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言傲天就埋首到了不空絹觀音菩薩的脖子上!
他極其有技巧,咬的位置讓血不會四處飛濺。
而是隻流進他嘴裡。
言傲天大口大口的嚥了下去,血紅的眼睛散着殘忍又堅定的光芒。
對於不空絹觀音菩薩來說,這是一個很痛苦的過程。
他只能感受到自己渾身的血都在流出來,但是根本動不了。
而本該屬於白流安的功德,也流入了他的體內。
化爲源源不斷的生命力,讓他死不了。
“你需要補充點血液。”言傲天抓來一隻兔子。
不空絹觀音菩薩瑟瑟發抖,眼睛瞪大,滿是拒絕。
然而言傲天怎麼會把他的拒絕放在眼裡。
言傲天直接撕破兔子的喉管,又捏着不空絹觀音菩薩的臉頰,強迫他把嘴張開。
血液直接朝着喉嚨深處流去。
除了嚥下去,不空絹觀音菩薩別無選擇。
不知道過了多久,不空絹觀音菩薩甚至覺得自己已經渾身發冷。
馬上就要失血過多死過去了。
言傲天才停了下來。
他拍了拍不空絹觀音菩薩的脖子,傷口立馬癒合。
一滴血都沒有流出來。
“多謝款待。”言傲天拍了拍不空絹觀音菩薩的脖子,道,“雖然你的血不好喝,不過還挺有用,我現在舒服多了。”
不空絹觀音菩薩驚恐地望着言傲天,破口大罵:“言傲天,你他媽是個畜生!你怎麼會是九尾狐一族的殿下!你他媽簡直就是從畜生道里爬出來的惡魔!”
言傲天毫不介意,把一隻兔子丟進不空絹觀音菩薩的懷裡。
“要是餓了,你可以吃兩口。”言傲天道,“只要你只有小幅度的動作,是沒關係的。”
不空絹觀音菩薩死死地瞪着言傲天,從眼神來看,彷彿是想要把言傲天千刀萬剮!
以前,他會氣得說,巴不得吃白流安的肉,喝白流安的血!
然而現在,他說不出這種話了。
喝血實在是一個痛苦的事情。
那一隻兔子的血,血腥味極重,他一邊喝一邊想吐。
可是被言傲天強行制止了。
簡直實在受酷刑。
言傲天拍了拍不空絹觀音菩薩的脖子,道:“繼續享受白流安的香火吧,這裡香火會越來越旺的,我出門一趟。”
剛剛走出門,他就跟迎面走來的白流安撞了個正着。
“你能吸收香火?”白流安本來是很不放心的想要再過來看看言傲天的。
結果在路上飛着飛着,他突然發現,自己少了一個廟宇用來吸收香火。
正是言傲天在的那一個。
於是他放心多了,非但沒有加快速度,甚至還在路邊吃了一碗熱氣騰騰的陽春麪。
然後纔過來。
“那你早說啊。”白流安道,“又不是捨不得給你,白受那麼長時間的罪。”
他看着言傲天現在氣色不錯,不再是白得能夠和閻羅王相提並論了。
不對,應該是說,閻羅王死了三天,看起來都沒有言傲天昨晚那麼白。
“不是我。”言傲天道,“是不空絹觀音菩薩。”
聽見這句話,白流安的表情凝固了。
“不空絹觀音菩薩?”白流安不敢置信,“他就算是投胎,現在也只是一個小孩兒。”
“對。”言傲天道,“但他現在是以前的形態,你進去看看。”
二人一起走了進去。
不空絹觀音菩薩正在打坐,一心一意的吸收着白流安的香火。
“兔子快沒了。”白流安道,“你直接吸他得了,他應該很好用。”
言傲天噗嗤一笑:“我已經這麼做了。”
“把他帶去我香火最好的一間廟宇。”白流安又道,“吊着他的命,免得被你吸死了。”
“我擔心這個需要他主動開啓這個能力,才能夠吸收香火。”言傲天搖了搖頭,“可是,他不會樂意的。”
“這個簡單。”白流安道,“你等我一下。”
說完,白流安就躥了出去。
他速度極快,直接來到自己香火最好的那一間流安廟。
把大門鎖上了。
並且上了一道靈力,確保凡人打不開門。
又在門上寫道:
這兩日本廟休息,要上香請前往溪邊那一個。
他直接把整個鎮子上的流安廟全部鎖了。
溪邊的那一家流安廟,香火好得前所未有。
其實不空絹觀音菩薩已經發現了,他現在還源源不斷的吸收香火。
那只是言傲天想要他續着命。
但是,他根本沒有辦法停止下來。
言傲天把他的靈力全部封鎖了。
他現在沒法用。
只能一切事情,都聽從言傲天的安排。
不空絹觀音菩薩氣急,在心中暗暗發誓。
以後一定要把言傲天和白流安一起弄死。
言傲天去了一一鎮。
現在白日青天的,根本沒人出來。
於是,言傲天闖入了第一戶人家。
“誰?!”感受到自家大門被人打開,南宮一喜頓時驚慌喊道。
一直以來,都只有她去闖別人家裡,把人直接擄走的份兒。
可是現在,怎麼會有人,白日青天的來她家裡?
“好久不見。”言傲天笑着,坐在了院子裡的石桌上。
他並不關門,因此太陽就這麼曬了進來。
南宮一喜不敢出去,只敢站在屋子裡,和言傲天對視着。
“你來做什麼?”南宮一喜驚慌極了。
當初,把言傲天打傷的人,其中就包含了她的父母雙親。
她雖然沒有打言傲天,但是卻在南宮櫻花的身上踢了好幾腳!
那是南宮櫻花唯一受的傷。
因爲言傲天說,不要動他娘,一切罪責,都讓他來承受。
果然,就在南宮一喜剛剛踢下去的時候,言傲天就開始反抗了!
他變了身,九條尾巴一條比一條有力。
甩出來的風幾乎要把人給掀飛!
後來……南宮一喜摸了摸自己的胸腔。
肋骨被言傲天直接拔出來兩根。
到現在,那一塊還是空着的。
南宮櫻花倒吸一口涼氣。
“來問候一下。”言傲天徑直走了進來,問道,“大伯父和大伯母呢?我怎麼沒見到他們?”
“他們不在家。”南宮一喜強迫自己冷靜下里,說道,“他們昨晚沒有回來,你要是有事,就明晚再來吧。”
“不了。”言傲天走到南宮一喜面前,驀然拔出了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