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媚揉着疼痛的頭就看到“李世民”一臉不還好意的看着自己,想要逃跑卻發現自己現在還處於渾身無力,只能勉強晃動着腦袋。
擡起頭髮現在即被撥的乾淨,胸口還有幾處被人爲掐的淤青,下意識認爲自己已經被他玷污了。
一行淚水奪眶而出,怒罵道:“李世民,我要殺了你。”
孫小聖不嫌事大,還假裝學習惡人捏着她那嬌小的下巴,說道:“你叫啊,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我告訴你,你身邊的婢女早就被我給買通了,你還以爲他給你喝的是什麼助胎藥,哈哈哈不過也沒毛病有我在,保你懷上。”
武媚頓時心裡一陣恐懼,尖叫道:“不要,來人啊,救命啊!你不可以這樣!我是你父親的妃子。”
忽然也不知道是她身體恢復了力氣還是怎麼滴的竟然起身捂着胸口想往外跑。
一會還等着皇帝李淵來這裡抓現行,怎麼能讓他跑掉,孫小聖連忙伸手抓住她的皓臂,往回一扯,似乎力氣有些大,武媚輕盈的身子就這樣拉回撞進了孫小聖的胸口。
此時孫小聖的內心是,美女請不要帶球撞人,不然我正犯規了。
懷中人武媚無論如何也掙脫不出他的手臂,氣急之下便直接給他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一排深深的壓印深刻的印在了肩膀上,還留出了一絲血,原本孫小聖的肉體根本就不會被她咬破皮,但是擔心自己的體質將她一口銀牙震碎,連忙將自己的防禦撤去。
武媚看着那排血印心裡害怕後悔極了,怎麼還刺激這色魔了呢,閉着眼睛,揚起下巴,等待這自己接下來的暴風雨,只是遲遲沒有動靜。
“你爲什麼不動手?”
孫小聖聽到這問題很想打開一下她的腦袋,看下里面的腦回路,現在不應該大哭大喊嘛?還問我爲什麼不動手?這女人現在不哭的慘點可不行,一會李淵來抓現行,就不夠震怒。
“這是你逼我的!快點給勞資哭,看我龍抓手,爆你的大木瓜!”
“看我小皮鞭!”
“啊~啊~我哭,我哭,這就哭,你輕點,嗚嗚嗚~”
看着武媚一邊說着一邊哭道,孫小聖滿意的點了下頭,就是臉上有點潮紅是什麼鬼?
莫非我還意外開發武則天抖M屬性?
“對就這樣哭,不許停,再喊救命,聲音要悽慘點,不然我就抽你。”
武媚眼媚如絲,哭唧唧道:“救命啊~嗚嗚嗚~快來人啊~不要啊,公子不要啊!”
嘴上說着不要身體卻很誠實的往皮鞭上蹭。
再哭喊持續了接近半個時辰後,門外終於有動靜了,一羣全副武裝手提長槍的士兵衝了進來。
皇帝李淵也是第一時間衝進了裡屋,就看到了“李世民”強迫自己妃子的一幕,頓時目眥欲裂,怒吼道:“給我殺了這逆子!”
孫小聖一看計謀已成連忙翻窗出逃,因爲跑的比較突然,士兵都還來不及反應,就讓他翻窗而出,等他們追出來時,已經跑到了走廊過道的轉彎處。
躲在了轉彎處,屏蔽了所有士兵的視線後,孫小聖沒有再繼續逃跑而是將剛纔的那套衣服脫下丟進了屬性面板,又將剛纔準備的婢女的服裝換上,隨後就將臉給變成之前那個下藥的婢女,假裝自然的走着路。
那些追趕過的士兵果然沒有任何懷疑,只是問道:“剛纔可看到有人過來了。”
孫小聖隨便指了一個方向說道:“有看到,他往那邊去了。”
所有士兵都開始往那個方向跑去,而孫小聖則是沿着另一條小路走出了後宮,等即將出皇宮之時纔將僞裝卸去,換回自己的面貌服裝。
看着深宮方向,嘴角微微上揚,“真想看看,李世民知道這結果後會是什麼表情!”
走出皇宮的孫小聖沒有直接回到自己的府邸,而是跑到楊戩家中,經過白天的詢問也大概知道了他的住所,在東街,雖然沒有去過但只要看到有養狗的人家準沒錯了,這年頭可不流行養狗,養狗人士就非楊戩莫屬了。
穿過三個巷子,四座小橋,終於在一戶人家中看到了不少狗,還都是母狗。
有胖有瘦,這哮天犬還真是會享受。
孫小聖還沒敲門,門就開了,一個精瘦的有點黑的男子殷勤的喊道:“老老大!老大就在裡面呢。”
“哮天犬,不錯嘛,看樣子你這下凡的這段時間可是爽翻了,都瘦了幾圈。”孫小聖打趣道。
“老老大,哪裡的話,這不主人出征沒帶上我,有些無聊,就收留了流浪狗,嘿嘿!”哮天犬諂笑道。
“行了,趕緊帶路,去找你家主人。”孫小聖收起玩笑恢復正色道。
跟着哮天犬穿過內院走進裡屋後,此時的楊戩正趴在桌上,渾身酒味,看來是還在酒夢中。
孫小聖走過去,沒好氣的就是一腳,要不是這丫的貪杯,不能看好隱太子李建成,剛纔自己至於整出那麼多幺蛾子嘛。
被踢了一腳後的楊戩好在還有武者養成的警覺性,立馬醒了過來。
睜開眼睛就看到孫小聖那冷的嚇人的表情,心裡有些打怵,不知道自己哪裡惹老大生氣了,就連邊上看着的哮天犬也是捏了一把冷汗。
“老大!”
事情已經發生了,也不想指責誰,孫小聖沒好氣的催促道:“趕緊把酒給醒了,和我去軍營,今天晚上恐怕要兵變了。”
“什麼兵變?老大是出了什麼事情嘛?”聽到這消息的的楊戩酒已經醒了一半,隨後就用法力將體內的酒精徹底逼出體內。
“嗯,李世民設計陷害太子,想要給他扣一個霍亂後宮與皇帝妃子有染的罪名,不過被我給破壞了,反而將罪名嫁禍給他了,所以李世民得道消息後,一定會打算先下手爲強。”
孫小聖簡單的將自己在宮中所做的一些事情告訴了楊戩,這時才知道怪不得一開始老大對自己沒好臉色的原因,心中也是暗自懊悔,不該多喝那幾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