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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劉楓的命令下,上千名擁有輕鬆毀滅一座城市的黑暗生物,兵分四路,從東南西北四面朝中間開始大清洗。而最中心的位置,直指富士山。
清冷的月光灑下,給寂靜的街道憑空增添幾分恐怖的色彩。從黑暗中隱隱傳出男女交合時出的呻吟聲,那動人心魄的聲音,宛如嬰兒在啼哭。清冷的黑暗中,鬼魅般的出現兩百多名身穿黑衣的黑暗生物。
穿着優雅的中世紀黑色燕尾服,頸領的邊沿上用金絲繡上,修長的身材給人非常協調的感覺。皮鞋踏在馬路上,出咚咚的聲響,偶爾從他們身旁飛馳過的車輛,也無法掩蓋那充滿充滿異樣的聲調。劉楓擡頭望向懸掛在天上的那一輪暈圈,嘴角翹起猙獰的弧度:“多美美麗的夜晚啊,讓人不覺得想要吸血。”猩紅的瞳仁閃過一絲暴虐的血色,劉楓把目光轉向在黑暗中隱約可見的一家夜總會。隔着老遠,就能聽到那刺耳的重金屬音樂。
擁有一頭燦爛金的神魔法師,優雅的站在劉楓身後,輕聲說道:“尊敬的先生,如果你想吸食鮮血的話,那麼就請盡情豪飲,身爲黑暗種族的我們,人類不過是我們的奴隸和食物而已。”
不可否認的笑了笑,劉楓帶着一行人,朝那家名叫‘夜·你想我嗎’的夜總會走去:“這是第幾家了,同往常一樣,黑暗過處寸草不生,所有的敵人和所能見到的一切,必須殺的片甲不留。”
高大粗獷,綠油油的眸充滿野性光芒的狼人,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脣,猙獰的笑道:“如您所願先生,把敵人的身體撕成一塊塊的碎片,正是我們狼人的特長啊。”
站在夜總會的門口,劉楓望着站成兩排,身穿紅色綢緞做成的武士服,胸口繡出一朵金色的菊花。緊握武士刀的手指骨,因爲用力過度,而顯得沒有血色。輕輕的晃晃腦袋,右手優雅的打了一個響指,站在劉楓身旁的北色給劉楓遞過來一根雪茄。如同變戲法一樣,變出一個打火機,把雪茄點着,西賤恭敬的退到一旁。狠狠的吸上一口香醇的煙香,就連黑色墨鏡也無法掩蓋那深紅色的瞳仁:“準備充足啊,今天有什麼樣的大餐,儘管拿出來就是,我絕對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幾名身穿詭異綠袍的陰陽師,手裡拿着人頭骨,從大門內涌出,他們嘴裡念着晦澀的音節,一圈圈黑中帶着血色的波紋從手裡的人頭骨中散開來。詭異的波紋,慢慢爬上雲端,周圍的光線開始扭曲。就連本來清晰可聞的呻吟聲,也猶如遙遠的夢境,再也聽不到絲毫。
周圍的幻境沒有絲毫變化,只是本來稀稀拉拉的行人,已經完全消失不見,似乎他們本來就不存在一樣。聽任陰陽師佈下結界,而沒有任何舉動的劉楓,輕笑道:“無知的抵抗,只會換來滅亡,難道讓我一點點的用劍鋒割破你們的喉嚨不好嗎?至少痛苦不會來的那麼強烈。”
從夜總會的大門裡,涌出一名名身穿黑色勁裝的忍者,他們的胸前繡着兩朵金色菊花,用黑紗矇住整個頭顱,只留下兩隻閃爍殺意的眸。上千名忍者慢慢的把劉楓帶來的黑暗生物圍在中間,人未動,但那狂亂的殺意,似乎要把周圍的空氣抽乾淨,只留下深深的窒息感。
胸前繡着四朵金色菊花的櫻,在十名胸前繡着三朵金色菊花的忍者的護衛下,從夜總會的大門裡緩步走出。
衝劉楓露出一個嫵媚的笑容,黑色的瞳仁,對劉楓頻頻暗送秋波。修長而沾滿指甲油的手指,輕輕的遮住自己的嘴角,櫻輕聲說道:“我們又見面了,尊敬的黑暗之,只是您的威名似乎要比以前要大多了,難道不是嗎?整個帝國都被你鬧得沸沸揚揚,死在你屠刀下的帝國民,實在太多,我們不得不站出來,稍稍滅滅您的威風。”
劉楓聳聳肩,整個人朝後面坐去,似乎他身後有一個隱形的王座一樣,整個人就怪異的坐在那裡。一條腿翹在另一條腿上,嘴裡噴着濃厚的菸草味:“我記得中國有句古話,叫做‘既要做婊,又要立牌坊’現在的你們,應該就是這樣想的,當然你們已經這樣做了。你們會在乎那些民的死活?見鬼去,我屠殺他們的時候,你們在幹什麼,躲在那座一坨屎一樣的山峰裡,瑟瑟抖呢。我把你們的場一個個砸掉,已經嚴重受挫的你們,不得已纔出來面對我的威嚴。不過做婊,做到你們這樣的,也確實不容易,攤牌我想你一定不想和我開戰,因爲你沒自信。”
