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弟,你是認真的嗎?”紅雲道人懷疑聽錯了,用大道鴻蒙紫氣換天道鴻蒙紫氣,江楓這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
“當然了,這種事我豈會戲耍老兄?”江楓篤定的點了點頭。
“換,當然換了,豈有不換之理?”
話音落下,紅雲道人便喜滋滋地做了交換。
江楓收起那一縷天道鴻蒙紫氣,嘴角也不由掀起了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
大道鴻蒙紫氣,他只需要一縷便足夠了,而系統獎勵了他兩道,另外一道還不若拿來謀劃,將其利益最大化。
之所以要做交換,一方面是爲了相助紅雲道人,他若能夠將之參透,得道成聖,那對江楓來說將是天大的助力。
而交換過來的天道鴻蒙紫氣也並非沒有用處,這在洪荒世界而言,乃是至高無上的好寶貝,甚至是比先天至寶還要寶貴。
紅雲道人就曾爲了它而丟掉性命,這樣的絕世珍寶,哪怕是天道聖人也不能無視。
他們雖然不需要,但座下門徒卻並非如此,若是有幸得到一縷從而證道成聖,將會平添一尊聖人戰力,使得己方勢力大增。
江楓打算用這縷天道鴻蒙紫氣謀劃,若是在適當的時機將之拋出,必會掀起大波瀾,甚至離間敵人,使得他們窩裡鬥,攪動風雲。
接着,在五莊觀逗留了片刻,江楓便告辭離去。
“老龍,去東海吧,看看你的子孫後代們。”
江楓忽然吩咐道。
燭龍不由神情一震,主人此番出行,每到一處都有豪禮相送,難道這次要輪到他們龍族了嗎?
要知道,主人出手可是非同凡響,能拿得出手的寶貝,大多可遇不可求,連聖人都會爲之打得頭破血流。
想至此,燭龍不由充滿了期待,也許,經此之後,勢弱的龍族將東山再起,捲土重來。
……
東海上空,一條體型足有數萬丈長通體火紅色的巨龍穿雲破霧而來,盤旋了片刻後,便一頭扎進了東海海底。
四海龍王皆爲之而震動,彷彿受到了某種指引,皆以最快的速度疾馳而來。
東海龍宮,這裡金碧輝煌,五光十色,一片絢麗,莊觀而瑰美,相比天庭的瑤池都絲毫不遑多讓。
此時此刻,因爲兩尊大人物的到來,使得終日平靜的東海龍宮炸開了鍋,皆爲之而沸騰。
“四海龍王參見老祖宗,參見江天神!”
龍宮裡,四海龍王皆跪拜在地,恭恭敬敬,連大氣都不敢喘。
在他們面前一名身穿火紅色龍袍的男子,身上隱隱所透發出來的氣息極度恐怖,令他們感覺到了一種發自靈魂的顫慄,根本控制不住,整個身軀都在顫抖着。
這是一種源自血脈上的絕對壓制。
那火紅色男子便是燭龍,祖龍胞弟,洪荒天地之間的第二條龍,是他們的老祖宗。
時至今日,龍族衰弱至極,哪怕是四海龍王身上也只有一絲純正的龍族氣息,他們又如何能經受得住燭龍那可怕的龍威!
而在宮殿外面,蝦兵蟹將皆是匍匐在地,連呼吸都快要停止了,有種難言的窒息感。
不過對四海龍王來說,最可怕的還不是老祖宗,而是坐在正前方的那名青年。
他可是降服了老祖宗將其收爲坐騎的可怕存在,連聖人真身降臨三界都奈何他不得,反被一通羞辱,何等恐怖!
“西海龍王敖閏,你的三太子敖烈呢,速讓他前來見我!”江楓大馬金刀的端坐着,忽然開口道。
西海龍王三太子敖烈,便是日後的小白龍,取經五人組之一。
江楓覺得有必要培養一番,已爲日後的西遊量劫做謀劃。
西海龍王敖閏不由身軀一顫,充滿了惶恐,渾身上下瞬間冷汗如雨。
“江,江天神恕罪,不知犬子犯了什麼過錯,老龍願代爲受罰!”
看得出,西海龍王很疼愛三太子敖烈。
燭龍見狀,立刻氣不打一處來,當場便是怒聲斥責,“小東西,主人何等身份地位,豈會與你兒子一般計較?”
“讓你叫你就叫,哪來那麼多廢話?不知好歹!”
“是是是……”西海龍王敖閏頭點得像是小雞啄米般,很快便將三太子敖烈叫了過來。
“敖烈拜見老祖宗,拜見江天神!”
敖烈身穿一襲白袍,身軀如標槍一般筆直,顯得丰神如玉,器宇不凡,此刻雖跪拜在地,卻不卑不亢,心不跳氣不喘,沒有半分的慌張,着實有過人之處。
“不錯!”江楓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敖烈是個可造之材。
很快,他便與系統溝通,將此前所得到的祖龍血脈的獎勵賜給了這西海龍王三太子敖烈。
轟隆!冥冥之中,在敖烈的頭頂上空,有通道忽然開啓,然後,一股奇妙的天地秘力倒灌而下,將其整個身軀都包裹在內,進行改造,發生着某種不爲人知的玄奧變化。
“這……”
敖烈不由自主地站起身來,只覺體內被一股神妙莫測的力量充盈着,說不清道不明,彷彿在幫他進行蛻變,脫胎換骨。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祖龍血脈改造完畢,敖烈的氣勢節節攀升,一陣洶涌澎湃,短短時間內居然凝鍊出了胸中五氣,提升了一個大境界,臻至太乙金仙之境。
那龐大而雄渾的氣息,令四海龍王都是一陣顫慄,瑟瑟發抖。
更加恐怖的是,在敖烈的身上,他們察覺到了一股跟老祖宗燭龍一樣的純正龍族威壓,讓他們發自靈魂的顫抖,幾欲不能呼吸。
不只是他們,就連燭龍都有些駭然,甚至產生了恍惚,居然在敖烈的身上察覺到了其兄長祖龍的氣息。
“敖烈,我賜你祖龍血脈,望你好生修煉,重振龍族威名!”江楓驀然開口道。
敖烈這才反應了過來,趕忙跪拜在地,一陣感恩戴德。
“祖龍血脈!”
燭龍瞳孔狠狠一縮,他怎麼也想不到,主人賜予的居然是這種介乎於現實和虛幻之間的神妙獎賞。
血脈還能夠憑空賜予,燭龍還是第一次聽說,這太不可思議了,遠遠超出了他的理解和認知範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