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麼名字,或者該怎麼稱呼你。”
“我叫江漢珍,你可以稱呼我爲先生,或者老師,都可以。”
“那你的占卜術厲害嗎,你是否會靈脩方法?”
所謂的靈脩方法,就是占卜師一般用來修煉精神力的方法,能否成爲一個占卜師,就看精神力是否強大。
因爲在六芒星運算之中,所耗費的就是人的精神力,沒有一個強大的精神力是不可能完成這種運算的,若是以爲自己靈智大開,強行運算,很可能會消耗過度,造成神經衰弱等一系列現象。
對於靈脩,江漢珍還是知道的,雖然對於六芒星陣的一些方法不知道,但以前也遇到過一次血脈巫師與血脈武士的爭都之戰,也瞭解過一些修煉精神力的法門。
核心得東西,也是一個世界的文明標誌,就猶如此界的六芒星陣一般。
就是以他目前的修爲,也能將適合此界的之人修煉的方法推演出來。
就說道:“會一些。”
“那你可以教我嗎?”少女問這話的時候有些緊張,又好像擔心。
見到江漢珍點頭說道:“可以,靈脩士一個占卜師的核心,怎麼可能不教你呢,若是不學靈脩之法,還不如不要去學占卜,用六芒陣法做點別的也行。
而且,這是必學的基礎東西,只要回去之後,我就叫你如何冥想。”
“太好了。”藍莓一聲歡呼雀躍,接着說道:“你不知道,那些占卜師收學徒,三五年之內是不會教的,只是讓學徒自學,也就是這本書上的知識,三五年之後,纔會開始教,但還是這本書的知識,但靈脩之法,卻不肯請以傳授,甚至一輩子也學不到。
我只要能學到靈脩之法,就能很快的成占卜師了,這書上的內容我已經弄明白了。”
路上,藍莓很快的進入了這種好問的狀態之中,江漢珍還是不厭其煩的解答這,對於回答問題,已經成了他的習慣,每個世界,都會遇到好問的學生。
而這些好問的學生,以後都會有一番成就,甚至給他能帶來一些啓發。
忽然,藍莓又疑惑的問道:“你說的冥想是什麼?是靈脩嗎?”
“靈脩是一種稱呼,冥想是一種手段,修煉精神力的都都可以稱爲靈脩,其中冥想,就是靈脩的一種手段。”
江漢珍解答一次,氣氛總會沉默一回,不是藍莓不問了,而是需要消化一陣。
不知不覺中,已經到了一個簡陋的小院前,看上去有些破舊,但從宅氣來看,卻很穩定,是一個適合住人的好地方,而且剛還在星光城的一處地脈節點之上。
不知建造住宅的人有意還是無意,總之建造的事如此巧合,看房屋的結構,雖然簡陋,但給人一種特別精緻的感覺,甚至這個小院,讓江漢珍看到了六芒星陣的感覺。
“這就是我家了。”
藍莓給江漢珍介紹了了一些,就要上前去開門,就在藍莓將門打開,並邀請江漢珍進門的時候,忽然從遠處跑來一個頂着一副綠色的雞窩頭,身材壯碩一副掉長臉的青年氣勢洶洶的從遠處飛奔而來,忽然之間擋在了江漢珍的面前。
繼而轉身猶如審問犯人一般的盯着藍莓問道:“他是誰,你怎麼可以往家裡帶別的男人?你知不知道一個女孩子往家裡帶男人是很危險的,而且傳出去對你的名聲也會有影響。”
繼而轉頭兇狠的對江漢珍威脅的說道:“我勸你趁早離開,別讓我對你動手。”
“中二青年?”
