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勉強把那豔妝夫人放倒之後,林統領帶着數十人乘着夜色,氣運丹田把輕功運到了極限,一行人化成一團扭曲的黑影,以急朝城門那裡飄去。現在他們也顧不得留在豔妝夫人府上的黃金和馬匹了,反正那也是他們在草原上劫來的,丟了也就丟了。
高大百丈的城牆,由林統領帶頭,雙手冒出微微的熒光,如切豆腐一樣切入牆壁,然後身體如青蛙一樣,一跳一躍的上去了。黑夜成了他們最好的掩護,一行人輕鬆扭斷了幾個守衛的脖子,然後就猛然跳了下去,消失在茫茫的夜色當中。
三天後,簡直分不清容貌,全身破破爛爛的林統領一行人終於來到冥營的駐地。5。這三日來,他們在草原上被大股騎兵追殺,那簡直不是人過的日子,各個身上都帶了不少傷口,有的還在流血。誰知道那那瘋女人爲什麼那麼快就現了不對,派出龐大數量的輕騎兵滿世界的追殺這一行人。
一行人剛回到冥營駐地,就直接倒了下去,他們實在太累了。半日後,當他們醒來的時候,身上的傷害已經完全好了,照顧他們的士兵,告訴他們是將軍親自出手治好他們的。你們不知道那場面有多詭異,就好像時光倒流一樣,身上的傷口逐漸變小消失不見,就連上的油膩也開始變淡消失。
醒來的林統領,精神雖然還有點萎靡,但還是堅持要見張志遠。6。照顧他們的士兵,領着林統領朝張志遠的軍帳行去,站在門外的護衛,只讓林統領一個人進去了。
張志遠還在沉思如何進行自己那龐大的計劃,林統領單膝跪下,大聲道:“將軍屬下已經查明,天賜部落確實和一個名叫哈赤的部落處於停戰狀態,似乎正在和談,不過還沒談攏。”
張志遠漫步斯里的端起案臺上的茶杯,輕輕抿了一口茶水,歪着腦袋道:“我知道了,看樣真如我所料,這件事不要通知熬豐,他不死我無法上位,你出去叫小舞進來。”
林統領雖然不知道張志遠爲什麼如此沉住氣,卻還是躬身告退,去找小舞去了。9。
“對,對,腰要彎一點,在多彎一點,形成一個弧度,小腹一定要扁平,氣息悠長,纔可以保證你跳的舞有節奏,不會被打亂。”小舞正在草地上,教授那羣被留下來有資質的美女舞蹈。
林統領一路小跑,說是小跑,但卻比一般人跑快多了,一步就是兩三丈的距離。林統領小跑到小舞面前,也沒做作直言道:“將軍有話,叫你去他那裡一下。”
小舞疑惑的看着林統領,問道:“我正在教舞蹈,急嗎?如果不急我晚上在過去。”
“急,你快些過去將軍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軍法嚴着呢。”林統領說完轉身欲走,卻被小舞一把拉住,問道:“你們這次可探聽到什麼?”
林統領左右看了看,低聲說道:“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事情鬧的很大,我想他們過些時日準備好,就會進攻,消息走漏了風聲,他們肯定怕生變。5。”
小舞化成一道虛影轉眼間就消失在林統領的面前,弄的他直說見鬼,這女子越來越變態了,連自己都看不清動作。
張志遠歪着腦袋,案臺上放着一卷丹青,卻沒有心思去看了。小舞如同鬼魅般出現在張志遠的軍帳中,躬身做稽道:“導師找我何事?”
張志遠打算先不說出自己的真實目的,他倒有點好奇小舞以前所在的那殺組織,因爲他房間裡多了一個看不見的人:“給我說說你以前呆的那個暗殺組織,到底什麼來路,按照慣例他們早該派殺手來了,可爲什麼遲遲沒有動靜。9。”
“關於組織的事情我知道的也不多,組織的名字叫暗影,金牌殺手在組織裡並不是了不起的存在,所以我不可能知道的太多。上面還有紫金殺手、冥血殺手、暗影殺手。組織的實力遍佈整個太清洲。但有一點是肯定,組織不出手則已,一出手便是前所未有的殺伐,特別是對付我這種叛徒。這麼長時間沒有派殺手來,也許是要出動暗影殺手,因爲只有那個境界的殺手出動,才需要很長時間的研究規劃,畢竟出動一次暗影殺手的耗費很大。2。”小舞想了想繼續說道:“大人你應該不會來專門問這個的?”
