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等到那教廷主教級的六級強者的屍體變成兩片掉下去了以後,在場的衆人才反應過來,倒抽了一口涼氣,原來剛剛張曉鋒的那個月晶輪,居然在瞬間就將那傳說中的天堂的守護和那個主教的屍體給劈成了兩半。
剛剛那一招奪魄式有多強,沒有人知道,但是,光是看前面那一招恐怖的勾魂式連天堂的守護的那個防護罩的一絲漣漪也激盪不起來,就能夠知道了,天堂的守護的防禦力絕對是非常強悍的,但是,如此強悍的防護罩,在奪魄式之下,居然就像是一張薄薄的紙片一片的就被劈開了
“這就是完整版的奪魄式嗎?太強了”,將月晶輪收了回來,看着自己面前不停的旋轉的懸浮着的月晶輪,張曉鋒的心中也是充滿了震驚的暗道,勾魂式的力量,張曉鋒很清楚,但是,沒想到奪魄式的破壞力居然在勾魂式的數倍之上
對於奪魄式的威力感嘆完了之後,張曉鋒又是緩緩的擡起了頭來,森冷的目光盯上了後面的那幾位大執事級別的高手,“很好,你們的主教大人已經去你們那該死的上帝那裡去報道了,現在我就好人做到底,連你們也送過去吧”。
“咕唧”,看着張曉鋒那森冷的目光,想到剛剛那個撐着天堂的守護的主教級強和都是被一刀給站成了兩半,剩下的這幾個大執事級別的強者都是艱難的嚥了咽口水,眼神中都是一片的恐懼。
“逃啊”,看着張曉鋒的眼神,所有的人都是感到本能的恐懼,幾個大執事驚恐的大叫着,四散的逃開,張曉鋒剛剛所展現出來的力量,那是足以秒殺一位六級強者的力量,而且是撐着傳說中的終極防禦結界之一的天堂的守護的六級強者,所以張曉鋒的力量根本不是他們能夠對抗的。
“哼哼”,看到那些四散逃開的大執事,張曉鋒冷冷的一笑,在一個以速度見長的吸血鬼的面前逃跑?他們能夠逃得掉嗎?
看來這些大執事都是因爲恐懼而亂了方寸了,不然的話,他們也就不會選擇在一個以速度見長的吸血鬼面前,還敢背對着他逃跑了,難道,他們以爲人多就能夠逃得掉嗎?
張曉鋒的嘴角,勾起了冷酷的弧度,他的手,緩緩的舉了起來,嘴裡快速而又富有節奏的吟唱着自己熟悉的咒語,“黑色的,嗜血,生存的假面具,血色的裁決,布魯赫族家傳高級血魔法,血芒閃”。
血紅色的光球,在他的雙手中間旋轉凝聚,然後再壓縮,那本來有普通的電冰箱大小的血色光球,在張曉鋒現在那強悍的精神力下面,硬是被壓縮到只有一個籃球大小,那血芒閃的顏色,都因爲高濃度壓縮的緣故而變成了黑色,冷冷的看着自己前面那些遠去的背影,張曉鋒的手往下面狠狠的一壓
唰唰唰唰
無數的黑色光箭閃電般的射了出去,彷彿密集的流星雨高速的劃過空中,黑色的光箭,高速的閃過,再加上夜色的掩護,普通人根本就很難捕捉到這些光箭的運行軌跡,只能隱約的看到,無數的黑色光箭密集的閃過
“啊啊啊”,專心於逃跑的他們已經完全的喪失了鬥志,他們現在的想法就是趕緊的離開,在最短的時間裡飛更多的路,一心逃跑的他們在張曉鋒如此密集的攻擊之下,頓時慘叫連連,他們的身體,幾乎是瞬間就被那密集的血芒閃給射出了篩子,無數的黑色光箭射過,他們那殘破不堪的屍體,就像是下餃子一樣的掉了下去。
“好好厲害”,張曉鋒身後的那些侯爵級的血族,目瞪口呆的看着這些,剛剛那幾個和他們戰鬥了這麼久的大執事,在張曉鋒的手底,居然只是一招就秒殺了?他還是侯爵級的血族嗎?看來傳言果然是真的,張曉鋒的力量,不能用他的等級來衡量。
將這些聖職者全部都滅了之後,張曉鋒心中還算是滿意的,如果不是沒有進食的缺點之外,這一場戰鬥還算是很完美的了。
“哎,看來我是一個不懂得節約的血族啊,本來就餓着,現在居然還Lang費這麼多的食物”,心中微微的感嘆了一下之後,張曉鋒淡淡的轉過身來,看着自己身後的這些個侯爵級的血族問道:“你們是哪裡的血族?怎麼會和教廷的這些聖職者撞上了?”。
