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錯誤,點此舉報』 說罷,歆銘就化爲一道黑光直接消失在了天際。
蘇輕巧看着她遠去的身影,向米鱗問道:“你覺得她說的話,可信度幾分?”
“讓我來判斷的話,可信度很高,”米鱗說道:“因爲,如果她別有目的話,爲什麼什麼都沒做就只是來傳達一個消息呢?”
蘇輕巧點點頭默認,抱着季莫要繼續飛行。
“噗!”
可是她還剛運轉真氣,就感覺嗓子中一陣甘甜,一口鮮血從中噴出,隨後她就感覺大腦一片空白,身體變得無力。
糟糕,體內的至陽之力快沒了……
她心中大驚,她體內的至陽之力是季莫當初給她用來代替命源的,也就是說至陽之力沒了,她也就距離死亡不遠了。
“前輩,你沒事吧!”
蘇輕巧沒有了力氣,身子也開始向下降落,米鱗立刻上去扶住她,並將她懷中快要掉落的季莫一把接過。
這時,蘇輕巧還沒來得及回答她,柳眉就突然又皺了起來,她立刻說道:“快下去藏起來!又有人來了。”
米鱗聽此,立刻抱住季莫和蘇輕巧向下面的一處森林飛去,最終靠在一顆巨大的樹邊,成蔭的綠葉遮住了她們。
“把氣息壓制起來。”蘇輕巧向米鱗說道,說罷自己強忍着傷痛將氣息壓制。
米鱗也立刻照做,將氣息壓制。
大約過了十幾秒後,天空突然傳來了空氣翻涌的聲音。
“唪!”
百米的天空中,一道青色的巨大長劍橫空而過,而在那巨大的青色長劍上站着一個白衣女子。
這名女子面戴白紗,僅僅露出上半邊臉,就已經美得傾國傾城。
青色巨大長劍瞬間橫空而過,下面的米鱗看着空中掠過的巨劍,心中有些疑惑,天空中這個人的境界雖然在映月境,但是並不一定比自己強,應該沒必要躲的。
“我得休息一會,你守一下這裡。”蘇輕巧臉色越來越蒼白,口中輕聲說道。
“前輩請放心休息。”米鱗起身說道。
——
——
自從白子歌得知了季莫還活着這件事後,她就一直在向弟子們提供的線索尋找而去。
可是尋了這麼久,森林中各種戰鬥的痕跡都是新的,她越覺得季莫就在這森林的附近。
她繼續向前飛,突然她的目光落在了森林河邊的一個身影上,她御劍向下降落。
“嗆!”
她隨手一揮,巨大青色長劍便瞬間弱小,化爲了一炳精緻的長劍。
她來到河邊的這個身影便,看到了這個昏迷的身影的容貌,當她看到這個男子的容貌時,她的櫻眉就皺了起來。
閆痕,焚炎宗的少主,這個男子她還是認得的。
他怎麼會昏迷在這裡?個人所爲?難道是……季莫?
這麼想着,她又搖搖頭覺得這個想法太不可能了,因爲閆痕的境界在碧空境中期,還差兩個小境界就會達到映月境。
而季莫的境界,她上次遇見他的時候,季莫還是一個雲間境初期的修士,就連他身上的陽魂爆,他的境界也不過是碧空境界初期。
也就是說季莫拼盡全力也是不可能將閆痕打敗的。
疑惑片刻,白子歌揮手長劍再次橫空,踏上巨劍繼續向遠方飛去。
她對閆痕被誰打暈的並不感興趣,在她眼裡,尋找季莫纔是當前最要緊的事。
當她剛飛出幾千米之外的時候,視野中忽然就出現了很多身穿紅衣的人,這些人都是焚炎宗的。
白子歌立刻停住了腳步,因爲她感應到了強大的真氣波動,這波動源於那羣紅衣修士中間的那個男人。
這個男人最少也應該擁有映月境巔峰的實力,也就是說比才知道還要高出一個小境界。
隨着紅衣人羣接近,白子歌看清了中間那名男子的樣貌,她大概能猜到這個男人是誰。
雖然白子歌不經常出劍派,但對於很多宗門宗主的畫像還是見過的,而遠處的這名男人,就是焚炎宗的宗主。
而此時,焚炎宗的衆人也已經看到了白子歌。
本來閆暴聽到自己兒子閆痕在炎城的中就被人抓了憤怒至極,全追趕抓走兒子的人,但是這還剛追出不久,她就看到了一個美麗的白色身影。
就在看到這個白色的身影的那一刻,他全身的怒火突然停止,因爲這個白衣女子,可是他夢寐以求的美人!
眨眼間,焚炎宗衆人已經來到了白子歌面前,閆暴看着白子歌,目光中遮不住的貪婪流露。
白子歌見到這個男人,氣息和目光沒有什麼變化,遇到什麼問題她一直都很平靜,除了關於季莫的事……
閆暴飛過去,中年的臉上帶着邪邪的笑:“白長老可謂是名不虛傳的美,一眸傾天下,半年爲天仙,今日一見果然不錯,縱使遮着面紗也無法遮住白長老的美啊。”
聽着閆暴上來就讚美的話,白子歌淡淡開口道:“只是上天眷顧,並無任何值得稱讚的,閆掌門怕是謬讚了。”
“哈哈,哪裡哪裡,白長老本來就是美若天仙,閆某可是仰慕已久啊!”閆暴笑着說道。
“那還真是小女子的榮幸。”白子歌表情依舊淡淡,語氣顯得十分無所謂。
閆暴聽的出她諷刺的意思,沒有在乎,而是很高興的笑道:“呵呵呵,白長老應該聽說了吧,十天前我就讓下人去天罡劍派邀請白長老和令徒弟來焚炎宗做客,不知白長老考慮的怎麼樣?”
“那閆掌門請客的方式就是真的噁心了,好像一個打不死的蒼蠅跟在身邊,想吐。”白子歌根本不在乎對方此時有多少人,表情依舊淡淡,語氣越冰冷。
“你說什麼!宗主看上你是你的榮幸!”
“你應該感謝我們宗主,以天罡劍派現在的狀況,我們焚炎宗想滅你們簡直是揮手一翻的事。”
“讓你自己來我們焚炎宗已經對你夠好的了,還給臉不要臉了!”
……
這時其他的焚炎宗的修士瞬間活了,紛紛爭相要爲宗主挽回面子。
白子歌站在那裡,表情依舊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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