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還從來沒有聽到過杜拉克如此失態的張曉鋒,不由得疑惑的問道。
“因爲奧普斯集團是教廷在背後支持的一個集團,他們的繼承人來中國的話,至少會派一名初級執事來負責他的安全的,還有中國方面至少也會相應的派出一名C級的能力者保護,這樣的陣容已經不是我們兩人能對抗的了,不論是C級能力者還是初級執事,都有能夠和我相提並論的力量”,聽到張曉鋒的話,杜拉克略帶急切的解釋道,希望讓張曉峰明白事情的重要性。
“是這樣嗎?”,聽到杜拉克的話,張曉鋒不以爲意,C級的能力者和初級執事正好能夠和男爵級的吸血鬼相抗衡嗎?那麼自己和杜拉克去救差不多了,況且,再加上一個李昭泰,就算是他幾十個初級執事都不夠看吧?相當於子爵實力的李昭泰,一個等級的差距,就足以壓倒成片的C級能力者和初級執事了。
“你不用在意,除了你之外,我還會找一個幫手,他的實力,相當於我們血族中子爵級的實力,這下你放心了吧?”,聽到杜拉克的擔憂,張曉鋒不在意的說道。
“什麼?”,聽到張曉鋒的話,杜拉克尖叫了起來,子爵級的實力代表着什麼?沒有人能比他能明白了,一個等級的差距,那就是成年的壯漢和孩童之間的差距,試問一個成年的壯漢會頭痛於與自己對戰的孩童的數量嗎?
“沒想到你居然認識這個階段的強者”,聽到張曉鋒的話,杜拉克感嘆的說道,不過想想也屬正常,一個親王級血族的後裔,就算是公爵期的血族看到了,也要給三分薄面吧?更何況是子爵期的人物?那還不是拼命的巴結啊?以他爲橋樑,能夠和一個親王級的血族保持良好的關係,這個價值可不是一般般的啊。
“既然這樣的話,那麼我們什麼時候出發?”,聽到張曉鋒說到有一個相當於子爵期實力的高手相助,杜拉克本來的顧慮頓時就消失了,語氣中雖然依舊高雅,但是卻掩飾不了興奮的說道,“哦,該死的上帝啊,雖然你是那麼醜陋,但是你們那些愚蠢的信徒的鮮血,卻是那麼的可口啊,這麼多年沒有嘗過教廷成員的鮮血,真是快等不及了呢”。
“”,聽到電話中杜拉克那一付興奮的話語,張曉鋒一陣的無語,看來教廷和血族一間的仇恨,遠遠比自己想想的還要嚴重呢,看杜拉克的樣子就知道了,一直都注意這自己風度的杜拉克,此刻居然都因爲興奮的關係,說出這麼噁心的話了。
站起來走到牀邊,拉開窗簾看了看外面已經完全黑下來的夜幕,張曉鋒對着電話那頭的杜拉克說道:“現在就出發吧,在廣場上集合”,說着,就掛了電話。
再次撥通了李昭泰的電話後,張曉鋒把李昭泰也拉下水了之後,拉開窗戶,化成一隻黑褐色的蝙蝠就是朝着廣場上快速的飛去
當張曉鋒在一個不引人注目的偏僻處變成人形以後,來當廣場的時候,卻遠遠的看見杜拉克和李昭泰已經聊上了,向來就算杜拉克不認識李昭泰,但是李昭泰卻認識他吧,能夠聊上也屬於正常。
“都到齊了嗎?”,張曉鋒腳步略帶焦急的走了過來,看了看兩人說道:“既然都到齊了的話,那麼我們就過去吧”,說着,張曉鋒轉身朝着託林入住的賓館方向走去
“恩?”,而李昭泰,看到出現的張曉鋒卻是眉頭輕輕的一挑,玩味的說道:“張曉鋒,最近你實力提升得很快啊”。
“是嗎?”,聽到李昭泰的話,杜拉克也是仔細的打量了一翻張曉鋒,若有所思的說道:“是感覺和以前不一樣了”。
聽到兩人的話,張曉鋒的心中微微的一笑,從他們的話中就能看出兩個人的差距了,李昭泰是一眼就看穿了自己的實力,而杜拉克,卻是要提醒後,才能發現自己和以前的不一樣。
一行三人,來到託林入住的酒店,張曉鋒看了看這座豪華的酒店,轉過身來朝着兩人問道:“我們是直接殺進去將人救出來還是?”。
“有李昭泰先生在這裡,我們當然是直接殺進去了”,聽到張曉鋒的話,杜拉克一付理所當然的說道。
“恩”,聽到杜拉克的話,李昭泰沉吟了一會兒後,也是點點頭的說道:“如果是隻有一個教廷的初級執事和C級能力者的話,我們直接殺進去就可以了,畢竟他們的力量對我而言還是太弱了,在絕對實力面前,所謂的計謀都是蒼白無力的,如果怕影響到俗世中人恐慌的話,我只要佈下一個隔音結界就可以了”。
“那好,我們就直接殺進去吧”,聽到李昭泰這麼有信心的話,張曉鋒也是點點頭的說道。
“那我先找找看他們在哪裡”,說着,李昭泰閉上眼睛,一絲絲神識涌出,朝着酒店中蔓延了進去,搜索者裡面的異種能量
“有點麻煩了”,片刻之後,李昭泰的眼中帶着一絲的凝重,道:“我感覺到裡面有一個初級執事和幾個教士,C級能力者全沒有感覺到”。
“那不是很好嗎?”,聽到李昭泰的話,張曉鋒不由的疑惑的說道。
“但是問題就在於,裡面有兩個B級能力者”,李昭泰的也是不得不重視的說道:“B級能力者,雖然他只是金丹前期,比起金丹後期的我實力差了一截,但是他們兩人聯手的話,也足以給我造成很大的麻煩了,況且,剛剛我用神識搜索的時候被他察覺到了一點”。
“是這樣嗎?”,張曉鋒微微的沉吟了一會兒後,道:“那這樣吧,我們閃電般的殺進去的時候,李昭泰先生你去對戰那兩個B級能力者,而杜拉克,你就去對戰那個初級教士,我就直接去對託林,把李馨解救出來,不可戀戰,等我救出李馨的時候,我們就快速的逃離”。
“也好,只能這樣了”,聽到張曉鋒的話,李昭泰和杜拉克都是緩緩的點點頭的說道,接着,三個人朝着街道對面的酒店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