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西街皇庭拍賣場,不管你們去不去拍買,今天想要在我這購買的我都會十萬賣給你們一瓶。”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是紛紛強着要買,他們都可以肯定,如果是在拍賣行,這酒的價格拍下來絕對要翻上幾番,就因爲這裡是帝都,有錢沒地方花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孫小聖讓邊上的服務員將所有的錢收到手,再將酒給他們,就這樣一瓶人民幣價值三五百的普通茅臺就被孫小聖給炒到了十萬。
皇帝李淵也不知道在那琢磨着什麼,反正笑得還挺甜,作爲皇帝自然也能感覺到,孫小聖送的這五十壇酒可以拍賣出的價值,可能一個月國家的稅收也就這麼多了。
“陛下,微臣還有一個不清之請。”孫小聖感覺着給酒炒作價格的事情已經差不多了,只等再過些天拍賣行這些人爭奪出天價後,就算徹底震驚帝都了。
李淵笑眯眯道:“愛卿有何難事但說無妨。”
果然有錢能使鬼推磨,皇帝李淵的態度簡直就是好到爆炸。
孫小聖說道:“就是微臣想將這款酒成爲貢酒,而且每年都給陛下上貢五十瓶。”
李淵笑道:“朕準了,如此天上美酒應該成爲貢酒,哈哈哈,就是愛卿可別忘了每年的五十瓶啊。”
一年五十瓶就是價值就是價值至少五百萬的零花錢。
“多謝,陛下成全!”
這也是爲了給酒造勢的一步,不但拍賣的價格還會再上一步,連帶這酒店裡下面的普通酒也會水漲船高。
聊完這一切的孫小聖,將安排在外面的表演舞蹈團叫進去後,便心滿意足的走出了至尊包廂,打算再去看看外面還有沒有別的問題。
此時已經是午時三刻,正是飯點高峰期,從二樓樓梯上往下看,就看到人滿爲患,除了中間的舞臺是空的,其餘的地方都坐滿了人。
舞臺表演還沒有開始,要到晚上飯點之後纔開始表演,孫小聖原本想打造成音樂餐廳,但是後來覺得如果所有客人都觀看錶演影響了換客率就有點得不償失了,於是就決定白天沒有舞臺表演,只有至尊包廂裡面有,而外面的大舞臺表演則需要到晚飯點之後,將酒樓給打造成白天餐廳,晚上酒吧的氛圍。
孫小聖轉了一圈外面,門口還有不少人在排隊等候,滿意的點了下頭,打算再去廚房去看看。
穿過大廳,從後門走出,來到了廚房,進門就看到了魂不守舍的小齊在廚房裡洗菜,因爲不會做菜唯一能幫忙的地方就是洗菜了。
孫小聖來到他邊上許久還沒有發現,直到拍了一下他的腦袋,才反應過來。
小齊強擠出一絲笑容,喊道:“師父!”
看着他那笑比哭還難看的樣,雙眼還哭腫了帶着血絲,關心問道:“怎麼了呢,是遇到了什麼事情嘛?”
小齊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是臉上的憂傷更加濃郁,緊皺着眉頭,嘴巴張了張又閉上了。
“小齊你要是遇到什麼困難,儘管和我說,我會盡力幫你的。”
孫小聖也確實是這麼想的,這孩子也算是挺可憐的而且還將酒樓都送給了自己。
小齊在孫小聖的連續逼問下才說出,三天前他母親的藥被盜了,而且他母親的病情又開始有點加重了。
似乎想到了孫小聖說那些藥在整個世界都是是獨此一份後,心中就是更加難過。
“你母親的藥怎麼會沒了,平時你們有和誰接觸過嘛。”孫小聖到時沒有擔心他母親的病情,藥實在找不到大不了就花點積分再兌換一盒就是了,只是心裡有口氣忍不下來,自己送給別人的東西都敢偷。
小齊難過的將她母親的那天回憶簡單說道:“晚上母親吃藥後,那天就只有二伯他們一家在,後來我母親就睡着了,直到晚上吃藥時才發現藥沒了,我去問了二伯他們,他們說沒有拿。”
孫小聖上次見過那個韓僞和他的肥膩老婆,十有八九就決得是他們拿了,不然還有誰知道那藥的存在,而且還那麼巧就他們去的那天消失了。
只是這年頭也沒有攝像頭,這種證據不好查,不過對於孫小聖這種反派來說還需要證據?一力破十會不香嘛,自己是官他們是民,找個理由先抓起來然後一頓嚴刑逼供,就算抓錯了就當解個氣。
“走,小齊,我帶你去抓賊。”
想到這孫小聖就拉着他往外走,走到門口時發現門口之前的那些排隊人都消失了,也沒有來得及多顧,去東廠帶了一個小隊,就衝到了小齊的三伯韓僞家。
大門緊閉着的,士兵們直接將大門給砸的稀巴爛,衝了進去,韓僞還沒來得及穿上褲子就被士兵給長矛釘在地上拿下,沒有發現上次的那個肥膩的胖女人邊上還躺着一個衣衫不整不可描述的女子。
原本被嚇得在地上哆嗦的韓僞,直到看到自己熟悉的侄子時,才稍微放鬆點,連忙惡毒的咒罵道:“小畜生,你這個死爹媽的,你要幹嘛,你竟然還敢報官,你是想要害死我麼你所有人嘛?”
“看來還不老實,給我掌嘴。”孫小聖看着那一臉嘴欠的模樣就想抽他。
一個士兵拽着他的衣領就是一頓啪啪啪的來回猛抽,足足抽的臉都快腫的和豬頭一樣才停止。
韓僞捂着腫脹的臉不知道在那嗚嗚的說些什麼,看着他跪拜的手勢大概是能看出來是求饒的姿勢。
“我問你,那個藥你藏哪了,勸你趕緊拿出來,不然等着你的就不是這巴掌了。”
孫小聖看着他的眼睛想試圖從中看出一些破綻。
韓僞支支吾吾道:“官爺,小的沒有拿那藥,上次我不小心語言得罪裡您,還請饒了小的吧。”
說話時,下意識的閃爍了一下,正好被孫小聖捕捉到了。
孫小聖也沒有手軟,直接招了一下手吩咐自己的手下道:“給我接盆冷水過來,再給我去找一些棉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