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原來他們在尋寶。這古武者能有什麼好東西金銀財寶,最多再加上一點他們口中所謂的神兵利器,古武秘芨等等。其實就是一些極品法器,連下品寶器都不如。”葉瑜聽了也沒怎麼放在心上,只是感覺有點好奇罷了。
“唉!這寶藏真不好找啊!也不知能否找到?你大叔、四叔等顧家族人整天在山上爬,整個人都快成黑猴子了,爺爺沒用啊……”顧品章有些泣泣然,老淚縱流啊!
“爺爺!您不要傷心了,志傑一定會找到寶藏,光大我們顧家的……”顧志傑目閃‘冷嗖’寒光,堅定地說道。
“唉!得幫幫他們!”葉瑜自言自語道。
於中緩步走出了自已的房間。
“大哥哥!你傷都好了嗎?”那可愛的顧馨兒卻是一直在葉瑜的樓外守着,見葉瑜出來是歡蹦着、叫着、跳着跑了起來。
葉瑜摸了摸她圓臉上嫩嫩的肌膚親切地說道:“好!馨兒,今天高興嗎?”
“高興!大哥哥!我前幾天又學了一手我們顧家的絕招,好厲害喲!一直等你出來給你瞧瞧……”顧馨兒雀躍着就在池潭邊拉開了架式。
“呵!呵!”
“小調皮!原來你是爲了在我面前顯威風是嗎?打給我看看是怎樣個厲害法。”葉瑜樂呵呵地笑着。
與顧馨兒說話。葉瑜感覺自己彷彿又回到了童年生活中。輕鬆、快樂、無憂無慮。
“要是每天都能這樣該多好啊!”葉瑜心裡在嘆息着。
這顧馨兒別看她小。可是武功功底倒是非常紮實。
拉開架式後還真是有模有樣地舞得虎虎生風。“啪”地一聲竟然被她地小嫩手。劈斷了一根四指粗地楓樹枝。
表演完後她還雙手叉腰。靈動地雙眼閃着精光得意地望着葉瑜道:“怎麼樣?還行吧!哼!我要練好武功。殺光害死我爹地壞人……”
葉瑜放出神識探了過去。沉思良久後纔有些感嘆地想道:“不錯!竟然還是水屬性‘良’等級仙靈根者。傳給她虞家心法剛好了。”
葉瑜前幾天也抽空細細地從意識深處,調出岳父虞家心法看了看。
虞家有許多的功法,但最基本的就是《礪天訣》。
此功法分爲金木水火土五種屬性都有,從引氣期到大乘期飛昇整套都在,真是一部了不得的功法。
而且岳父在後面還備註有散仙的修練法門,這樣就更完善了。
至少爲那些度劫失敗地弟子們留置了一條後路,不過散仙之路也是非常坎坷的。
基本上僅有一層度劫失敗的修士,才能成功轉而修練散仙功法。
而失敗者只有兩條路,好一點的就是轉世投胎,最慘地有可能神魂俱滅,從此消散於天地間——
塵歸塵、土歸土了。
“大哥哥!你怎麼不說話嘛?”顧馨兒扯着葉瑜的衣襟撅着嘴兒不樂意地撒嬌道。
“呵呵!好!厲害……”葉瑜趕緊讚道。
“那當然!爺爺都說我是練武奇材,才十一歲就修練到了古武六品……差點就趕上爺爺那!咯咯……”顧馨兒聽了後猶如驕傲地孔雀般笑得真甜啊!
不過這時葉瑜卻是正色地對她說道:“馨兒!在這個世界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這一點修爲太低了,千萬不能驕傲、狂妄……”
顧馨兒聽了後眼閃着晶瑩淚花花哽咽着道:“大哥哥講得好!馨兒武功太差,竟然不能爲父報仇……嗚嗚……”
“馨兒不要哭!想不想跟大哥哥學武功。”葉瑜勸慰着說道。
“想!大哥哥很厲害麼?”馨兒天真地問道。
“呵呵!”
