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堂內昏黃的燈光將屋子打的十分柔和,天剛剛暗下禮堂內人就已經到齊了,玖蘭樞和零也相繼到了樓下,零穿着黑色的禮服外套,內襯是白色的銀色的領巾系在頸間,黑灰色的西褲亮白的皮鞋,禮服的襯兜上還別着朵紫玫瑰,衣服微微有些厭煩的神情走下階梯;玖蘭樞身着白色禮服,黑色內襯灰色的領結,白色的西褲黑亮的皮鞋,禮服的襯兜上彆着紅玫瑰,正好走在零對面的階梯上。
遠遠望去這就好似是爲這二人所準備的儀式般,場景賓客都已到齊,唯一欠缺的便是着如若絕配的二人,這就好似夢中童話般的綺麗美好,兩個男人站在一起竟然毫無違合感,並且還顯得二人是如此的般配,一時間到使得這大廳內寂靜無比,這到省卻了吸引衆人注意的功夫,開場白自然由玖蘭樞至:“夜間部與日間部的各位,希望大家藉由這次機會搞好關係,另外希望大家玩得盡興。”
此時的優姬正在屋內呆坐着,之前的她似乎一直在等什麼……
“準備好了嗎?優——……”以前優姬的朋友拿着一個盒子進來,卻看到似乎在整理校服的優姬【其實只是爲了等所謂的禮服用來打發時間才整理校服的,因爲她有絕對的信心,不管多晚玖蘭樞肯定會給他送舞衣】
“咦?你要穿制服去參加舞會嗎?我聽說工作人員也可以輪流跳舞……?”小賴不確定的說着,其實她也不知道舞會警備的安排,如此說只不過是對優姬的安慰而已。
“嗯,可是理事長一再拜託我……【無論如何,會場的戒備就拜託你了!】所以我連工作人員都當不了了?”說着優姬還好似一副大意凜然的樣子,似乎是有捨我其誰的架勢,不過內心卻並非如此,心中確是在想即便理事長也被算在了後宮之一,那他對於自己的無意識的破壞自己的後宮還是很怨念的。
“好過分的養父哦……他是不是不想讓你去玩啊?”小賴的話確實天真過分了,如此不明深意以及還未發覺優姬並非優姬恐怕只有小賴纔會如此了吧!
優姬在心中有些嗤笑,眼前的這個女人似乎也太過白目一點了,但卻不得不耐下性子來溫婉的說着:“也不是這樣啦……”
小賴似乎纔想起來自己手中似乎還拿着要交給優姬的東西,便將手中的箱子遞出去:“嗯!這是人家要我交給你的。”
“是誰送的?”明知故問似乎成了她的專利,“是樞學長送的……”
優姬進入禮堂內昏黃的燈光將這裡照得十分的夢幻,優姬此刻便覺得自己似乎就是那配的上這城堡的美麗公主,似乎是沉浸在自我的思想中,身穿白色的連衣裙在禮堂外的院子裡隨着屋內的音樂一個人起舞,好似飄落的殘花無人悲憐:“啊,怎麼在這裡……哈哈,該進去了……”
屋內舞會開始,玖蘭樞和錐生零擔任領舞的職責,女士們則都在好似很矜持的等着這兩個黑白王子的邀請,不過兩人似乎都沒有邀請任何人的意思,兩個王子作出了驚人眼球的決定,兩個完美王子執手相牽,音樂響起兩人在一起翩翩起舞,圓滑的舞步優美的舞曲,兩人就像一隻燕尾蝶般,完美的不可分割,就好似一個莊重的儀式般沒有任何人在出言。
玖蘭樞直視這零紫色的眼睛,一手攔在少年的腰間,一手握住少年指骨分明卻有些微涼的手,帶着少年舞動。零不知爲何只是覺得玖蘭樞棕色眼眸着實深邃,若是直視的話自己似乎會有些無法呼吸的感覺,心中的節拍也似乎也有些亂掉了,一時間幾乎覺得自己好像無法掌控現在的自己,那種從未經歷過的不真實感,自己似乎頭一次有些害怕?或許吧!不安的握緊了玖蘭樞的手,的到的卻是輕柔的迴應,便側着臉不看玖蘭樞卻放鬆了身體任由他帶領。
玖蘭樞看着零這種可愛的表現,不禁輕輕一笑,只是握緊了對方相較自己比較纖細的腰身,輕輕回握了對方緊握的手,看着零不敢直視自己移開目光臉頰耳根卻微紅,不禁身心愉悅,看來零也不是完全對自己沒有意思。
所有人只是靜靜的看着,似乎沉醉在這兩人的所演繹的完美世界中,兩人的每一個舉動都美的驚人心魄,直到大門被推開時,開門的這個不和諧的聲音似乎是這舞曲舞步中唯一的缺陷,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門前,但此時的舞曲還未完。
“……”不知爲什麼優姬突然覺得眼前的場景有些彆扭,兩人的舞蹈當然十分完美,不過卻美的讓人無法插足,自己相比較眼前的一切似乎纔是最不和諧的音符,但是或許這只是因爲自己的到來所以纔會有這種惡搞的事情發生吧!僅僅是蝴蝶效應,這兩人……怎麼可能……
不過,似乎這裡的所有人都……包括玖蘭樞似乎對自己有所防備,爲什麼,自己做的很好啊,天衣無縫時至今日也沒有人發現自己並不是優姬,可是兩個人……就好似戀人般的偏偏起舞,對望的眼睛,愉悅的笑意緊握的雙手,圓滑的舞步……優姬似乎覺得自己沒有辦法在看下去了,於是便奪門而出,此時舞曲完燕尾蝶停歇,殘花落地……
藍堂和架院不知何時離開了舞會,在校內似乎有一個地下室,卻不知何時被封鎖起來了,直到如今藍堂和架院到此。
“嘿……真的往下走就行了嗎?”架院似乎有些不確定,因爲怎麼說這裡似乎都不適合做爲來藏東西的地點。
“你總算肯相信了嗎?曉?”陣陣冷氣自旋梯飄搖而上,藍堂毫無表情,“冷嗖嗖的……是這裡沒錯。”
“【狂咲姬】……”地窖深處似乎有人被封印着,大量的寒氣瀰漫這兩人的視線,寒氣漸清之間一大塊粉色冰塊中心封印着一個人,純白髮色,淡紫和服,“緋櫻閒……”
“果然跟你想的一樣……她脫離了自己本來的身體……”架院好似感嘆般,驚訝着純血的能力。
“……”藍堂同樣震驚,這般美麗的景色,這種不俗的實力,只有純血纔會如此,只不過緋櫻閒這麼做意義何在,“可是我想不通他爲什麼要這麼做……”
“不管爲什麼都不關你們的事……”錐生一縷的實力竟到如此地步了?藍堂和架院一直並未發現,這裡處他二人還有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