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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臉對斷胳膊的士兵招招手,示意他貼近點,然後才壓低聲音道:“你應該知道,我手下那一千士兵,就跟草原上那一羣嗷嗷叫的野狼一樣,驍勇彪悍,悍不畏死,所以得到一個任務,將軍命令我們從後面包抄哈赤部落,以騎兵快攻,殺他個措手不及,當然並不是想要攻入城去,只是殺他幾百個守衛和平民,給點教訓便是。畢竟現在我們部落和哈赤部落正在和談,所以我們不可以做的太過分。媽的,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在屠殺守衛和要進城的平民時候,一羣只有三百不到的黑甲騎兵正好從戰場歸來,從我們的側翼殺入,那羣人好不彪悍,遠遠的就是箭雨來襲,射傷了我不少兄弟,最後貼身肉搏也都是不要命的角色,我也和他們隊長對上了,說時遲那時快,轉眼間我們兩人就以快打快各自攻了數百招。2。那千夫長出招,招招快、狠、準,漸漸掌握的主動權。那個時候我就慌了,要知道再這樣下去,掌握主動權的人肯定勝利,所以沒辦法才迫出一部分潛力,一刀削向那千夫長脖子,真不知道那千夫長是如何做到的,在關鍵時候竟然一條腿飛起,竟然後先至踢中我的丹田,所以我那一刀砍偏了,只把那千夫長的頭盔砍飛,那千夫長真的是鐵石心腸,那種場合下避都不避一下,提刀就給還在驚愕中的我臉上來一記狠得。1。不過那烏黑的秀和那幽幽的清香,確實夠贊,要是能上這種女中豪傑,那就算是死在她手裡又如何?”說完以後那刀疤臉竟然噓喻起來,大感可惜。
斷胳膊的士兵皺着眉頭道:“那你們敗了?”
“差不多,哈赤部落的行動很快,數萬的士兵從城門涌出,那時候只能落荒而逃了,不過老子有大半的兄弟栽在了那裡,那羣人的箭術非常了得。我能活着回來已經算是萬幸,升官估計那是不可能的了,只要別降就成。”
兩人交談雖然特意壓低了聲音,但還是沒有逃過有心人的耳朵,林統領一干軍匪聽的清清楚楚。4。林統領知道在聽下去也沒啥嚼頭,對正在給那兩個士兵上菜的小二道:“小二結賬。”
“大爺稍等,我這就來。”店小二是腳步有點踉蹌,但那雙眼睛卻是閃亮的,他把木板上的菜和飲品放在兩位士兵的桌子上:“兩位官爺請慢用,如果有什麼需要的請喊小子。”言畢,那小二就拿着木板快朝林統領那裡行去:“幾位大爺,一共是三十兩銀子。”林統領隨手掏出一塊金澱子,扔給那小二:“不用找了。”那店小二頓時變的獻媚起來,點頭哈腰的道:“爺你可真大方,那我替掌櫃子謝謝您啦。如果有什麼事,你們儘管找我,我一定會讓你們滿意。3。”
林統領旁邊的軍匪揮揮手道:“好了,沒你什麼事了,別站在這裡礙眼。”那小二很識趣的退了下去,把那金澱子交給了正在算賬的掌櫃子。
一干站起來正要朝樓上臥室走去,卻現一羣黑甲士兵把門口團團圍住,後面是一輛裝飾的富麗堂皇的馬車,金飾玉器掛滿了馬車的外圍,就連拉馬車的那匹黑血馬,也用黃金做的蹄子和麪罩,尾巴還繫着一個叮叮噹噹的金鈴鐺。一名弓腰的馬伕,跳下馬車用最輕柔的手段,拉開帷帳對裡面的人道:“夫人到了。”從馬車裡面躬身走出一名豔妝的貴族夫人,穿着大紅綢緞,如綢緞般的黑色絲,用玉夾子簡單的束在腦後,手指乾淨,但卻有着長長的指甲。5。臉上的妝似乎稍微有點濃,但並不妨礙她那傾城傾國的容顏,典型的狐狸眼、瓜子臉、如櫻桃般的小巧嘴脣,讓人忍不住想要吻上一口。這是一個出身在貴族家裡,並有過良好貴族教育的夫人。馬伕很自覺的蹲下身體,於是豔妝夫人用腳輕輕踩了一下馬伕的脊揹走了下來。而地下早已經被鋪上了一層羊毛毯,剛剛衆人的眼球被那豔妝夫人吸引去了。所以沒有注意到兩個管家一樣的人物,已經把地面鋪上了一層紅色的羊毛毯。
那名貴婦人在兩名管家的簇擁下,以優雅的姿勢漫步斯里的朝客棧內行去。3。林統領和一干軍匪一見到那兩名管家,眼瞳猛的收縮一下,然後又恢復如初,那是極端危險的徵兆。
