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了,這兩天碼字碼的慢,氣色不佳,很是憔悴,但還是堅持下來了,如果感覺這本還好的話,請搖旗吶喊一聲,到評留個言,給幾朵美麗的花朵。
帶上老法師親自做的人皮面具,劉楓站在鏡面前喃喃自語:“女大不中留啊,那壞小要來見我,我還要準備一番,這是什麼世道啊。”喬納莉在旁邊碎了他一口:“你別那麼酸行不?那個壞小夥,我可不想把愛麗絲許配給他,今天也僅僅只是走走場而已。”
劉楓用手摸摸滿臉皺紋的臉頰:“真不知道老法師是怎麼做出這玩意的,手感和視覺效果都非常真實,還真是先進。”
‘哐當’西賤直接把門撞開,對站在鏡面前的劉楓叫道:“快到了,老大你準備好了沒?快點,我們都準備好了,今天我們可是扮演黑社會的。”
“真的”劉楓趕忙把中山裝給穿好,喬納莉面色古怪的拿出一把龍頭柺杖遞給劉楓:“用這個比較酷,我看過一些中國黑社會片,老頭都用這個的。”
劉楓心裡哀號一聲,心說:“你看的是那個年代的黑社會片,都過時了。”當然劉楓嘴上是不會說出來的,他伸手接過柺杖,手腳麻利的跑下樓去,邊走還邊吼道:“都準備好了嗎?他孃的,今天不把那個壞小給嚇的尿褲,老就不信邪。”
劉楓居住的這個別墅,十分的奢華,僅是佔地,就比普通別墅大上十倍不止,裡面佈置更是奢華的令人指。牆上掛的壁畫都是老法師這些年苦心收集的真跡,價值連城。毫不誇張的說一句話,隨便從這個別墅裡偷出一個破碗,也是景德鎮出產的高級陶瓷。
站在別墅門前,以前僅聽說過愛麗絲家非常富有的傑克遜·艾維,算是明白了。自己家的別墅和這個別墅相比,簡直就是土包遇到大亨了。人高馬大的保鏢,穿着極其奢華的狼王西服,眼尖的傑克遜·艾維,甚至隱隱看到他們的腰上憋着一把13毫米口徑的沙漠之鷹。
愛麗絲的手挽在傑克遜·艾維的胳膊上,見他不動,便輕輕的拉了一下,小聲說道:“走啊,別犯傻了,保持點風度,我叔叔很隨和的,別擔心。”愛麗絲看着那些明顯比平時盡職的狼人,心說:“今天怎麼都勤快了.....難道是因爲我.......”
“嗯”傑克遜·艾維和愛麗絲兩人並排走了進去,周圍的狼人爲他們打開大門。裡面似乎是一個全新的世界,奼紫嫣紅的玫瑰、鬱金香、野百合開滿了整個庭院,春風搖曳,美麗的不似人間。
紅色的毛毯鋪在石小路上,讓傑克遜更是暴汗,暗想:“那傢伙腦袋燒了嗎?這麼好的毛毯,竟然放在地上踩。”嘴角微微抽搐兩下,他很有點爲那些地毯不值。
忽然從數十個隱晦的地方,冒出數十把射炮,電動齒輪瘋狂轉動。伴隨着巨響和兩米長的火舌,一排排的彈形成彈幕,鋪天蓋地的散開去。院落裡的美麗花兒,先遭殃了,被打的七零八落。
彈幕朝愛麗絲和傑克遜·艾維兩人撲了過去,在本能的反映下,傑克遜·艾維猛然撲在地上,忽視了身邊的愛麗絲。愛麗絲的眼睛忽然轉化成墨綠色,正要使用魔法,保護傑克遜·艾維。所有射炮的彈,忽然全部用完,再也沒有一顆彈噴出來,只有電動齒輪那驚心動魄的轉動聲。
一名手裡提着明顯改裝過的火神炮的青年男,用不比世界田徑冠軍慢上多少的度,跑到愛麗絲的身旁。他高舉手中的火神炮,對天空扣動扳機,吼道:“操他媽的,是那個龜孫乾的好事,要是傷到小姐,老把你們的腦袋給擰下來當夜壺。”青年男停下動作,把頭轉向愛麗絲。剛剛還凶神惡煞的面孔,忽然變的無比的溫柔滑稽:“實在對不起小姐,我們剛剛正在調試武器系統,出了一點點小的程序錯誤,嗯,沒嚇到你”
傑克遜·艾維從地上跳起來,一把抓住青年男的領口,吼道:“你們在調試武器系統?你們是幹什麼的,天啊,你們這羣混蛋,你們怎麼可能會擁有這麼強勁的火力,這在英國是不允許的。”
青年人嘿嘿乾笑兩聲,露出兩排烏黑的牙齒:“很抱歉的告訴你,‘李寧’一切皆有可能,你不覺得這一切都很奇妙嗎?”青年人用火神炮的槍口,抵在傑克遜·艾維的腳上,厲聲吼道:“再不鬆開,老不管你是誰,先讓你吃一梭在說。”
“啊”傑克遜·艾維尖叫一聲,把手縮了回來,滿臉無辜的看向愛麗絲,從愛麗絲的眼神中看到了失望,那是一種近乎絕望的眼神。聰明的愛麗絲知道,這是劉楓對傑克遜·艾維的考驗,很明顯他沒有通過。當彈幕來襲的時候,他獨自一人撲到地上,這是自私的表現,更是他並不在乎自己的表現。