這幾個侯爵級的血族,都是以尊敬和崇拜的目光看着張曉鋒,雖然都是侯爵級的血族,但是這實力的差距還是太大了,“尊敬的張曉鋒侯爵,我們是”。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還沒等這幾個侯爵級的血族把話說完,一道男聲在張曉鋒的身後嚴肅的響了起來:“看來我今天的運氣不錯呢,張曉鋒侯爵,我們又見面了”。
“有高手!!!”,聽到這個聲音,張曉鋒的心中一凜,自從自己的精神力大漲以來,感知力也敏銳了許多,但是,聽這個聲音,居然有人能夠靠近自己這麼多還沒有被自己發現,絕對是一個強者。
面對着幾個侯爵級血族的張曉鋒,張曉鋒能夠清晰的看到他們以恐懼和絕望的眼神看着自己的背後,而同時,張曉鋒能夠感覺到一股恐怖的威壓在自己的背後出現了
緩緩的轉過身來,身後一個男子,手上握着一柄銀色的十字劍,一身白色的盔甲,身上散發着令人心顫的恐怖威壓,那澎湃的聖力,太過恐怖了,剛剛的那個主教,在這個男子的面前,簡直就像是一直螻蟻一般的渺小,而張曉鋒也認出了這個男子的身份,教廷的神聖騎士,岡羅
“原來是神聖騎士的岡羅先生啊?不知道是什麼風,居然把你吹過來了?”,儘管心中大驚,但是張曉鋒的臉上卻沒有多少的表情,只是優雅的一笑,淡淡的說道。
“呵呵,不愧是我們教廷注意的重要人物呢,你和另外的那些血族真是有着本質上的差距呢”,看到張曉鋒那優雅的笑容,再掃了一眼張曉鋒背後那些侯爵級的血族看着自己那絕望和恐懼的眼神,岡羅微微的一笑的說道。
聽到岡羅的話,張曉鋒只是微微的一笑,試探的說道:“是你過獎了,身爲神聖騎士的岡羅,你今天晚上怎麼有時間到這裡來了?難道是爲了這幾個侯爵級的血族嗎?”。
怎麼回事?身爲神聖騎士的岡羅,怎麼會在這裡?難道他們知道自己到了法國來了嗎?這怎麼可能?自己回到西方修煉界根本就沒有人知道吧?而且是剛剛從美國那邊用傳送陣過來的,教廷怎麼可能會知道?既然目標不是自己的話,那麼應該就是自己身後的這些侯爵級的血族嗎?六級強者的主教,甚至是七級強者的神聖騎士,到底是爲什麼?這幾個侯爵級的血族居然值得教廷派出如此豪華的陣容來對付他們?
“呵呵”,聽到張曉鋒的話,岡羅只是微微的一笑,很坦白的說道:“其實我今天晚上是爲了你後面的那幾個小血族而來的,只是沒想到,這幾條小魚中,還有你這條大魚的存在呢,真是讓我驚喜呢,剛剛我在暗中看了看,最近你的實力增長得挺快的呢,而且,你那個勾月型的兵器,應該是一件和魔器同一個級別的存在吧?再加上我們教廷的聖甲蟲,看來你身上的好東西真的是不少呢”。
“哪裡哪裡”,張曉鋒皮笑容不笑,但是卻沒有影響他那優雅的高貴氣質,語氣中帶着一絲絲的諷刺,“聖甲蟲已經變成過去式了,現在它是魔甲蟲了,還要多謝當初你們裁判長的慷慨呢”。
聽到張曉鋒的話,岡羅的臉色冷了下來,很顯然,教廷的裁判長居然死在一個侯爵級的血族手裡,而且連聖器都被對方感染成了魔器,這一份恥辱簡直就是教廷數百年來不遇的奇恥大辱,俗話說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現在張曉鋒舊事重提,自然是讓對方一陣的憤怒了。
臉色冷下來的岡羅,冷冷的看着張曉鋒,“聖甲蟲被閣下你借去了這麼久,也是時候換了吧?還有,當年我們裁判長的事情,你是不是也該和我回教廷去接受一下審判呢?”。
“呵呵,這個啊,以後有機會的話我是一定要拜訪一下你們聖彼得大教堂的,只不過是我最近沒有什麼時間呢,下次吧”,如此諷刺的話,幾乎都讓岡羅的臉都氣綠了,一個吸血鬼敢說去拜訪聖彼得大教堂?這是什麼意思?這不是擺明了說有時間要去進攻教廷的大本營嗎?是可忍,孰不可忍。
不過,看到岡羅那越來越難看的臉色,張曉鋒卻是沒有繼續刺激對方,而是問道:“對了,我還不知道身爲高貴的神聖騎士的你,爲什麼追着這幾個只有侯爵級的小血族呢?能不能告訴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