無奈的笑了笑,煩躁的用手指敲打着案臺,張志遠輕聲道:“我想派你去哈赤部落,順便把所有的舞女都帶去,我命令你們組織成一個舞蹈團隊。不管你用何種方法誘惑哈赤部落的領墮落,對你言聽計從,如果天賜部落進攻了這裡,你要惑衆他進攻天賜部落。告訴他那是他一統草原的契機,如果失去,只能做個王公大臣,一個新的皇帝是不會允許王公大臣擁有自己獨立的子民和軍隊,最後死的還是他。”張志遠揉了揉隱隱作痛的腦袋,繼續道:“至於怎麼去實施,我不管,我要的只是目的,讓整個草原陷入混戰,這樣我們纔有機可乘。7。記住一定要在天賜部落攻下熬豐軍營之後,我可不喜歡別人和我搶功勞。”
小舞躬身領命道:“小舞領命,軍事緊急,我這就動身。”張志遠只是揮揮手,示意她離開,讓後默不作聲起來。他並不喜歡戰爭,但身爲一個將軍這是不可避免的,縱使自己再怎麼不願意,但這是祖國的北疆,是守護人民的屏障。戰爭一向都是殘酷的,他需要敵人的鮮血來祭奠。張志遠站起身體,把目光轉向軍帳左邊的角落裡:“已經觀察了三天三夜了,出來休息一下,我這裡有上好的茶葉,要不要來一杯。8。”
回答張志遠的卻是一把黝黑的匕,那匕似乎可以吸收光線一般,無法反射出任何光芒。匕快若閃電,直接刺入張志遠的心臟裡,然後一把飛劍無聲無息的砍掉張志遠的頭顱。一個人影漸漸浮現,幽幽的紅色眼瞳,盯着已經死的不能在死的張志遠,看了好一會兒,才面無表情的走到張志遠的頭顱前,伸手撿起來,用力捏碎。
飛劍回到他手上,面無表情的朝軍帳外走去:“暗影過處,寸草不生。”他嘴裡喃喃叨唸這句話。
“就打算這麼走了,難道真的不留下來喝杯茶嗎?”
殺手轉身看向本來應該死透的軀體上,不管是四處流淌的鮮紅血液,還是神念都告訴他,那是一具死的不能在死的**,絲毫生氣也沒有。6。
“你似乎很好奇?這沒什麼,生命對我來說只是鬧着玩的遊戲,難道你真的不坐下來喝杯茶嗎?要知道這樣拒絕人可不好啊。”一蓬虛影從本來已死的軀體上飄出來,慢慢凝結成實體,正是本來應該已經死去的張志遠,而那具死的不能在死的軀體,化成淡藍色的熒光消失不見。伸手接住那把黝黑的匕,張志遠重新坐在椅子上,冷冷的注視着那名殺手:“地魔界來的朋友,我很好奇你們是怎麼穿越那海洋來到太清洲,又是如何創建出這個名震太清洲的殺手組織,而沒讓道門現其中蹊蹺。4。”
“你到底是什麼人?那匕有吞噬靈魂的功效,你不應該還活着。”那殺手也還算冷靜,畢竟自己本來就是魔頭,越常理的存在,能有可以復活的人也沒什麼奇怪的。
“我是玩弄靈魂的祖宗,在我看來只要是靈魂我就可以隨意玩弄,你要不要試試呢?”張志遠雙瞳冒出一縷紅色光芒,那光芒微弱,但卻看的那殺手全身冰冷不已:“你的靈魂是血紅色的,嗯,殺過不少人從來沒有見過可以紅到如此地步的靈魂。”
看到張志遠那紅色的眼瞳,殺手奇怪的問道:“你是我魔道中人?”
“魔?當然不是,魔算什麼東西呢?不是東西而已,來,坐下來喝一杯,這是我能給你最痛快的死法,茶杯中被我放了劇毒。你喝下去就好了,然後我會拷問你的靈魂,多麼美妙的結局,不是嗎?”
“你不覺得自己很狂妄嗎?什麼樣的毒素可以殺死窺虛期的魔頭?”
張志遠很無賴的指着桌子上另一杯茶水,已經放了至少兩天的茶水:“我早就給你準備好了,你要是不喝,可就對不起主人的款待。來喝,就一口,一口不行,舔一下也好嘛。”場面開始變的詭異起來,兩人竟然圍繞一杯茶水爭吵起來。
暗影殺手走到案臺前,血紅的雙瞳冷冷的注視着張志遠:“既然主人盛情,我也不好推脫,那就喝一杯”張志遠笑着說:“請.....”一道閃亮的弧度,劈向張志遠的腦袋,大有把張志遠劈成兩半的氣勢。
哐噹一聲巨響,那把飛劍頓時碎裂開來,而張志遠用很無辜的眼神看着他:“剛纔是我讓着你的,畢竟你是來客嘛,給你殺一次,威風一下,沒想到你這麼不知好歹,那麼我應該怎麼對待你,殺了你,從你的魔嬰中抽出你的靈魂,在狠狠的蹂躪,這樣是實在是太殘忍了,不過我只能這樣做了。”
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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