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吃街上旅館還挺多。
可是。
“封苟,你什麼意思,你讓我住這種地方?”
“這家店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地方,不去!”
“這個還沒剛纔那個好呢!”
“啊啊啊,封苟,你故意氣我的是不是,不行,我不住這裡!”
“嗚嗚嗚,再找找,好不找,再找找……”
一腦門子的冷汗啊!
可算是見識到女人的難纏了。
就封苟看來,剛纔這幾家旅館,那可都是很不錯滴,唔,那家就算了,昨兒個纔給人踹爛了牆,去不得。
可是,在封苟看來很不錯的這幾家旅館,卻根本就入不了王大小姐的法眼,不是撇嘴就是鄙視,差點兒沒把封苟給鬱悶死。
不過,還別說,女人的直覺還真是蠻神奇的,要不怎麼能一眼就瞅出這些旅館不是正經地兒呢。
不由得,封苟又想起了昨天晚上的那隻大白羊,嘖嘖,那一身肉肉,那個口水啊……
太齷齪了。
封苟趕緊甩了甩腦袋,把那些亂糟糟的東西全都甩出腦海,而後,兩眼放光的盯着班長大大那蘋果般的胸脯。
“唔,好像沒有昨晚那隻大白羊的大啊,可惜,可惜……”
啪!
肩膀上捱了一記小拳頭。
“問你話呢!”
王大小姐又要怒了。
可不能再胡思亂想了。
封苟手指遙指另一條街:“那裡,我記得那裡有一家三星級的賓館的,應該符合你的要求!”
“嗯?”王小雨狐疑的瞥了一眼封苟,而後,好像是想到了什麼,鄙夷的說道:“好一個貧困生!就知道你不是什麼好人,帶路!”
不是好人?
這哪跟哪啊?
封苟疑惑的撓了撓頭皮。
話說,那地方應該有家三星級賓館的吧,上次坐公交車好像見到過,算了,過去看看吧。
當下。
封苟領着王小雨,在這昏暗的街道上,深一腳淺一腳的行走着。
“這小妮子離俺那麼遠幹什麼呢?”
“難道該洗澡了?”
“沒味兒啊!”
“嘿嘿,有了!”
眼珠子一骨碌,封苟壓低了聲音,陰測測的說道:“班長,你知道不,就咱們走的這條路,我聽說啊,去年有人在這裡被捅死了,那個血啊,嘖嘖,流了一地,也不知道咱們會不會撞見他!”
這純粹就是在找死了。
“啊啊啊,封苟,你個混蛋!”
怒了。
噼裡啪啦就是一通流星錘啊。
不過。
打完了之後,王小雨果斷的靠近了封苟。
“封苟,不會真的有鬼吧?”
這小膽兒。
封苟一撇嘴:“有我呢,就算是鬼,小爺我也渾不怕!”
卻不料。
話音剛落。
“嗚嗚嗚……”
一股子讓人心悸的哭噎聲,毫無徵兆的突然傳來。
“鬼,鬼,鬼……”
王小雨汗毛都豎了起來,八爪魚一般死死的抱住了封苟。
“我擦,不會真遇到鬼了吧?”
封苟也是汗毛直豎呢。
卻就在兩人提心吊膽的時候。
“啪!”
一聲清脆的響聲突然響起。
緊隨其後,一道憤怒的咆哮聲炸響:“給臉不要臉,你到底去不去!”
伴隨着這咆哮,原本那嗚嗚嗚的哭噎聲,頓時變成了歇斯底里的哭嚎:“爲什麼要這樣對我,爲什麼,嗚嗚嗚,我不去,打死我我也不去,嗚嗚嗚,畜生,你個畜生……”
蝦米個情況?
封苟和王小雨,面面相覷。
卻就在他倆四目互瞪的時候,一道人影,自街角的衚衕裡竄了出來。
一個女人。
應該就是剛纔哭嚎的那個女人。
緊隨其後,一個男的從衚衕裡追了出來,一邊兒追,還一邊兒罵:“臭**,給我站住!”
“這女的碰上劫色的了?”
好奇心氾濫的封苟,不由得將目光凝在了奔跑中的這女子身上。
迎面跑來。
看打扮像是學生。
看樣子是下意識的在往學校的方向跑。
近了。
近了。
封苟的眼珠子,突然蹦了出來。
“臥槽,怎麼是她?”
剛纔還在YY那隻大白羊呢,沒成想,這大白羊正迎面跑了過來。
這已經是第三次了吧。
緣分吶。
既然是熟人,於情於理,封苟也不能坐視不管了。
手一伸,拉住了踉蹌奔跑着的大白羊。
“怎麼回事?他是誰?”
被人這麼猛的一拽,大白羊差點兒沒一頭栽倒在地,待回過身來看清楚眼前這人,更是怒羞交加,也不知怎麼想的,啪,一個耳光抽在了封苟臉上,而後,卻神經病般的抱着封苟就哭。 Wωω ●тTk an ●¢O
這已經是第二個耳光了吧?
還打上癮來了啊!
咋個又抱着哭起來了呢?
到底什麼個情況啊!
再一瞅,旁邊王小雨的眼神要多古怪有多古怪,看的封苟直發毛。
實在是搞不懂女人這種生物啊!
那就去搞男人好了!
迎面,追大白羊的那男的已經追了過來。
大半夜的追大白羊,還打耳光,還罵罵咧咧的,不用想,絕逼不是好東西。
二話不說。
嘭!
封苟的混混拳,直接揮了出去。
“哎呦!”
可憐的。
也不追了。
抱着鼻子就是一通哀嚎,那血,嘩啦啦的往外淌。
哀嚎完了,這男的發了瘋似的咆哮着:“MLGB的,你誰啊,瞎管閒事兒,活膩歪了吧!”
腳一蹬,便朝着封苟踹了過來。
嘭!
又是一拳。
那鼻子,更是沒法看了。
“你等着,你給我等着……”
被打怕了。
這男的扔下一句狠話,撒丫子就跑了。
這就跑了?
封苟鄙夷的吐了口唾沫。
話說,這男的怎麼看起來那麼眼熟啊?
“臥槽,這不就是昨兒個晚上那男的麼?”
傻眼了。
瞅了瞅旁邊嗚嗚哭泣的大白羊,再瞅瞅那落荒而逃的男的,封苟一頭霧水。
貌似,昨兒個晚上,這倆人還好的跟一個人似的,哼唧了大半夜呢,咋個今晚就幹起來了呢,而且,看這架勢,不像是小兩口子之間的吵架,更像是仇人拼命一般。
“我說,你先別哭了,到底出什麼事兒了?”
“嗚嗚嗚……”
“你倒是說句話啊!”
“嗚嗚嗚……”
“我暈,咱能不能先停一會兒啊!”
“嗚嗚嗚……”
“雨姐,點點姐,別光看熱鬧啊,您倒是勸勸啊!”
“嗚嗚嗚……”
得了,啥也問不出來,只顧着蹲在地上抱頭痛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