放心吧兄弟,你得救了,我們是獠鬼的朋友。”張大鵝向這柳葉鬼寬慰道,從先前的那一幕可以看出,這柳葉鬼是個真性情的漢子,這想來投張大鵝的胃口,所以態度也是十分的和善的。
“嗯。”柳葉鬼聞言這才徹底的放鬆下來,整個身軀現在被炙烤的通紅,到處都是焦黑一片,更有肉熟後的味道。
“讓我來看看你的戰力吧。”濟生直接化作人龍形態,很是瞬間覆蓋上一層層完美的金色龍鱗,整個人的氣息瞬間膨脹了起來,現在造化元功已經達到了造物境界的巔峰,只是還差上最後一步進入永生境,那時候便是真正大成的時候。
現在濟生的實力膨脹,雖然沒有達到準聖的境界,但是已經是無限接近了,所以一身的修爲是十分可怕的,雖然對方不過是連大羅金仙都沒有到達的修者,但是濟生總能從中感受到一股奇怪的感覺,讓他的心裡很是不安!
“金剛悲地,度!”天師手持錫杖連連揮舞,同時另一隻手按捏着接引印,一個個古怪的符號頓時從虛空之中飛出,纏繞在濟生的周圍,微弱的芒光****相互連接在了一塊兒,形成了一個陣法。
濟生感覺到了其中熟悉的氣息,這是,佛的氣息!
“好快!”濟生髮現這陣法瞬間結成,一股強大的氣息瞬間便從中爆發出來,無比的可怕!
頓時這些符號化作一個個卐字佛印,散發着金色駭人的佛光,飛旋若刀鋒一般,交織成一臺絞肉機器朝着濟生碾壓而去!
“緣兒,此陣可破麼?”濟生身上爆發出萬道龍氣,相互交織與這些佛印抗衡了起來,短暫的抵擋住這陣法的恐怖威勢,發現這陣法如影隨形,根本無法擺脫掉,而發現那天師又在繼續凝結其他的法陣。
“讓你在無盡的恐懼中死去吧。”天師見到這陣法能夠擋住濟生心下一喜,又是揮動錫杖打出了數十個相同的陣法,往濟生所在的位置圍剿而去。
“可以,不過要費些時間,這傢伙的陣法功夫,實在是過於高深!”濟緣皺着眉頭道,也有些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