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現在可否放開對大道的限制?”
現在大道沉寂,對於天道聖人來說,無疑是一個壓制,雖說當下的世界,他們的實力都能夠自產混沌聖人了,但若是其餘的混沌聖人開闢世界的話,那他們自己的世界不知猴年馬月才能夠出現另一個混沌聖人。
而且,對於整個混沌的發展都沒有什麼好處。
“放開?”月神好似疑惑他問出如此沒有營養的問題來。
“若是放開的話,你信不信,那太虛之主瞬間便知道當下的大道還在活動,他恐怕直接會派出神主或者是其他的帝尊來此!”
“到時候,你所在的混沌就沒有那麼的好運了!”
葉凡神色一凝,他想到了在剛纔的那個畫面之中,太虛帝尊提出的建議。
便是壓制大道,而後派太虛之中得盤古道身前往混沌之中開天。
他想到此關鍵之後,脫口而出說道:“那麼說來,這一切都是太虛帝尊的注意了,他一直在暗中培養能夠與太虛相抗衡的混沌世界?”
“嗯哼!”月神一副孺子可教的姨母笑讓葉凡心中升起了一道怪異的情緒。
他還要問什麼的時候,卻是看到整個太虛之中的霧靄正在發生着劇烈的變化。
“要開始了!”月神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葉凡眼睛動了動,聚精會神的凝視着太虛帝尊的閉關之地,那裡是一個被諸多大陸圍繞的地方。
在其中心,有着一顆巨大的混沌晶石,散發的力量與混沌之內的異寶混沌的力量是同源的。
竟然與混沌石同源,混沌石在混沌之中起到的作用就是孕育混沌青蓮。
真是應了那句話,一切事物都有跡可循,你沒有發現是因爲還未了解所有與之有聯繫的存在。
那塊晶石,好像是之前在太虛之主所在的殿堂裡看到的那塊晶石啊!
“沒錯,它就是太虛之心!”
葉凡愣住了。
“太虛之心怎麼散發的是混沌之力?”
“太虛之心,不只是可以播撒混沌之力,也可以同時吞吐太虛之力,而且,他最主要的力量就是能夠將一切過往的東西都再現,只要你交給他足夠的力量,那你就會得到一定的回報!”
“只是,太虛之心在這次的大戰之後便消失無蹤,失去了蹤影。”
葉凡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他覺得鑄聖殿第二層定然與太虛之心有着密不可分的關係,甚至是整個鑄聖殿都恐怕與之有關聯。
但後來出現了鴻蒙之源,竟然將太虛之心吞了,不得不說,天下萬物相生相剋啊!
他心中一動問道:“那太虛之心消失,對於整個太虛之中的魔神有影響嗎?”
月神笑了笑,頓時讓他感到如沐春風,她道:
“自然有影響,本來他們每次收割混沌都沒有固定的歲月,但是太虛之心丟失了之後,太虛之中的混沌之力急劇減少,讓他們不得不加快了入侵混沌的時間!”
“你看那第一紀元,發展了多少時間,後面出現的世界幾乎都沒有像是第一混沌紀那麼強大,這就是太虛之心缺失而帶來的弊端了!”
葉凡揉了揉鼻子:“怪不得太虛之中的存在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
這件事情繫統也與他講過,只是現在得到了更加確切的回答。
轟!
太虛之心所在,爆發出了無比之列的白光,而後霎時間收縮,一個人影出現在了其中。
“恭迎劫帝出關,劫帝永恆!”
“恭迎劫帝出關!”
太虛的存在不論強弱此刻都在不斷的朝拜着他們心目中的太虛第一帝。
以太虛之心爲中心,跪拜的身影呈現放射狀一直瀰漫到了太虛邊荒所在。
諸多不同樣貌的魔神在這一刻都無比的激動,他們凝視着那道身影,猶如看到了太虛之主一般,臉上盡顯狂熱。
就在他們不斷的高呼“劫帝永恆”之時,猛然間,一個巨大的人頭輪廓出現在了太虛之內。
“劫帝,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明修棧道暗度陳倉!我奉命前來捉拿與你,還不自縛修爲,隨吾面見吾主!”
來者正是四大領主之中的軍主,其本體雖然不在這裡,但相信很快就會到達。
他看了一眼太虛中央,光芒暗淡了許多的太虛之心,臉上一片通紅,眼中嫉妒之色一閃而過,接着便是怒火中燒!
“竟然敢破壞太虛聖殿,私自吞噬太虛之心中的力量,枉爲帝尊!”
此言一出,周圍頓時一片寂靜,魔神們都一個個的不敢擡頭,同時他們也被這則消息嚇得的不敢說話。
原來太虛帝尊突破竟然是吸取了太虛之心內的力量,怪不得能夠到達九劫,原來靠的是那太虛之心中的力量!
“竟然膽敢吞噬太虛之心,真的是不想活了,純屬找死!”
“這我等萬萬沒有想到劫帝敢吞噬那晶石內的力量,那可是太虛之心啊!我等修煉都會用的太虛之心啊!”
“混沌之力本來就不夠整個太虛消耗,現在更是讓我等雪上加霜。 ”
“完了,他完了!”
有人幸災樂禍,也有人抱怨不公平。
雖然他們平時也都知道劫帝在吸收着太虛之心中的力量,並且,這是太虛之主下令,給他的特權。
可現在軍主出現了,誰不知道軍主一直跟隨太虛之主在太虛與鴻蒙交界之處戰鬥。
而從剛纔的話語來看,顯然軍主是受到了太虛之主的指派,不然身在太虛戰場,誰敢私自離開?
正所謂牆倒衆人推,破鼓萬人捶。
落井下石者最爲見不得別人的好。
“軍主?”
劫帝的聲音幽幽傳來,同時身形一閃,疾馳而上,仰頭凝望着那巨大的頭顱所在。
“你不在戰場呆着,跑到後方耀武揚威作甚?”他對於君主的話顯然是有所懷疑。
他做的那麼隱秘,除了他誰也不知道他做了什麼,哪怕是窺伺時空長河都看不到一點痕跡,他所做之事早已經抹去。
當然也不排除太虛之主通過其他渠道獲知這件事情。
想到這裡,他冷笑一聲,道:“你說是吾主傳令,那你有吾主的令牌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