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什麼添,包廂裡都是些王權貴族,你莫非讓他們和那些賤民做一塊?”唐儉怒罵着小廝,隨後一臉殷勤的看向身邊的短髮年輕人。
“陸大人,你剛來這兩天,就弄出個這會員卡,確實給咱們帶來了比以前多的客人,但咱們開門做酒樓,哪有讓客人白等吃不上飯的道理,昨天可有好幾個客人來投訴了,你要再不擴建酒樓,這時間舊了恐怕就算我表舅還有杜丞相的面子人家也不一定買賬了啊。”
短髮年輕男子默不作聲,靠坐在一張躺椅上,將腳翹在了書桌上,半響後,“你用這幾日的收進來的會員錢去把邊上的酒樓買下來,再在我們門口後院擺些桌子擴建地盤,再多招些廚子和人手。”
唐儉立馬對着身旁的小廝說道:“聽到沒有,趕緊去搬些桌椅,去招呼客人。”
“那門口的那個臭豆腐攤位要趕走嘛?”
唐儉直接賞了小廝一腳,怒罵道:“你他麼是豬嗎,他是我們的財神爺,沒有他們這兩天能有這麼多人來我們這嘛?”
短髮年輕男子也沒有說其他,閉着雙眼想着,“沒想到孫小聖也是穿越過來的,只是傻妞不是掃描過說他是齊天大聖嘛?難道是小說裡的那種重生附體?不管你是誰,都不該得罪我,害得我與傻妞失聯,無法回去。”
鳳凰酒樓門口很快小廝就帶着一幫人搬着桌椅板凳,拼湊成新的桌椅。
孫小聖的攤位就在邊上,手中的長筷子在油鍋裡攪動着,時不時的往那幾桌看去。
四人一桌三菜一湯一壺酒,吹着牛逼,喝着小酒,悠悠哉哉再嘗上兩筷子,孫小聖嘴角嘴角上揚,壞笑道:“果然四份臭豆腐下肚,再吃菜就吃不了多少了。”
如果所有人都是這樣半飽狀態點個三兩菜,小酒喝一上午,估計正的酒樓一箇中午一張桌子都難換上兩波客人,這幾天充值會員卡的人這麼多不擴張面積,必定會出現問題。
不過就算擴張了,增加了人力物力成本,但是大家點的菜少,加上所有人都是會員卡充值客戶,充多少送多少,就相當於打了個五折,利潤現在本身就低。
如果所有人菜還點這麼少,不但會讓會員卡里的錢消耗的慢,當會員卡累計超過能承受的一定數量後就會從好事變成壞事,酒店服務質量口碑下降到是其次,主要是接下來連續幾個月都會沒有收入,所有人都在刷會員卡的餘額,一不小心就容易斷了資金鍊。
這也就是孫小聖現在爲什麼在鳳凰樓門口擺攤,目的很簡單,第一點就是鳳凰樓本身客流大,臭豆腐容易打開市場,第二點就是爲了幫鳳凰樓吸引更多客人前去辦會員卡,首次出現的會員卡制度,是讓所有人都瘋狂的,會員數量很容易超出酒樓最大負荷,客人多了坐不下,酒店就要拿錢投資擴建地方,人越多需要投資的地方越多,最後陷入一個惡性循環。
“咕嚕!”肚子的飢餓聲響起。
從早上到想在忙的滴水未進,現在已經是午後,這已經是第一千份了,看着裝滿臭豆腐的木盒即將空掉,手上的速度緩慢了幾分,排隊的人依舊還有許多。
過了半時辰後,終於將所有臭豆腐一售而空,原本裝豆腐的木盒全都用來裝銅板了,一千多份的豆腐足足賣了五十萬文,豆腐成本幾乎可以省略不計,都是純利潤照這樣賣法恐怕不出一個月就能富可敵國了。
不過臭豆腐吃的也就是個新鮮勁頭,這麼高的價格,等過來一陣人數肯定就會直線下降了。
“諸位客官,今日的豆腐已經售完,如果還沒有吃到的,下午三點繼續開始在這販賣。”
......
就這樣每天中午和晚飯前兩小時,孫小聖都拉夠了臭豆腐在鳳凰樓門口擺攤買起,一連賣了一星期,來排隊的人數纔開始慢慢往下減少,不過在孫小聖從六塊臭豆腐加到了八塊臭豆腐時,還是加量不加價那種,客人或許沒之前巔峰時多,但也不少。
臭豆腐分量的增加使去鳳凰樓吃飯的客人點菜的數量再次減少,四個人一桌就點上兩個小菜一壺酒估計加起來就一百文都不到,吃上一上午。
再連續火爆辦會員卡的五天後,鳳凰樓的收入開始進入了斷崖式下跌,酒水散客進賬是一分沒有,偶爾可能還能砰上一個人辦卡,每日的進賬收入幾乎都是零,先前客人辦會員卡到是快速斂財了一大筆錢,差不多有四五百萬錢。
只不過剛將邊上的酒樓給買了下來,作酒樓的擴建,手頭上也是捉襟見肘,更讓人着急的就是將邊上酒店盤下來了,也只是緩解了一點點,每天依舊有好幾百人排在門口,還有大幾百人無法上桌。
兩家酒樓合併也只能同時放下一百多桌,一個飯點最多隻能接待兩撥客人也就是八百人不到,但是辦會員卡的卻足足有兩千多人,尤其最近幾日,客人點菜越點越少,急的唐高在酒樓裡直打轉。
“陸大人,你說這麼多客人,每天就點那兩三個菜,他們不餓嘛?”
“餓是不會餓了,他們每個人吃飯前都會點一份臭豆腐,尤其是最近你沒發現臭豆腐又加量了。”
唐高緊皺眉頭,憤怒的砸了一拳在桌上,“果然是那個孫小聖搞的鬼,要不是他是欽差大臣,我現在就找人做了他了,還以爲他會好像給咱們吸引客人來呢,原來是故意給咱們下套。”
“現在怎麼辦,客人天天吃這麼點菜,那他們會員卡里的錢要吃到猴年馬月啊。”
“他現在還不知道我的身份,我不宜出面,你先將他趕出我們的門口,之後再從長計議。”
唐高帶着一幫人就怒氣衝衝的走下樓準備趕走孫小聖,走到門口就看到一個小男孩跪在孫小聖門前,感激涕零的叩拜着。
“恩人,你就簡直就是華佗轉世,我母親的病果真有些好轉了,這就是我家那酒樓的地契,我提前給您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