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鼠精最近很不爽,雖說在妖怪中她的實力很弱,但好歹也是一方的妖王。
這些年,她一直默默地承受着獅子精的壓迫。
要麼就是上供、要麼就是各種被搜刮。
現在,就連這隱霧山的豹子精也來欺負她了。
作爲一方的妖王,白鼠精又豈能甘心?
望着從雲朵中緩緩落地的秦羽,白鼠精杏眼一瞪。
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呸!你這滿嘴葷話的色豹子,休要胡言!”
她本就是含怒而來,現在一聽秦羽這滿是侮辱性的話語,立馬便翻了臉。
玉手一揮,雙股劍隨之出現在掌心。
白鼠精左腳猛地一跺地,整個人騰空而起,鋒利的劍尖更是直刺秦羽面門。
面對這電光石火間的一劍,秦羽站在原地,未動分毫。
只等那雙股劍即將刺中自己的下一刻,這才腦袋微偏。
右手食指與中指,更是閃電般的夾住了劍身。
這……
做夢都沒想到秦羽會如此輕鬆的便化解了自己的攻勢。
在白鼠精的心裡,這豹子精的武力值雖說比她略高一些,但真動起手來,勝算也無非就是四六開。
絕對不會出現這種場面。
僅用兩根手指便夾住了自己的凌厲攻勢,只有那些大魔纔可能做到的。
“你這小娘皮,脾氣倒是火爆的很。”
一手夾着白鼠精的雙股劍,秦羽還不忘探出另一隻手。
在白鼠精那盈盈可握的腰肢上捏了一把。
入手處,光滑細膩,且柔弱似水。
哎呦我天,這感覺簡直太特麼舒服了。
“找死!”
當着這麼的手下,被秦羽如此輕薄。
白鼠精那張絕美的臉頰頓時浮現出了一絲紅潤。
羞怒之下,白鼠精再次舉劍,作勢要刺。
“快得了吧,女人,就家裡洗洗涮涮多好,何必舞刀弄槍?”
秦羽見狀,無奈的搖了搖頭。
左手衝着白鼠精的手腕猛然一指,口中輕呼一聲:
“滅!”
嗖!
白鼠精正準備一劍刺死秦羽呢,結果手中雙股劍卻離奇消失。
她控制不住力道,玉手也隨之拍在了秦羽的前胸上。
“哎呦還是我娘子知道疼人,這就開始給爲夫按摩了?”
秦羽嘿嘿一笑,一手扣住白鼠精的手腕,順勢一拉。
白鼠精站立不穩,驚呼一聲,待到緩過神來的時候。
自己已經癱倒在秦羽的懷中了。
“娘子,隨爲夫回去吧。”
接着,不等白鼠精掙扎,秦羽大手一揮。
下一刻,白鼠精只覺得眼前一花。
待到視力恢復,發現自己已經出現在秦羽的牀榻上了。
“你……你的實力……”
白鼠精又不傻,秦羽所表現出來的實力,絕對不是他外表看起來的那般簡單。
“哦?看出來了?”
秦羽壞笑一聲,隨即解開了披風,緩緩的坐在了白鼠精身旁。
“做我的壓寨夫人,不委屈你吧?”
“你做夢!”
白鼠精冷哼一聲,將腦袋瞥向另一頭。
“得了,你現在還保留清白之身,不就是爲了那唐僧麼?”
她的那點小九九,秦羽何嘗不知?
“別說你不是那孫猴子的對手,即便是你把唐僧弄到手,你覺得他會放棄取經大業,跟你在一起?”
“你想和唐僧在一起,無非就是想要匹配元陽,修成太乙金仙罷了。”
“這樣,爲夫答應你,百年內,必讓你位列金仙如何?”
秦羽這話可不是吹牛。
這白鼠精之所以想要匹配唐僧,爲的便是得到唐僧的元陽。
可她把事情想得過於簡單了,唐僧雖是金蟬子轉世,但這一世卻只是肉體凡胎罷了。
與他匹配,屁用處都沒有。
反倒是他,藉助系統,百年之內,必然會修成金身。
所以,與他匹配纔是正道。
“呸,胡言亂語,你當金仙是地裡的大白菜,這麼好修成的麼?”
白鼠精聞言,不由得覺得好笑。
但在她心中,這豹子精雖然狂傲,但對自己禮遇有加,卻也不怎麼令她反感。
“劍來!”
秦羽沒有解釋,反而手臂一晃。
頓時,白鼠精的雙股劍出現在手中。
噹啷~
將雙股劍往地上一丟,秦羽隨手攬住白鼠精那纖細的腰肢,笑道:
“百年內,如若食言,夫人可以此劍斬我頭。”
這一次的親近,白鼠精沒有拒絕,而是瞪着一雙寶石般的眼睛盯着秦羽看。
“此言當真?”
“那是自然。”
區區一個金仙,何足掛齒。
秦羽估摸着,如果按照現在的修行速度,用不了50年,他便可以修成金身。
待到那時,與自己匹配的白鼠精自然會享受到莫大的福報。
見到白鼠精盯着自己不再言語,秦羽心中瞭然。
翻身將白鼠精按在塌上,褪衫寬衣,胸背狂舞,一幕春色悄然上演。
道不盡,說不完。
花前月下情話長,怨不休,恨不斷,甜間蜜裡時光短。
三個時辰後,在白鼠精的苦苦哀求下,秦羽這才意猶未盡的偃旗息鼓。
接下來,攬着白鼠精的嬌軀,在白鼠精的訴說下,秦羽總算明白了她爲何要上隱霧山了。
原來,白鼠精因偷食佛祖的燈油成精,所以日後的修行中,也要依靠燈油。
正因爲知道這一點,車遲國的那三個傻叉才以此威脅白鼠精,要她委身於那三塊料。
爲此,三大傻叉還專門下令,嚴格控制車遲國的花生、芝麻等作物的外流。
等於遏制住了白鼠精的命脈。
後來,走投無路的白鼠精只能派小妖來隱霧山,自行採摘煉油作物。
沒成想,5年前卻被告知隱霧山封山,禁止一切外部勢力染指。
白鼠精沒有辦法,只能四處尋找野山,勉強度日。
可長此以往,這點可憐的油料根本無法滿足白鼠精的修行。
所以,白鼠精只能鋌而走險,選擇與秦羽硬剛。
在她眼中,車遲國的三個傻叉與秦羽的武力差不多,但秦羽畢竟只是一個人,這纔將目標定在了秦羽身上。
沒想到,5年前的那道封山令,竟然娘子如此艱難。
在心中暗暗做了番檢討,秦羽這才起身穿衣。
“原來是這樣,夫人放心,以後隱霧山的東西隨你享用。”
“不過,車遲國的這三個傻叉竟然敢羞辱我南山大王的夫人,這件事,可不能隨口說說就算了。”
“我秦羽的女人,豈容他人染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