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腦袋裡面暈乎乎的,這太白金星在天庭就是老好人一個,和誰說話都笑呵呵的,就連孫悟空這難纏的絕色都是太白金星去招安的。
每次見孫悟空太白金星都將其招呼的妥妥當當,那可不是誰都能辦到的事情。
現在這位表情猙獰的老者嚴重的和太白金星的形象不符。
李易小聲問道:“金星怎麼了?這饕餮有何不妥,惹您老如此的生氣?”
太白金星神色猙獰說道:“上古兇獸人人得而誅之。”
李易看着這太白金星的狀若瘋魔的樣子此事覺不簡單。
李易不動聲色的問道:“金星如何將這饕餮殺死?我現在的攻擊手段無法破開它的防禦。”
金星卻探了一口氣說道:“很遺憾的告訴你,這上古兇獸是無法真正的殺死的。”
李易大驚問道:“金星,爲何這上古兇獸殺不死?就連聖人也沒辦法嗎?”
太白金星神色恢復平靜說道:“盤古開天闢地你知道嗎?”
李易點點頭說道:“聽說過。”
太白金星便在太極圖尋到一地坐下緩緩說道:“此事便要從盤古開天闢地說起。”
“盤古開天闢地之後,自身所有的一切全部化作了日月星層山川河流,精氣神則是變爲了三清。”
“盤古也是有七情六慾的,所以盤古除了有強大的奉獻精神,也有着令人可怕陰暗面。”
“那些即爲強大的負面情緒化爲了十二祖巫與四大凶獸。”
“十二祖巫在巫妖大戰中死傷殆盡,只留下厚土一人化爲了六道輪迴。”
“那麼這世間的所有負面情緒與能量全部集中在了四大凶獸身上。”
“四大凶獸分別是混沌,窮奇,饕餮,檮杌。”
“四大凶獸實力強大,所到之處寸草不生,就如同他們的名字一樣,帶來的就是災難。”
李易算是知道這上古四大凶獸的來歷了,然後繼續問道:“但是我與混沌,窮奇有交手過,實力不怎麼強,輕而易舉的就被我幹掉了。”
太白金星拍了拍李易的肩膀說道:“小兄弟,你還是太年輕了,你所遇到的不過是化身而已,真正的兇獸就如同困在這太極圖中的饕餮一樣。”
李易恍然大悟說道:“我說這混沌與窮奇怎麼這麼不經打,原來不是本體呀。”
太白金星繼續說道:“四大凶獸本又不是一塊鐵板,它們會相互吞噬。”
“派出自己化身的兇獸是已經陷入了沉睡的,很明顯混沌與窮奇在和饕餮與檮杌的爭鬥中輸了。”
“它們不會真正的死亡,只要天地間有負面的情緒與能量,它們就是這些的集合體。”
“即使是聖人將現在的兇獸殺死,未來它們也會進行重生,沒有辦法。”
李易總算知道這四大凶獸的來歷了,也知道爲什麼這四大凶獸殺不死了。
李易問道:“金星,那麼現在我們該怎麼對付這饕餮?”
太白金星殺氣騰騰的說道:“當然殺,見一次殺一次。”
李易無奈說道:“金星我是沒有辦法對它造成傷害,就看你那有沒有什麼比較好的辦法。”
太白金星對李易說道:“放心吧沒問題的,這些兇獸我收拾起來很有經驗的。”
李易趁着這個機會好奇的問道:“金星,你爲何對兇獸如此的厭惡?”
太白金星沉吟了一會解釋道:“此事說來話長,我的仙侶就是死在了兇獸之間的戰鬥中,所以我見它們一次必定殺它們一次。”
太白金星只打算講到這裡沒有繼續往下說的打算,李易也不好多追問什麼了。
太白金星似乎自己沉入了一段悲傷的回憶之中,不過沒一會太白金星就恢復了正常,開玩笑,畢竟天庭第一文臣。
太白金星強行穩住自己情緒說道:“小兄弟既然是老君的徒弟,又要斬殺兇獸,便是與我的目標一致,走,我請你吃酒去。”
二人便從太極圖裡面出來,去太白金星的府邸喝酒去了。
太白金星帶着李易來到了自己院落佈置的小空間裡面,這個空間裡面你需要什麼節氣便可以有什麼節氣。
李易覺得自己趁着這個機會也可以找太白金星問問這西遊之事天庭是個什麼態度。
二人已經開始喝起酒來,李易看太白金星已經喝得有點微醺了便趁機問道:“金星,我想問問咱們天庭對西遊之事是持什麼態度?”
太白金星看了李易一眼說道:“咱們天庭的態度,自然是偏向道門多一些,但是你要知道佛門現在越來越勢大,玉帝的壓力也很大,所以佛門有一些的要求是無法拒絕的。”
“並且西遊之事已經安排好了九九八十一難,只有前面一些劫難會安排一下天庭的人幫下忙,後面的劫難基本上都是佛教的人。”
李易點點頭,果然如此,看來西遊的路線還是沒有錯的,自己插手其中應該不會影響大局,只要不影響大局,天道就不會管我。
隨後太白金星越喝越多然後整個人開始搖搖晃晃的,看來太白金星已經喝到位了,李易便準備離開了,但是太白金星一把攬住了李易的脖子。
然後醉醺醺的說道:“李易我告訴你,我發現了你真不是個凡人。”
李易笑着說道:“金星我現在已經不是凡人了,我現在是仙人之軀。”
太白金星連忙醉醺醺的說道:“我,我的意思是說……,你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就像就像恩……從天外來的。”
李易一聽立馬嚇出了一身的冷汗,難道自己是穿越者的身份已經被太白金星發現了?那麼如果被太白金星發現了的話,不就代表着整個天庭知道了自己穿越者的身份。
完了完了,現在該如何是好?自己穿越者的身份給自己帶來了極大的便利,但同時也要隱藏好穿越者身份。
李易額頭上流着冷汗小心翼翼的繼續問道:“金星,接下來呢?天庭方面有什麼應對嗎?”
太白金星哈哈大笑道:“什麼應對?什麼應對都沒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