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純金打造的神像,少說也有幾斤重,這可是幾斤黃金啊?若是拿去換成銀子,可比他之前的財富還要多出數倍。
有這麼多金子,買幾個頭牌回來都夠了。
於是乎,張橫揣起神像就打算繼續前行。
可是下一刻,那神像卻發出了聲音,“來吧,只要信仰我,財富,實力,女人,你想要的應有盡有!”
這一下,把張橫嚇了個激靈,他立刻逃出神像觀察了起來,只見神像上正發着淡淡的熒光。
這個世界,所有百姓都知道有漫天神佛,神佛在人間建立香火道統,就是爲了傳播信仰。
求神拜佛者,亦是會獲得神佛的保佑。
原本張橫以爲那些距離自己都很遙遠,可是在東方曜發下宏願後他便知道神佛都是真的。
東方曜發下的宏願他身邊的每個人都獲得了賜福,偏偏他沒有獲得賜福,這讓張橫對東方曜心懷恨意的同時也知道自己作惡多端,得不到神仙保佑。
但是此刻,張橫卻心頭大喜過望,他知道這是自己的機緣來了。
雖然不知道這神像是哪位神仙,平時道觀裡也沒見過,但是能聽到這聲音不就代表了神仙要保佑他嗎?
那充滿了誘惑的聲音,立即讓張橫高興無比,他端正地擺好了神像,開始跪地磕頭。
“求神仙爺爺保佑,小的願意信仰神仙爺爺,小的只想大富大貴...”很快,貪心的張橫嘰裡呱啦說了一大堆願望。
“你願意奉獻你的靈魂嗎?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給你。”那神像中傳出淡淡的聲音。
“願意,小人願意,望上仙垂憐。”張橫磕頭如小雞啄米般。
“很好!吾賜你法門,助你鍛造神體。”
那神像中,傳來一道淡淡的波動,一抹詭異的光芒頓時沒入了張橫的眉心。
陡然間,張橫感覺渾身都舒暢極了,他的靈魂內出現一道黑芒,化成了一個詭異的圖案。
緊接着,隨着靈魂的轉變,張橫原本屬於凡人的神魂不斷開始壯大,人仙,地仙,真仙,真仙巔峰。
一股強橫的氣息自張橫身上散發而出,睜眼後,張橫不可思議的感受着身體內那強橫的法力。
這一刻,張橫已然成爲了魔兵,在他的靈魂中,對面前的神像無比的熱誠,若是神像讓他現在去死,他都沒有絲毫的猶豫。
“多謝主人,多謝主人....”
張橫感受到體內翻天覆地的變化,大喜過望,不斷磕着響頭。
這一聲主人,是張橫發自心底的叫法,他連靈魂都出賣了,自然改口了。
同時,張橫自然而然地懂得了一項功法,血煉之術,只要不斷吸取生靈的精血,它便可以無限制地增加實力。
“很好,你便在這深山中建立一處祭壇.....”
很快,這個神像給張橫了幾個任務,神像便失去了光澤。
“建立祭壇,招收信徒嗎?”張橫看到神像已經沒了波動起身嘀咕道,隨即,他面色一寒,“任務是任務,本大爺如今已是仙人,定要在這一方天地大展神威!”
張橫顯然是個憨憨,他第一個想到的事情便是報仇,前些日子將他趕出縣城的人們,還有背叛她的三個小娘們。
不過張橫也不傻,他很快便選好了一處地點,這地方極爲隱蔽,四周都是瘴氣,很少有人來。
就算是野獸也很少經過這裡,周圍大多數都是蛇蟲鼠蟻,很利於他藏身。
接着,身爲真仙巔峰的張橫在山中開闢出一處洞府,真仙境界,已經具有了不錯的法力,騰雲駕霧開山裂石什麼的都不在話下。
沒多久,張橫便開闢出了一處豪華洞府,裡外三重裡面的生活傢俱也應有盡有。
洞府有了,該有個名號,據他所知,哪怕是現在人類過度受過東方曜的賜福大多數人都有了仙人之軀,但是在軍隊中真仙就有不少,還有金仙級別的將軍,傳說還有大羅金仙那等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的存在。
所以張橫準備猥瑣提升一波實力,再去執行任務,他順便給自己起了個外號,叫三光道人。
這個稱號張橫頗爲滿意,意思是燒光,殺光,搶光之意。
所過之處,統統三光,是爲三光道人。
他的洞府外,也豎起了一個石碑,上面刻着三光洞府四個大字。
根據張橫所獲得的功法,他很快便將目標定向了偏僻的村莊。
一週前的夜晚,張橫趁着深夜,到達目的地,施展了血煉之術這門邪惡至極的神通,屠戮了整個村子五十三口。
順便村中的值錢之物他也盡數一卷而空,有兩個姿色不錯的姑娘與一個婦人也被他擄走。
在開.葷後,張橫感覺到了無比強烈的快感,他的實力一夜之間便有所精進,而那搶來的三名婦人都被他種下了奴隸印記,成爲了他的奴隸。
五天前,心中癢癢的張橫再次作案,襲擊了一個村子,這個村子有兩百口人,同樣是三光政策,順帶擄走了五位婦人。
而這次作案,也讓張橫突破了金仙境界。
金仙,即使肉身破碎神魂不滅的情況下也能重塑肉身,法力更是比真仙龐大了數倍。
這一下,張橫徹底嚐到了甜頭,搶來的八位婦人盡數成爲了奴隸,張橫夜夜笙歌,好不快活。
在一天前,張橫再次心中難受無比,他的功法似乎提升得越快就對精血的渴望越發地強烈,似上癮了般根本停不下來。
於是,張橫此次再次選擇了作案,但是這次張橫心中來了一計。
你東方曜不是要庇佑萬族嗎?不是讓人族人人如龍嗎?
既然你不把我張橫當人,那麼休怪我張橫不義了。
這次,張橫在作案後留下八個大字,揚長而去。
他舒爽無比,能狠狠地懟一把聖人誣陷一波混元教,他開心得不得了。
待回到洞府後,一身濃郁血氣的張橫回到內殿,準備開始煉化血氣提升實力。
在他旁邊的牀上,躺着赤果.果的八位婦人,這些婦人全都看着張橫,眼中有迷離與熱誠之色,彷彿狗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