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過去了,蛇哥將其他那些小混混們找來詢問,發現這些人也跟他一樣,這些天試過各種方法,但是卻什麼幫助也沒有。
“你們難道一點反應也沒有過嗎?”蛇哥歇斯底里地吼道。
“蛇哥,我,我有過反應。”那個文身青年有些小聲地說,令蛇哥聽了大喜,連忙詢問他是怎樣有反應的。
“今天上午,我在大街上看到一個少婦,帶着一個孩子。那個少婦的身材特別好,還穿着一條緊身褲,整個臀部又大又圓,讓人一看就轉不開眼。當時我就想,要是能夠把她弄到牀上去玩一玩,那就好了。就是這個時候,我突然有了反應的。”文身青年吞吞吐吐地說。
“真的嗎?你的兄弟是不是又能行了?要不我叫個小妹進來你試試看?”蛇哥高興地問,比自己恢復了能力還要高興似的。
“不不不,蛇哥,我說的反應是它突然疼了起來,劇烈地疼痛,痛得我都想死了,就好像有一萬隻螞蟻在咬它一樣,又像是許多蟲子在裡面鑽一樣,我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呀。”
誰知道,文身青年卻突然驚恐地擺着手,隨後竟然大聲地哭了起來,痛哭流涕,讓所有的人都驚呆了,也嚇壞了。
“難道這就是龍海所說的犯錯誤嗎?也就是說以後連想一想都不行了嗎?完了,這下真的完了。看來也只有那個消息,才能夠求龍海治好自己了。”
蛇哥非常不甘地想道,本來他是想用那個消息來向龍海換取一些修真的功法的,但是現在看來那是不可能的了,而比起修真功法,現在他倒寧願選擇恢復自己男人的功能。
“蛇哥,蛇哥,龍海來了。就在得福酒樓,叫你一個人過去。”就在他絕望的時候,突然有人跑了進來,向他報告着龍海找他的消息。
“大哥,不,小神仙,你可終於來了。小神仙,我這幾天可是痛不欲生呀,你救救我吧。”
在得福酒樓的包間裡面,蛇哥一見到龍海,就忍不住心酸得流下了眼淚,就差沒有給龍海下跪了,不斷地哭訴着自己的悲慘遭遇。
“夠了。你好歹也是一幫之主,這樣哭哭啼啼像個什麼樣子?好好坐着說話吧,要是讓我滿意了,你這點小懲罰就算了。”
龍海看了一眼蛇哥,發現才三天時間,他已經變得又憔悴又蒼老了,不但鬍子拉碴的,連眼窩也變深了,整個人像老了十歲。
這其中不光是因爲無法做男人喜歡做的事情了,還因爲蛇哥一直提心吊膽,擔心萬一龍海哪天心情不好,晚上直接來要了他的命,那他可就冤死了。
“小神仙,我知道你是一個小神仙,也就是小說中所寫的修真者。我這裡有一個關於修真者的消息要告訴你,想用這個消息換我的懲罰,換我以後的平安,不知道可不可以?”蛇哥一邊緊張地說,一邊觀察着龍海的表情。
“修真者?我也在小說中看到過,確實是非常讓人羨慕的。不過,你憑什麼說我是修真者呢?你看我一個鼻子兩隻眼睛,跟其他人都一樣,哪裡像一個修真者了?”龍海當然沒有直接承認,而是反問道,不過他卻知道,蛇哥應該已經看出了些什麼了。
“不不不,你是小神仙,肯定是小神仙。上次你讓三角眼說不出話來,我就猜測你可能是修真者了。前幾天你乘坐巨龜過來,這樣的手段也只有修真者才能夠辦到的。還有你對我們的處罰,這樣神鬼莫測的能力,不是修真者肯定做不到的。所以,我相信自己的判斷,你一定是修真者無疑。”
“哦,你這麼肯定,莫非你見過真正的修真者嗎?”龍海故作好奇地問,實則他早就知道了蛇哥當年的事情,只是不讓對方察覺而已。
“是的,二十年前的時候,我就遇到過一個修真者,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道人,背後揹着一柄長劍,還能夠站在劍上飛行的。
如果說以前我還只是猜測,但是上次見到你本人後,我就確定了你是修真者,因爲你身上的氣息與當年我遇到的那個修真者是一樣的。”蛇哥急急忙忙地說。
“想不到這世上還真有修真者,我倒是想聽聽你遇到的那個修真者的故事。要是精彩的話,我會有獎勵的。”龍海點了點頭,饒有興趣地問。
“我曾經告訴過你,我家祖輩都是捕蛇的,所以我從小也跟着父親一起進山捕蛇養活一家人。後來父親被毒蛇咬後死了,我就獨自一個人進山捕蛇了。
那年我二十五歲,爲了捕捉一種值錢的毒蛇,我進入了五夷山中,深入到了一遍原始林地去尋找毒蛇,結果就遇到了那個站在長劍上飛行的道長。
當他知道我會捕蛇驅蛇後,就說帶我去一個地方,然後把我抓到了長劍上面,兩個月後帶我飛到了大海之外,來到了一個荒島之上。
這個荒島上面有着衆多的毒蛇,可以說成羣結隊,數量上萬,到處都是,各種各樣的劇毒蛇類都有,讓人看了頭皮發麻。
而且我還發現,這個荒島並不大,周圍的海水卻有些奇怪,全部都在繞着這個荒島流動,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循環帶,外面的普通船隻根本靠近不了小島的。
據那個道長說,這個荒島周圍的海底被人佈置了陣法,所以海水纔會這樣流動,目的就是爲了防止有人誤闖這個小島。
聽道長說,這個小島是數百年前某個前輩修練的地方,後來這個前輩突然消失了,而只有他才知道這個地方,只是因爲修爲一直不高才沒有能夠前來這裡。
道長帶我來的目的,就是要我幫他製作那種可以驅趕毒蛇的藥物,要把小島中間的毒蛇全部趕走,他好去找一個洞府,說那個前輩有可能已經死在洞府中了。
我聽了就奇怪,說你是修真者,難道還怕這些毒蛇嗎?結果他聽了卻不高興,還嫌我配製驅蛇藥物太慢了,就將一股氣流注入我的身體中,讓我每天承受鑽心的痛苦,還有一天暴怒之下將我打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