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墨猿說的是假話他又能如何,難道還能逼墨猿將他那所謂的商人交出來,這是不可能的。
而他是個商人,商人講究和氣生財,即使有什麼別的想法再沒有弄清狀況之前他是不會有其他想法。
一味的利用自身勢力去壓迫那是蠢貨之行爲,他不是那種暴發戶,他們張氏能夠在徐州屹立數百年當然有他們的處世之道。
“既然小哥這麼說了,那麼我願意做這個下線代理人,不知這個代理人有何要求。”
“呵呵,這個倒是沒有太多要求,但是想要做我下線代理人必須每月最低銷量一萬石雪鹽,不知張先生感覺如何?”墨猿看着對方說道。
“一萬石?沒有問題,成交!”張宇先是一愣,隨即就立馬答應下來。
要知道大周的面積比之前世地球的華夏要大上許多,而人口更是多了不知多少,加上藏匿人口至少擁有十億。
而如此之多的人口一年所需要消耗的鹽就是以億石記。
即使這其中大部分人使用劣質鹽巴,只有少數人使用雪鹽,那也是一個龐大的數量。
對於他這每月最少一萬石的數量簡直不要太輕鬆。
“既然張先生覺得可以,那麼先說說你這次打算要多少雪鹽吧,不過醜話說在前面,交易需要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墨猿也不忌諱的說道。
“哈哈,那是當然,那是當然。”張宇還巴不得呢。
他原本還擔心墨猿來個先交錢後拿貨,畢竟墨猿之前說需要先將下個月需要的數量報給他。
如今能夠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他已經高興不已,至少自己不會被騙。
“墨兄弟,此次我們帶的金錢不多,先運十萬石雪鹽回去,如何?”張宇緊張的看着墨猿。
墨猿的眼睛一亮,十萬石那就是一億錢,這麼多錢暫時可以支撐他的計劃了。
“好,直接運入城中還是如何?”墨猿問道。
當然,他是不願意運入城中的,畢竟這會引起多方注意。
“不用,不用,我們在城外十里處的官道上交易如何?”張宇提議道。
明顯他也不想引起太多人的注意,這是墨猿最希望的。
“當然,三天後我們店鋪的雪鹽售價會上漲,但是往後張先生拿貨依舊是這個價格,不會進行漲價。
如果張先生需要我們進行價格調動我們也會進行考慮配合。”
墨猿說着這些讓張宇高興不已,這樣一來也不會出現價格差距過大引起別人的不瞞。
當然,墨猿這麼做的目的也是爲了多掙錢,他的價格會根據市場而來,如果張宇的價格太過離譜他也不會爲了對方而損害自身利益。
“哈哈,那就預祝咱們合作愉快!”張宇很是高興的與墨猿互相拱手。
而就在這時前廳卻傳來了嘈雜之聲,這讓墨猿心中不快。
他們這裡剛剛談好生意就出現了狀況,讓他內心很是不爽。
不過耳聰目明的他很快就是眉頭皺起。
剛剛一會他就聽出了一些名堂,向着張宇抱拳說道:“實在是不好意思,在下有些事情處理,等會我請先生吃飯。”墨猿說着來不及多說就向外走。
看見墨猿的神態,張宇想了想還是跟了上去。
如今雙方有了合作,或許他可以雪中送炭。
他也能看得出來,墨猿他們似乎並沒有什麼勢力,但是他又能看得出來墨猿他們並未將其他人放在眼裡。
如此推算,張宇基本可以肯定的是墨猿這羣人應該是修煉者。
這個世界有修煉者並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但是修煉者也不是大白菜。
修煉者基本都是一個家族的根基,只有擁有修煉者的家族才能成爲大家族。
如果墨猿他們是修煉者,那麼不管之前多麼落魄,但是往後一定會成了人上人。
更何況墨猿手中還掌握着雪鹽這樣利潤的東西。
明白這點的張宇很快跟着墨猿來到了前面店鋪,對此墨猿並未說些什麼。
或許可以藉着這個事情請張宇幫一個忙,那個他之前就在謀劃的事情。
“怎麼回事?”來到前方店鋪的墨猿皺眉問道。
因爲他一來到此處就看見躺着一地的衙役。
“先生,這羣人一來就說咱們這雪鹽不合格,要全部沒收掉。”許易最先跑過來向墨猿報告。
“沒收?誰給你們的膽子無顧沒收這些雪鹽?”墨猿陰沉着臉看向一地的衙役。
“哼,你們這裡都是不合格的東西,我們說收就得收!”一個躺在地上的衙役很是硬氣的喊道。
墨猿來到他的面前,也不廢話,一腳踩下,咔嚓一聲,手腕直接被墨猿踩成了粉碎。
“啊!~~”一聲慘叫傳遍了整條街,那悽慘痛苦的模樣讓人看了心寒。
沒想到墨猿會如此殘忍,一下手就直接廢了此人。
手腕粉碎,往後此人這隻手徹底沒用了。
然而墨猿卻是毫不在意的說道:“誰給你的膽子在我面前猖狂?”
與墨猿那冰冷的視線對視,衙役渾身一個哆嗦,就連慘叫之聲都降低了許多。
墨猿看向躺了一地的衙役,冷冷的說道:“我不管你們背後是誰,給我放安穩點,否則不介意剁掉他的爪子。”
墨猿的囂張看得衆人一愣一愣的,誰也沒想過竟然還有這麼囂張之人。
要知道這裡可是縣城,這裡可是有着衙役軍隊的。
而墨猿的囂張雖然讓衆人興奮不已,但是卻也是一陣無語。
官府的長年壓迫剝削早已經讓民衆心中不瞞。
然而即使如此他們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然而今天墨猿的做法簡直是讓他們爽到了心底裡,只不過想想官府的可怕又是不敢明目張膽的嘲笑。
而就在這時一聲爆喝之聲傳來:“放肆!”
只見一位穿着官府之人走了進來,而他身後跟隨着一大羣人。
墨猿的眼睛眯起,眼中有殺意流露,如果不是看着村民有些畏懼的眼神,墨猿剛剛就讓他們將這羣官員給幹掉了。
如今是什麼年代,就如同東漢末年,只要有錢,即使幹掉這些官員他也能將事情擺定。
然而村民長久以來的畏懼讓他無奈,只不過內心的那個計劃更加的急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