“誰有上好的茶磚嗎?”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問,那聲音卻如此黃鶯啼叫般好聽,雖然帶着不容違抗命令的味道,但卻不會讓人生出反感。
林統領裝出一副驚慌失措,純粹小人物的樣子,幾乎是連滾帶爬的小跑到那貴婦人的身前,一向比較高挑的他,此時把腰弓着,恰好比那貴婦人矮了半個頭:“我有上好的茶磚,正要出手,不知夫人你大駕光臨,小人實在是那個......汗顏。5。”臉色參出細密的汗珠,那是由於緊張所致,這可不是裝出來的,是因爲那兩個五十多歲,但卻有着乾淨容貌的管家所致,他們兩個僅僅只是朝那裡一站,就給林統領帶了很大的壓力。
“很好,你有多少茶磚我都要了,按照市場價的十倍如何。”豔妝夫人帶着高高在上的神情,但言語卻充滿了柔和,給人一種極其矛盾的感覺。
“那個自然,就算夫人你拿走,我也絕不會有任何怨言。”
用手輕輕掩住玉容,豔妝夫人輕笑道:“還真是個會說話的小子呢,長的倒是俊俏,如果不建議可以去我府上一敘,我們慢慢商談收購的問題?”這可是一語雙關啊,聰明的林統領自然知道貴族之間有很多不可見聞的‘遊戲’,那些遊戲的瘋狂程度,往往不止是挑戰人類道德的底線,甚至的也有不少,只是爲了刺激而已。7。
站在右邊的管家,輕輕咳了一下,提醒豔妝夫人這是公共場合,別做的太過顯眼,但那豔妝夫人似乎並不在乎。當然現在最激動的還是林統領,以前就是夢想玩貴族夫人的他,一直沒完成,只上過十幾個富家小姐,他自然是做夢都想把這個兒時的夢想實現,貴族雞啊,而且還是如此正點的,那不上簡直就是犯罪嘛。9。不過必要的推託還是必要的,不能引起懷疑,林統領裝出難爲的表情:“那個不大好,價格已經談攏了,還是......”林統領還沒說完,外面就傳出吵鬧的聲音,眼看就要打起來了。
“我是四王子,難道你們敢攔我?豈有此理,豈有此理,你們的眼睛長到狗身上去了嗎?老子是四王子,你們竟敢攔我。來人啊,給我殺了這羣反骨畜生。”一名滿身橫肉的大漢,在那裡又蹦又跳,由於氣憤粗獷的臉都漲紅了,伸手一抓,抓住那名正在給他解釋的黑甲士兵,直接扭斷了他的脖子,然後舉起來,雙手一撕,整個人都被撕成了兩半,鮮血和大腸流的到處都是,就連那穿着身上的堅硬黑甲,也被扭曲的不成樣子,可見四王子手上的力道有多麼駭人。6。雙眼血紅的四王子狠聲道:“誰敢攔老子,老子就生生的撕了他。”
豔妝婦人轉身走到門口,微笑的看着還在暴怒之中的四王子,用奶聲奶氣的聲音道:“哎呦,這不是剛從戰場上回來的四王子嗎?怎麼樣了,哈赤部落拿下來了沒?要知道整個草原現在就只剩下哈赤和天賜了,只要拿下哈赤部落,整個木蘭草原就是我們的了。”豔妝夫人這句話夠狠,明知道四王子的軍隊被哈赤部落重點照顧,幾乎被打殘了編制,從戰場上退下來。現在哈赤部落和天賜部落正在和談,所以雙方都做出了友好表示,把大部分士兵都從戰場上秘密撤了下來。當然哈赤部落的士兵已經退回各大城池當中,但天賜部落秘密撤下來的士兵卻無辜蒸了。
全身的肌肉無辜的脹大一圈,如蚯蚓般的血管佈滿在粗壯的手臂上,這種暴怒情況下的四王子,卻笑了起來,眼中無悲無喜:“原來是努爾哈赤家的大小姐,不是聽說你嫁到我們家來了嗎?怎麼還可以指揮努爾哈赤家的家族護衛呢?這似乎不合情理”
“這沒什麼不合理的地方,我始終都是努爾哈赤家族的大小姐,至於婚宴......”豔妝夫人很不屑的笑了笑,說的也是,無聊的政治婚姻,她又怎麼會看在眼裡,他平時不管那傢伙鬼混,自己也用腿把自己身邊的男人,不管是僕人還是管家都夾了一遍,這樣還不過癮,沒事還隨處勾搭一些足夠強壯的男人一起‘玩’。至於那男人,除了偶爾晚上回來脫下褲子幹一下自己,沒幾分鐘就完事了,還能幹什麼,簡直就是一個廢物,如果他不是自己的丈夫,她纔不會讓那麼‘沒用’的男人幹自己呢。忘記說了,那個男人就是三王子,一個徹頭徹尾的浮誇,把褲襠裡的玩意,當槍使的混蛋。
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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