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劉貝他們就是不相信小金就是一隻普通的豬,它肯定是貔貅!
但其實這只不過是他們的一個方法,用來逼迫小金說出它真實的身份,因爲他們現在也就只有這個方法纔好用。
如果小金真的不是貔貅的話,那它肯定會一直不停的否認,但是它的耐心肯定也是有限度的。
而且東方曜對於它來說也非常的重要,所以它絕對不會這麼輕易的就離開了劉貝他們的身邊。
只要每天白天和晚上都對它進行輪番不停的轟炸,相信它很快就堅持不住了。
最關鍵是他們還不能夠這樣連續不停的問下去,最好是說一些正常的話之後再提它的身份。
這樣做纔會讓它防不勝防,而且它還沒有什麼辦法,除非它關上耳朵根本不聽。
“不是,小金你是就是唄,我們又沒有說什麼,承認不就行了嗎?”
“對啊,我們肯定會爲你保守這個秘密的,你就滿足我們的一個好奇心,趕緊承認吧。”
“我尋思着這貔貅也不是什麼見不得光的存在呀,你怎麼就不願意承認呢?再說了你明明就是啊!”
現在這幾個人已經開始對小金進行洗腦了,小金這時候躺在地上一語不發,臉上說不出的憂愁。
它既不想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同時也不想承認劉貝他們猜測出來的這個身份,所以此時顯得很是無奈。
畢竟貔貅算什麼東西,以它巔峰時期的實力是絕對能夠吊打對方的。
對方也不就是仗着一個辟邪嗎?這誰不會啊?
小金的實力不用說,只要本體不在身邊,那麼隨它怎麼浪都不會死。
再說了,如果它承認了自己的身份是貔貅,那它的爹不就變成了龍嗎?
雖然龍這一物種的確強大,但是它也不想亂認爹呀,它的爹只有一個!
可是它又沒有辦法堵上劉貝他們的嘴,畢竟這幾個傢伙要是不能說話的話,它也覺得很無聊。
“你們能不能別瞎猜了,我真的快受不了了。”
小金氣得簡直快要口吐白沫,這要照它以往的脾氣,指不定就直接把這幾個貨給殺了,哪用得到他們這麼多話。
不過現在只要它敢動手,那麼一定會被這附近的強者給偵查到。
所以它現在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根本就沒有什麼好方法能夠逃脫這幾個人的魔爪。
“不是!我們沒有猜測呀!我們這是合理的推斷!推斷!”
劉貝板着臉,目不斜視,直直的盯着小計,把這傢伙看的是寒毛直豎,根根立起!
它現在終於明白這些人究竟有多麼可怕了,而且關鍵是這幾個人還聚在一起了,那不就是成了一羣倔驢了嗎?
真不知道那個東方曜怎麼想的,怎麼會收了這一個這麼倔的人當成徒弟。
究竟是對方眼神不好,還是實在是這世界上再沒有其他強者了呀。
“行吧行吧,你們愛說就說吧,我管不着。”
小金這時候已經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樣,無精打采,而且現在正是晚上,它也實在繃不住想要睡覺了。
本來它就是每天都必須按時入睡,而且必須要睡得香才肯起來。
時間過了這麼久,這幾個傢伙這麼一頓折騰,它也不知道自己究竟還能不能睡下去了。
不睡的話,它就覺得自己要犯困,雖然它並沒有睡覺這個概念,可是心裡面就是這樣想的。
“行吧行吧,那你睡吧。”
劉貝這個時候同樣也催促其他的人趕緊休息,他們還不知道第二天有什麼任務呢。
雖然他知道東方曜就在他們的身邊,但是也不清楚什麼時候才能夠把話從小金的嘴裡套出來。
這個傢伙的嘴可硬得很,如果不想出什麼好辦法或者說這個方法沒有用的話,那麼就算是他估計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完成啊。
聽到了劉貝的話之後,小金才終於鬆了一口氣,終於可以睡個好覺了。
於是它這時候趕緊身子一癱躺在了地上,也不管這底下是不是暖和的了。
可是它還沒有睡下去,就聽到耳邊似乎又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你說……小金它爲什麼不願意承認自己是貔貅呀?”
這話並不是張暉在跟小金說,還是在問一旁的關雨。
今天晚上輪到他們兩個值夜班,而他們兩個也閒的沒事幹,所以只能聚在一起聊天,因爲一個人的話實在是太過於孤單了。
小金這傢伙今天本來就睡不着了,而且它一聽到貔貅這個詞立馬就覺得渾身癢癢,怎麼都不得勁。
雖然它本來對於貔貅並沒有什麼特殊的觀念,但是一聽到他們說這句話它就心裡不住地難受。
“這我怎麼知道的,估計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吧,你說會是什麼原因?”
關雨壓低了聲音,同時還看了一眼小金睡覺的方向,確保對方現在沒有什麼動靜,才繼續問道。
他這副樣子其實也是在裝模作樣的給小金看,讓它以爲他們都是在聊天,而不是專門針對它。
否則的話,一旦讓這個傢伙看出什麼端倪來,那麼情況可就糟糕了。
到時候這傢伙不理人或者跑了都還算好的,但一旦它想要對自己這些人動手,就算師父在旁邊,那估計也來不及救他們。
“我估計啊,它很有可能是受到了什麼心理創傷。”
張暉擡起一隻手裝作大師的樣子,輕輕說道,與此同時還不停的搖頭嘆氣,似乎在爲小金感到可憐。
“我聽說有這麼一個病叫做什麼PTSD,就那個什麼創傷性應激障礙,這個你總知道吧?”
關雨這時候開始在腦海中思索,終於纔想起來這個創傷性應激障礙究竟是什麼鬼。
他以前倒是聽說過不少當兵回來的人,因爲在戰場上受到了非常大的心理創傷,所以在很多時候精神都會有些不正常。
具體表現爲在看到某些東西之後,就會想到戰場上的一些事情,然後突然暴怒傷人等等等等。
據說現在世界上得這種病的人還不少,國際上還專門設立了一個基金會。
這時候他才喔了一聲,隨後拿一隻手擋住自己的嘴,裝作說悄悄話的樣子,朝着張暉小聲說了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