看着這位年輕人的樣子,這個詞瞬間出現江漢珍的腦海中,不禁的開始打量起來,看了看面前這位邋遢的青年,又看了看面容很精緻,身材玲瓏的藍莓,頓時搖了搖頭。
這兩人並沒有血脈氣息相連,也無氣運牽扯,也就是說,兩人沒關係,只能算是點頭之交。
人且從藍莓身上散發出的意識波動來看,針對青年的有一種淡淡的厭惡,關係並沒有青年自認爲的那樣親密。
而這個動作恰好落到了邋遢青年的眼中,頓時有些惱羞成怒,以爲江漢珍是搖頭嘆息他不自量力,竟然想謀到藍莓一般。
藍莓的容貌雖然有些遮掩,但身材很好,面容也算清秀,在這個整日爲生活勞頓的貧民窟之中,也算是一朵靚麗的花朵。
作爲貧民窟之內的強裝青年,自然認爲也只有自己有資格擁有藍莓。
但被江漢珍的眼神看的連連搖頭,他似乎感覺到江漢珍在說你不配。
惱羞成怒一會,就要上前動手。
而藍莓這時候趕緊上前擋在江漢珍的面前,十分生氣的用她那藍寶石一般顏色充滿靈氣的小鹿眼睛瞪着邋遢青年怒道:“伍萊,你不要鬧了,我的事還不用你來管,我帶什麼人來我自己加你管不着,你趕緊給我離開,不然我就去伯爵府告狀。”
無賴?江漢珍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樂了,再看看這邋遢青年的樣子,自以爲是的堵門,不就是無賴作風嗎,頓時忍不住撲哧笑了一聲。
而伍萊青年本看着藍莓跟他發怒,樣子不但沒有一絲兇惡,甚至還帶有靈氣一般的小鹿眼神,讓他覺得甚是可愛,甚至有忍不住攬入懷中盤她一番的衝動。
但聽到江漢珍笑聲,兩人同時看了過來,藍莓奇怪的看着江漢珍,一雙充滿疑問的大眼睛,顯得有些茫然,因爲距離近,藍莓的臉剛好貼在江漢珍的胸前,仰頭看着江漢珍。
但在伍萊看來,兩人就像是情侶之間女的依靠在難得懷裡,兩人正在眉目傳情,而且兩人的姿勢渾然天成,沒有一絲突兀感,好像這樣做過無數次,甚至排練過一樣。
再看着江漢珍那種也只有二十歲左右面容的樣子,怒從心起,伍萊徹底的怒了。
“混蛋,快放開。”
一個健步就衝向江漢珍,舉起拳頭就向江漢珍打了過來。
而江漢珍並沒有在意伍萊的拳頭,擡手對着伍萊一揮手,伍萊頓時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向遠處飛去,砰的一聲摔在地上,擡起頭猶如蛤蟆一般的瞪着帶有一些怨毒的眼睛看着兩人,活像一隻蛤蟆。
而江漢珍又想起一件事笑了起來,而藍莓看了一眼伍萊的那種樣子,也跟着笑了起來,而兩人此事靠的十分近,互相笑帶着笑容。
而這一切落到趴在地上的伍萊來說,感覺有些天旋地轉,剛纔被扔出去的那一刻都沒有這種感覺,但此刻,卻忍不住了。
從地上爬起來,想要繼續動手,但剛纔那一下,讓他有些害怕,還是忍了下來。
對江漢珍動手他是不敢的,只能對怒視着藍莓說道:“藍莓,沒想到你是這種人,竟然要跟這種人在一起,他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你跟他在一起以後只能是被人養的小老婆,甚至連只能算外面養的請人,他也只是玩玩你而已,若是你回心轉意,我還是不會嫌棄你的。”
‘什麼跟什麼?什麼亂七八糟的。’江漢珍一陣嘀咕,這伍萊青年想象力還挺吩咐的,竟然能想到如此之多。
頓時轉身看了一眼身後的伍萊,伍萊就感覺到全身都不能動了,甚至連舌頭都不能動,還想接着說的話卡在了嘴裡,感覺到十分難受。
但忽然意識到了什麼全身變得冰涼,只感覺全身冰冷刺骨的寒氣從脊椎升起,直達頭頂。
雙眼漏出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
“滾。”
只聽見一聲猶如洪鐘一般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伍萊不知爲何,感覺身體能動了,就下意識的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直達走了很遠,才反應過來,自己應該不是這樣啊,怎麼回事,雖然害怕,但總覺得愛情的力量是偉大的,自己的喜歡的人投入了別人的懷抱,作爲一個頭頂綠色雞窩頭的男人,又怎麼能忍受的了。
充滿恨意,用那種身死大仇一般的眼神看了門口還在親密的兩個人,轉身離去。
而這時候,江漢珍只是瞥了一眼離開的雞窩頭,並沒有放在心上。
剛纔那一聲呵,只不過帶了一絲的敕令之音,讓他離開就成,伍萊雖然討厭,但也沒有侵犯到他的利益,也沒有犯了自己的禁忌,自然沒有與他動手的理由,也就沒有傷他性命,而是放他離開了。
但從這個伍萊的眼神中看的出來,這件事還沒完。
而這時的藍莓還是剛纔那個動作,幾乎到了江漢珍懷裡一般,目不轉睛的盯着伍萊看,又漏出奇異的目光看看江漢珍,從頭到尾,都看在眼裡。
江漢珍看着在自己懷中驚奇的看着自己的藍莓,就見她好奇的問道:“你真厲害,伍萊太可惡了,我怎麼都趕不走,有時候我都不敢回家,你是怎麼做到的。”
江漢珍示意了一下兩人的姿勢,就笑着說道:“這個問題我們先不談,等安頓好之後再說別的吧。”
“哦哦。”
藍莓忽然發現兩人的動作,有些暖沒,就趕緊離開江漢珍身邊,兩腮之間有些通紅,似乎是害羞。
慌忙的拿出鑰匙,手不聽使喚的經過一番穩定終於打開了們,就低着頭請江漢珍先行。
當看到江漢珍面無異常的時候,頓時鬆了一口氣,但隨即就有些患得患失起來,時而變得擔憂,時而變得驚慌失措。
而這一切都在江漢珍的感知之中,讓他心中出現一種古怪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