“你見過會飛的人嗎?”葉瑜略顯得意地吹噓道。
“沒有!聽別人說過他們都是神仙,如果馨兒也能像鳥兒一樣,在天空中自由自在的飛多好啊!”馨兒滿眼冒着‘金星星’渴慕地說道。
“好!準備好!大哥哥帶你飛,可不要嚇得哭鼻子!”葉瑜輕運《葉氏心法》,張口就噴出了皇霸劍,微微注入靈力,此劍立馬就漲大到了小門板大小,發出紫藍色光在空中雀躍着。
近段時間葉瑜經過再三測試,終於初步融合了《長意術》、《獨孤心法》、《礪天訣》、《金鐘罩》形成了自己《葉氏功法》的雛形。
修練起來也未感覺不適,而且功力進展好像更快了一些。
葉瑜猜測這可能與自己紫府丹田中,有各種屬性的真元靈力有關係。
目前也不知自己初創的《葉氏功法》是否適合其他地修士,所以決定暫時自己先練着,等以後完善功法後再傳給弟子、親人們。
“來!上劍”葉瑜轉頭叫着馨兒時,發現此時的顧馨兒小嘴兒張得都能放下一個雞蛋了,而且是口水直流傻愣愣地盯着自己地‘皇霸
“大哥哥!你是神仙!馨兒要飛……”半分鐘過後顧馨是瘋狂地,抱扯着葉瑜的衣襟激動異常地尖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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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馨兒輕點,你看你都快把哥哥地衣服都扯破啦!起……”葉瑜樂呵呵笑着拉着顧馨躍上皇霸劍,直向藍藍的天空飛了上去。
“快!快點抓住那隻小鳥……”顧馨兒在劍上竟然一點也不害怕地,直叫葉瑜去追天上地小鳥。
玩夠後葉瑜回到房中繼續研究、揣摩、完善自己的《葉氏功法》。
第二天早上,葉瑜見天已大亮,於是想走出樓外去散散心。
剛走出竹子編織的門,頓時就被眼前的場景驚呆了。
只見樓外竟然跪着黑鴉鴉地一大片人,男女老少都有。
而那高鼻樑地顧品章手託一個精緻的木雕盒子,竟然跪在最前面。
見葉瑜出來,地下所跪之人,在顧品章帶領下齊聲絕然地祈求道:“請前輩傳授武功,顧家之人願永世爲奴效忠前輩,如有違誓天打雷劈,魂飛魄散……”
本來昨天葉瑜故意在顧馨兒眼前顯露御劍之術,目地就是爲了引起顧家注意,以便他們主動來找自己商議爲顧家復仇大計,也算還了他們救了自己一命之情。
雖知這事兒搞得太大了一些,顧家人爲了復仇竟然唱出了這麼一齣戲。
葉瑜趕緊疾行過去一邊扶顧品章,一邊中氣十足地說道:“你們顧家的仇說來聽聽,我可以幫助你們,但‘永世爲奴’之事就免了吧!”
誰知那顧家人多年來的仇怨太深,這僥倖活下來的幾百來人,在葉瑜未答應之前就是不肯站起身來。
顧品章掙扎着跪在地下就是不起來,口裡決然地說道:“如果前輩不答應我等爲奴之事,我等就跪死在這草地上……”
葉瑜估計他們是怕自己不肯盡心地爲他們復仇出力,所以爲了家族之血仇也是全豁出去了,看來仇怨真是深啊!
葉瑜本想發靈力託他們起來,可又怕有些老人婦人掙扎着受了傷,於是擺了許多道理,證明自己是真心願意爲他們復仇的。
不過這次他們真是鐵了心,葉瑜不答應他們就是不肯起來。
而且其中有三十來位白髮蒼蒼的老婦人,哭訴着仇人地罪惡竟然“”叩起頭來。
鮮血一滴滴地從她們皺巴巴的額頭上冒了出來,而她們有的喪夫,有的喪子等刺激着她們積怨已久地心靈。
現在猛然抓住了葉瑜這把復仇之利劍怎肯罷休,所以連額上之血都不擦拭一下繼續叩着……
葉瑜見他們全都眼冒熊熊仇恨之火,知道一時之間要說服這一羣,被仇恨衝昏了頭腦之人估計比登天還難。
再加上他們也實在是悽苦可憐,只好暫時先答應下來,等消滅完仇家之後再說了。
於是葉瑜淡然而堅定的說道:“好吧!我答應你們就是了。不過以後大家叫我葉公子就是了,不用叫前輩……”
這場莫名其妙地認主儀式終於落下了帷幕。
那顧品章與幾個先天期高手,恭敬地把葉瑜迎到最大的一座經常議事的大廳中。
嘿嘿!
葉瑜硬是被他們逼上了廳中央鋪着一張虎皮的主人豪座。
其他人都是分左右坐下。
葉瑜也是很無奈地坐在虎皮雕花椅上,呷了一口茶後親切地問道:“顧老請說說你們顧家倒底是怎麼回事兒?”
“不敢!請公子直呼品章名就是了。”顧品章趕緊恭敬地站起身來彎腰行禮道。
葉瑜心裡卻是在苦笑着道:“唉!這連客氣話都不能說,真是彆扭啊!什麼年代了還有奴僕之說,看樣子有空兒真得給他們來個社會主義人人平等教育,不過這種思想積習已久,一時之間想改變過來還真不容易……”
顧品章講的是老淚縱流啊!
原來這顧家本是距這楓葉山脈千里之外,‘雪月鎮’的大家族,顧家族人弟子等共有約一萬五千人之巨。
也是雪月鎮古武一流世家,鼎勝之時先天期以上地高手都有三十來位。
樹大招風啊!
顧家第N代祖上曾在一個古破的洞中,無意中撿到一個精緻地雕花木盒。
不過奇怪的是無論他們用何種法子都無法打開此盒子,一氣之下用神兵利器刀砍、火燒、水淹都無法改變此木盒分毫。
後來有族人猜測此木盒是不是仙人留置下地寶貝,是關於一個神秘寶藏。
就這樣幾千年都相安無事地過去了,顧家人漸漸地已把此木雕盒子忘了,只是把它密藏在顧家機密寶庫中。
十幾年前一位叫顧亭的顧家長老,喝醉酒後不小心說漏了嘴。
一石激起千層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