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這就將你羈押,不日送往天庭發落!讓陛下主持公道!”
“鏘!”說話間,暴怒的涇河龍王已經將腰間佩劍拔出。
瞬間涇河龍王體內金仙境界的法力注入寶劍,劍鋒上寒芒大作。
“斬!”涇河龍王一揮手,銀色的寶劍就化作一道寒光向着東方曜斬去。
“侮辱天庭!侮辱龍王!死!”
鱉丞相,夜叉將軍以及上前蝦兵蟹將看到龍王出手都激動吶喊起來!
在他們看來,龍王就是他們的皇帝,而天庭就是他們皇帝的上司。
這些小魚小蝦的心中龍族與天庭都是神聖不可侵犯的!
東方曜看到涇河龍王出手,聳聳肩:“你這小龍好生不識擡舉!”
自己禮賢下士,態度不卑不亢,這小龍卻是半句都聽不進去。
不過東方曜想想也就釋然了,換做是誰突然出現一個人說你上司要害你都不會直接相信。
涇河龍王本就是老實之人,作爲天庭的下屬,自小對天庭畏懼無比。
在他心中神聖無比的天庭,怎麼會跟佛教聯合算計他一個小龍王?
“轟!”突然間,一道令衆人恐怖無比的威壓降臨了!
整個水晶宮數千裡的地方都處於這股威壓的籠罩之下。
這道威壓自然是東方曜釋放而出的,對付這些小角色,僅僅釋放出威壓就夠了。
巔峰準聖的威壓對他們來說彷彿天罰一般,令他們的靈魂都顫抖起來。
水晶宮外的江河在這一瞬間都沸騰起來,掀起了滔天巨浪。
無數凡人在長安城都能看到長達千里的浪頭。
“看!那是涇河的浪頭!”
“天吶,這浪頭怎麼能比天高?”
“我滴個乖乖,這是河神大人在玩耍嗎?”
無數凡人都議論紛紛,長安城地處大陸內部,周圍山脈林立。
這些凡人哪裡見過如此的陣仗?
水晶宮內,隨着威壓降臨所有的蝦兵蝦將包括夜叉將軍鱉丞相等人全部“撲通”一聲跪倒了地上。
此刻他們的背上彷彿泰山壓頂,連呼吸都困難無比。
涇河龍王是金仙初期的修士,在這股威壓面前更是堅持了不到三秒就感覺欲要下跪膜拜。
不過涇河龍王的意志力非凡,咬着牙硬是扛下了東方曜放出的威壓。
此時的涇河龍王狼狽不堪,渾身都像溼透了,頭頂豆大的汗珠不斷地淌下。
三秒過後,整個水晶宮從大門口開始,除了涇河龍王已經沒有一人能保持站立。
就連飛到半空中的銀色寶劍都在這股威壓下失去了光澤,“哐啷”一聲寶劍就彷彿無主之物掉落在了地面。
所有人心中都被恐懼覆蓋,涇河龍王本人更是神色駭然。
他之前看不出東方曜的修爲,所以隱忍着沒有出手。
可是東方曜侮辱天庭,說他命不久矣,耿直的涇河龍王哪能繼續忍下去?
可是他怎麼也想不明白,這青年到底是何方大能,怎麼一道威壓就能將他鎮壓?
涇河龍王感覺自己的腦袋已經不夠用了,東方曜的強大已經超出了他的認知。
說來說去,涇河龍王也只是西海龍王的妹夫,又地處大唐。
他見過最厲害的修士也就是太乙金仙級別,何曾見過這等的陣仗?
“前輩!小龍我不知前輩威嚴,觸怒了前輩!”
“還請告知小龍前輩尊姓大名!”
涇河龍王雖然保持站立姿勢,但是全身都無法動彈。
他也就意志強烈點,實在是這威壓太令人恐怖了,他只要稍有鬆懈就要跪下膜拜。
東方曜僅僅釋放威壓就將涇河龍王給嚇懵了。
“你這小龍,本座已經說了,本座乃掃把星!”
“現在你相信本座的話了嗎?”
東方曜笑着說道。
涇河龍王立刻點頭:“信!小龍信了!”
此時涇河龍王驚駭無比,他發現自己連點頭這一簡單的動作都要耗費極大的力氣。
這掃把星究竟是何方神聖?爲何他從小到大都沒聽過天地間有這麼一號恐怖的強者?
不過想歸想,涇河龍王不敢有絲毫的不敬。
這神秘青年僅僅一道威壓就這麼強了,要殺他們所有人就是吹口氣的事情。
自己那點三腳貓功夫在這神秘青年面前就如同三歲嬰兒一般。
可笑自己還妄想出頭斬殺這等強者!
這麼厲害的大神一開始對自己好言相對,沒有絲毫架子,定然不是無聊來胡說八道的。
“請前輩饒恕小龍的不敬之罪!”
“是小龍有眼不識泰山,請掃把星前輩海涵!”
涇河龍王想通了前因後果,立刻誠心服軟。
他雖然耿直,但不是傻子。
大丈夫能屈能伸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
這樣的強者就算是他姐夫等四海龍王齊聚都走不過一招,他又如何敢有其他想法?
“刷!”東方曜意念一動,這道恐怖無比的威壓頃刻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整個水晶宮包括水晶宮外沸騰的江水也平靜了下來。
可是除了涇河龍王外,沒有一個人敢起身。
衆人在剛剛的幾秒間都有從鬼門關走了一遭的感覺,沒有一個人膽敢造次。
沒看到連龍王大人都那般謙恭嗎?這些蝦兵蟹將又如何敢起身?
面對強者,尊敬是應該的。
若是不敬,那死了都沒地方說理去。
收起威壓後,東方曜看着涇河龍王道:“不妨事!本座也是初來乍到,龍王不信本座乃是人之常情!”
“前輩請坐!”
涇河龍王立馬恭敬無比的彎腰請東方曜向王座坐下。
看着東方曜坐下後,涇河龍王立即奉上熱茶,“掃把星前輩,您所說小龍命不久矣究竟是何原因?”
“而且小龍只是去會會這個妖道,爲何會進入圈套?”
涇河龍王滿臉的疑惑,他不知道這大神爲何要說這麼驚世駭俗的話。
“刷!”東方曜大手一揮,大殿內除涇河龍王外所有人都瞬間消失。
在衆人消失的那一刻,一道透明的光幕出現在大殿中。
在這道光幕籠罩下,就算是如來佛祖站於大殿外都不可能探聽到接下來的談話。
爲了防止隔牆有耳,東方曜不得不謹慎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