嘴角微微抽搐兩下,眼中忽然瀰漫出濃厚的殺意,那對黑色的眼瞳,慢慢浮上一抹殷紅。硬生生的壓制住心中的殺意,櫻輕笑起來,瀰漫在空中的殺意也如秋風般消散:“尊敬的黑暗之,還真是愛說笑,不過我真的沒打算跟你開戰,因爲我怕死,我很怕你,你甚至讓我那幾乎趨之完美的心境,也產生了一絲心魔。”打開手裡的羽扇,眼尖的劉楓看到那扇面上畫着一對對男女媾合的詭異畫面:“所以我想請你放過我們,我可以代替山口組許諾在未來數百年內,再也不會踏足美洲和歐洲。”
“聽起來很誘人,但是我更喜歡,從精神和軀體上完全摧毀對手,那樣就一切都完美了,沒有你們,所以我再也不用擔心你們會踏足其他土地。多麼美妙的場景啊,難道不是嗎?山口組滅亡。”用慘白而修長的手指撫摸臉頰,搭在鼻樑上的墨鏡,被血焰化成遊離份,那對充滿殺意的眸,隨意的望向櫻和那十名忍者。
櫻的右手有意無意的擺動兩下,在毫無徵兆的情況下,數千名忍者忽然拔出雪亮的武士刀,刺向了被包圍起來的黑暗生物。
嫵媚妖異的眼瞳迸出透骨的殺意,櫻仰天狂笑道:“既然如此的話,那就請你滾回地獄去好了,該死的中國劉。”
身材高達的狼人,仰天出一聲長嘯,在月光的照射下,身體快妖化,變成一頭頭站立的狼人。體型變的更加巨大的他們,筆直的衝向那羣手持武士刀的忍者。極細的光線閃過,鋒利的武士刀砍在狼人的脖上,卻難得寸進。原來那看似柔軟的毛,變的比精鐵還要堅硬,勉強擋住了那一把把雪亮的死神鐮刀。一隻利爪按住忍者的手臂,另一隻利爪已經高高揚起。鋒利的手抓,快劃過忍者的腦袋,把他們的腦袋給拍個稀爛,如同爛西瓜一樣,徹底爆開,化成一團紅中帶白的血霧。
一次衝突就瞬間損失了幾十名好手,櫻的心臟狠狠抽搐兩下,他恨不得自己衝進去殺個昏天暗地,可是他不敢啊,那個恐怖的黑暗之,就坐在那裡,眼神不斷打量自己。回想到那恐怖的一夜,櫻就感覺自己的腺上分泌出的激素,開始增加,一股難言的恐懼席上心頭。
躲藏在狼人身後的血族開始威了,實力最弱也是公爵級別的他們,手持血翼劍,衝進了忍者裡面。可是當他們手裡的血翼劍,劃過忍者的脖時,卻無奈的現,那只是一道殘影,真正的忍者本體,已經躲進了虛假的位面中,伺機要給這羣可惡的黑暗生物致命一擊。
三名神魔法師,慢慢張開脊背上的黑色羽翼,周身血光纏繞。在數十名親王的保護下,慢慢升高。嘴裡開始叨唸起晦澀的音節,古老的魔法咒語,給人一種難以言語的爲壓感。
龐大的黑暗能量,開始聚集在他們的身旁,逐漸形成一個巨大的能量球。櫻有點恐懼的望向那三個巨大的黑色能量球,暗自揣測那三個玩意的威力到底有多大。得到一個可怕結論的她,把目光轉向那羣手裡拿着人頭骨的陰陽師:“快點解決掉那三名魔法師,難道你們想看着他們把這裡炸成碎片嗎?”
十名陰陽師,把人頭骨放在地上,枯廋的身體盤膝坐在地上,從空間裡拿出一根人腿骨做的杆,不斷敲打那些人頭骨。從人頭骨裡出攝人心魄的幽幽魂音,一絲絲詭異的紅色絲線,從人頭骨的鼻骨裡冒出來,懸浮在上空。
聚在空中的紅色絲線,聚而不散,如靈蛇般舞動,慢慢勾勒出一個詭異的滕圖,紅色的滕圖上冒着濃濃的血光。一股陰冷的寒流從滕圖裡面散開來。天空慢慢落下淡藍色的雪,四周的空氣直線下降。
憑空坐在那裡的劉楓,眼中露出玩味的笑意,他感覺到一名強大的生物,從未知的空間橫跨而來。詭異的圖騰,慢慢從中間拉開一條裂縫。那十名陰陽師的嘴角溢出絲絲血液,敲打的度卻愈加快了,咚咚的聲響,連成一片。
裂縫越來越大,最後產生一個足夠一個人通過的裂縫,恐怖的寒流,從裂縫裡洶涌而出。
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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