“走”冷冷的丟下一句話,愛麗絲舉步朝前走去。用神念偷窺的劉楓,喃呢道:“似乎我們的丫頭,已經察覺到了,嗯,這是一個好現象。”
傑克遜·艾維追上愛麗絲的步伐,經過剛纔的事件,現在的他不敢離開愛麗絲的身邊,誰知道那些該死的防禦系統會不會再出毛病,一不小心把他給做了。
青年人撕下臉上的面具,露出俊俏的臉蛋來,此人正是東淫。東淫對着竊聽器笑道:“我的表演結束了,就看你們的表演了。”
竊聽器的那頭,傳來金猿咆哮的聲音:“放心早就準備好了,房間裡的真貨也都換了下來,打壞了也不心疼。”
步入寬大的客廳,愛麗絲朝帶上人皮面具的劉楓走了過去:“叔叔”劉楓微微一笑,用龍頭柺杖指着沙,示意兩人坐下:“年輕人不懂事,還請多多包涵纔是。”劉楓這兩句話是對傑克遜·艾維說的。
“不敢、不敢。”傑克遜·艾維掏出一個小小的盒遞到劉楓的面前:“一點小小禮物,不成敬意。”劉楓打開盒,現裡面是一個雪茄刀。精緻的雪茄刀面上刻着許多精細美麗的鏤文。刀鋒看上去非常鋒利,是有品味的上好貨色。劉楓心說:“這還像點樣,可惜了。”劉楓把盒遞給站在身後的管家傑裡:“收藏好了,也許一千年後還會增值呢。”
傑裡用手接過盒,露出神秘的微笑:“是的,先生。”
傑克遜·艾維用眼睛掃了一下四周,暗自吞了吞唾沫。如果他沒看錯的話,牆壁上掛的那幅壁畫,是米開朗琪羅的名畫《夜》,那灰色的筆調和對世界的細緻化描繪,勾勒出一個奇特又不乏韻味的黑色世界.....絕對是真貨啊。
管家傑裡給劉楓倒一杯紅酒,劉楓接過酒杯輕輕的抿上一口。眼尖的傑克遜·艾維,看到那瓶紅酒的出產日期,忽然感覺喉嚨有點堵“1988出產法國弗洛里昂”
把水晶高腳杯放在桌上,劉楓望着傑克遜·艾維說道:“你覺得你和我侄女兩人合適嗎?”
傑克遜很用力的點點頭:“合....”他話還沒說完,一名長相極其魁梧的巨漢,忽然從門外闖了進來,巨漢的皮膚好似被黃金澆注過的一樣,散出微微的金芒。他身上揹着三條彈鏈,手裡更是抱着一門誇張的射炮。
金猿狂吼一聲:“老鬼,我來報仇了。”劉楓身體違反常理的敏捷,他猛的撲向愛麗絲,把她壓在地上,一隻手掀翻沙,蓋在兩人的身上。至於傑克遜·艾維鬼才管他呢。劉楓心裡暗說:“該死的,金猿這臺詞太爛了。”
爲了把效果做的更加真實,金猿把槍口對準傑裡,傑裡裝模作樣的哀號一聲,然後就被狂怒的火舌,狠狠的撕成碎片。橫飛的血液噴到傑克遜·艾維滿臉都是。火舌朝四周狂噴,價值連城的壁畫,被撕成無數塊碎片。劉楓尖叫一聲:“我的畫啊。”金猿槍口一轉,對準了劉楓他們。傑克遜·艾維嚇的尖叫一聲,狼狽無比的跳了出去。狂怒的彈頓時朝劉楓那裡傾瀉而下,一枚彈把劉楓露出來的腿給打斷。但更多的彈打偏了,從傑克遜·艾維的腦袋上唰唰飛過。感受到那種陰冷的寒風,傑克遜·艾維差點把尿給嚇出來。
劉楓吼道;“來人啊,給我殺了那斯。”轟的一聲巨響,一枚火箭彈從門外飛了進來,直接攻向金猿。劉楓慘叫一聲:“我操,他孃的,這是那個龜孫乾的好事,想把老的家給炸掉嗎?”絢麗的火花炸開,金猿奇蹟般的從火焰中跑了出來,靈巧的翻一個跟頭,撞碎一塊玻璃,逃竄出去:“我記得你們了,老遲早要把你殺光。”數十枚火箭彈,尾隨着朝金猿狂追而去,強行打斷他的話語。
傑克遜·艾維嚇的全身抖,牙齒不斷打顫,他甚至有點驚恐的望着劉楓:“你們到底是幹什麼的?這場面實在是.....”
斷掉一條腿的劉楓,也沒哀嚎直接坐在地上,唉聲嘆氣的說道:“哎,都讓你看到了,本來還想隱瞞你的,沒想到被穿幫了。”傑克遜·艾維心裡一個咯噔,感覺後背涼颼颼的。
劉楓裝模作樣的嘆氣起來:“像我們這種跑江湖的,說句難聽的話,那是提着腦袋過江,做的買賣,也全是刀口上添血的勾當。我們的仇家不少,他只是其中一個仇家派來刺殺我的。”劉楓假裝哭咽起來:“我都有好幾個準女婿被殺了,這羣混蛋,我要把他們全部給殺光,我找一個女婿容易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