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下一刻出現的異象,讓佛生明白,剛纔發生的一瞬間的震動那是真實存在的。
就看到在果園中盤坐着的陸軒身上,冒出一朵五顏六色祥雲。
隨即祥雲就像是化開了一樣,沾染了他的全身,變成淡淡的霧氣融入到他的體內。
當那玄妙的氣息融入進陸軒身上之後,不知是不是錯覺,佛生竟在陸軒身上感受到一種神聖而又不可侵犯的感覺。
這讓佛生不敢再直視陸軒。
就彷彿直視他也是一種罪過,讓人情不自禁地不敢探視。
而這一變化只是最初的異象罷了,隨後龐大的氣勢從陸軒身上爆發出來。
有形的五彩氣浪爆發出來,衝擊洞天仙境的壁壘。
讓人難以置信的是,本來只有不到一百畝的空間,就這麼在那玄妙氣運的撞擊下,硬生生地擴大了一百多倍。
就彷彿陸軒有了開天闢地之能一樣,這麼神奇的事情竟然真的發生了。
而且這還沒完,淡淡的七彩氣息飄到空中,形成一朵絢麗多彩的彩雲。
絲絲雨滴從空中落下,拍打在三大先天靈根的樹苗上,讓它們急速成長。
只是枝條大小的樹幹在短短的幾個呼吸的時間裡,竟是成長爲了蒼天大樹。
三棵先天靈根開花、結果、成長。
黃中李、蟠桃以及人蔘果,就這麼結出果子來了。
佛生整個人都傻了,他都沒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明明只是一次突破而已,爲什麼會造成這麼大的動靜?
他突破的時候屁都沒有,結果到了陸軒這裡,就變成了一次盛大的玄學表演?
開玩笑的吧?
他哪知道陸軒這是證道成聖啊,還以爲是普普通通的突破。
實際上,這一切都只是陸軒的身體承受不住混沌的滋養,泄露出來的部分罷了。
他體內凝聚的法則力量更爲濃厚、凝聚,要是他體內的力量徹底爆發出來,興許這片天空會變成另一個大千世界也不一定。
那種感覺太美妙了,同時也太玄妙了。
在突破的過程中,陸軒只感覺自己好像可以掌控整個天地一樣。
世間的一花一木,一草一樹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只要他願意,哪怕是一隻爬蟲的前世今生,也可以隨意觀看。
不僅如此,還有那玄而又玄的法則之力。
陸軒能夠感覺的到,世間的一切法術再也無法遮蔽他的眼睛。
只要他想,任何一種玄妙的法術他都能瞬間看透本質,並尋找到破解它的方法。
那種感覺太玄妙了,根本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就好像整個世界的真理在這一刻都對他開放了一樣,不管何時何地都能隨意抽取出來,爲自己所用。
突破整整持續了一個時辰,從陸軒身上自然而然散發出來的氣息浸染了整個空間。
讓本就已經非常肥沃的土地變得更有靈氣,讓那些普通的果樹吸收了玄妙的力量,變得不凡。
而距離他的身體最近的,身上的衣物還有座下的蒲團,也同樣變爲難得的先天靈寶。
就好像破繭成蝶,陸軒只覺得自己的生命跨越了一個層次,進入到全新的境界。
“叮!恭喜宿主證道成聖!”
“即日起,系統將開放教派模式。”
“請宿主儘快成立教派,教派成立之後,宿主可從門下弟子的作爲中搶奪氣運,獲得更強大的力量!”
沉浸在美妙感知中的陸軒被突如其來的提示音所驚醒。
睜開雙眼,一種無法形容的色彩從他的眼眸中自然流露。
陸軒似乎感覺到了什麼,眼睛一睜一閉,當再次張開眼的時候,就變成了平常的模樣。
“原來成聖之後就變成了大道的化身,身體承載了大道,自然而然地會流露出大道的氣息。”
“難怪總感覺世間的一切都可以爲我所用,原來是因爲這個原因。”
陸軒若有所思,隨即想到系統提示音,眉頭微微皺起。
“教派?”
“莫非系統指的是類似於天庭還有靈山的這種大型勢力嗎?”
“門下弟子的一舉一動都可以搶奪天地間的氣運,難道這就是聖人們建立教派的真正原因?”
“如果真是這樣,那可就真不得了了。”
以往想要獲取氣運,那必須得親力親爲才行。
就比如這一次蚊道人身死道消的事情,雖說他是在大戰中身亡,然而陸軒卻是沒有得到半點好處。
加入說動手的雲霄是他門下的弟子,那麼蚊道人的死也會落到陸軒身上,從蚊道人身上搶奪過來的氣運也就會歸陸軒所有了。
從這個角度來看,成立教派還真是個一本萬利的買賣。
只要門下的弟子足夠多,就算他不去可以的收集氣運,也能源源不斷地得以成長。
大道聖人並不是修行的盡頭。
直到真正成聖之後,陸軒才發現,原來聖人也是分等級的。
聖人和其他境界一樣,也分爲四個小境界:聖人初期、中期、後期以及巔峰。
先前以爲六大聖人對鴻鈞的尊重是出於師徒禮節。
現在看來,應該是有其他的原因,或許修爲的高低纔是真正的緣由。
看來想要成爲那獨一無二的存在,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
至少現在還不是鬆一口氣的時候,他纔剛剛證道成聖,距離其他的老牌聖人還是有不小的差距的。
至於大道聖人和天道聖人的區別,陸軒暫時還找不出一個明確的答案。
從和準提的接觸來看,陸軒可以推測出來,他暫時還不是準提的對手。
從這個角度而言,大道聖人並沒有在修爲上佔據太大的優勢。
至少這種優勢還沒大到可以彌補修行時光的地步,這一點情報相當關鍵。
看來想要無拘無束的生活在這片大地,看來還得繼續修行才行。
只有修爲強過所有的聖人,才能做到真正的自由,否則還是得受到其他聖人的限制。
這麼想着,陸軒微笑起身,準備回到三界繼續奮鬥。
可正當他要跨出一步,離開洞天仙境的時候,突然發現眼前的景色有些不太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