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這事與你們血河門沒有關係,我們也是相信的,因爲有可能是某些別有用心之輩的詭計。但是今天你們血河門氣勢洶洶不接受挑戰,這就讓我們不得不懷疑昨天晚上的刺殺與你們有關了。”黑旋風也粗聲粗氣地喝道。
“這個,你們來到血河門地界的事情,雖然我們知道,但是昨天晚上遇到刺殺的事情,我們確實不知道。”血河門的衆強者臉色都是一變,一名長老皺着眉頭說。
“是呀,我看這事必定有誤會。我們僅僅是不方便接受你們挑戰而已,絕不可能因此而派人刺殺你們。我們血河門再自大,也不可能與你們背後那麼多宗門結仇吧?所以這肯定是某些人或者某些勢力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的,你們可千萬不要上當了。”另一名長老也連忙說道。
而在血河門的兩個長老說話的時候,龍海關注到血河門的人羣中,有一人的身體微微地顫抖了幾下,身上的氣息似乎瞬間亂了。
龍海瞬間就召喚出了蠶寶,不過卻是讓它縮小了無數倍,變成了一隻飛蟲大小,讓它不聲不響地飛到了那個血河門強者的身邊,依附到了他的衣襟內裡上面。
找到了線索之後,龍海暗中傳音讓衆人退一步,於是陸子誠冷冷說道:“不管你們血河門接受不接受挑戰,我們都要把昨天晚上遇刺的事情調查清楚,所以這段時間我們會住在血河城中,這你們也不會阻攔吧?”
“各位要調查遇刺的事情,我們血河門一定鼎力相助,早日調查清楚了,對我們來說也可以洗刷嫌疑,所以我們爲各位安排一處酒樓吧,那是我們血河門的產業,可以更好地照顧各位,方便各位行事。”
聽到陸子誠這樣說,血河門的兩名長老互相對望了一眼,然後點了點頭,讓他們在血河城住了下來,還安排了酒樓,其實也是方便監視他們。
不過,當龍海一行人在血河門一衆強者的護送下進入血河城來到酒樓的過程中,還是有大量的血河城修士看到了他們。
“快看,那些人就是來血河門挑戰的吧?”
“沒錯,全部都是年輕強者,只說除了那個來自天海域的神秘強者,其他人都是修真大陸各派的天才,敗在他手下後追隨他的。”
“這些年輕強者身上的氣息好強大呀,竟然還有分神巔峰的強者。”
“那是當然,許多年輕強者所在的門派,例如祁連派、靠山宗、浩然宗、無極門等等,並不比血河門差,他們的年輕強者自然也不比血河門弱。”
“可是近些年來,血河門似乎並沒有太出色的年輕強者出現,他們會派誰出來迎接挑戰呢?”
龍海雖然在人羣中比較低調,但是對於沿途這些普通修士的議論卻聽得非常清楚,而且仔細地感應後,並沒有發現這些普通修士身上存在不妥之處。
“看來有問題的主要是血河門的修士,而且是高級修士,而血河城的許多修士卻並沒有資格參與到血河門的事情中去。”龍海心中涌起了明悟。
“各位,就請在此血玫瑰酒樓安心住下,我們會安排血河門弟子在酒樓中等候你們的吩咐,你們要調查的時候,希望能夠帶上血河門弟子,讓他們幫你們引路。”
將衆人安排住下來後,血河門長老對他們說道,而龍海發現,他懷疑與黑樓有關的那名血河門強者,一直在暗中關注着他們,似乎是想從中發現什麼。
只不過,龍海早就暗中傳音給衆人,讓大家遇到事情不要看他,自行決定,就當他不存在一樣,所以沒有露出什麼端倪來。
等到血河門的衆強者離開之後,龍海才傳音告訴衆人,他已經發現了一些線索,讓大家安心地閉關修練,明天的時候可以派出幾人到血河城中各處走走,假裝調查刺客一事。
不僅如此,衆人還在他們住的小院周圍佈置了重重大陣,血河門的強者和血玫瑰酒樓的服務人員,只能夠在門外呼叫,否則擅自闖入小院中就會陷入大陣。
龍海回到房間後,一邊靜心修練,一邊分出心神與蠶寶聯繫,發現那名血河門強者非常警惕,回去之後並沒有異動,也沒有與任何人聯繫,不過龍海沒有着急,而是靜靜地等待着。
深夜的時候,那名強者終於睜開了眼睛,隨後悄悄地離開了洞府,朝着血河城外而去,龍海感應到後,身體也從房間內消失了,再出現時已經到了血河城外。
“嗖………………”
那名強者在城外繞了幾圈,最終並沒有發現已經從虛空中接近的龍海,便認準方向朝着遠處飛射而去,半個時辰後進入了一處山脈之中。
龍海隱藏在藏匿氣息的法陣之中,不動聲色地跟隨着那人,一直來到了山脈深處的一個地下洞窟之中,發現周圍竟然隱藏着許多強者。
龍海開始還心驚了一下,以爲自己被人發現了,但是隨後他發現那些隱藏的強者並沒有發現他,於是便小心地跟了下去。
剛剛進入洞窟,龍海就感應到了一種異常的氣息,那不是屬於修真界的氣息,而是與當初在地球上西方出現的妖界妖族相似的氣息。
“難道說這血河門竟然與妖族有勾結?”龍海頓時生出了一個念頭。
不過,他仍然沒有異動,而是緊隨着那人往下而去,終於穿透山脈進入了一個山谷之中,發現山谷裡竟然聳立着一座黑色的小樓。
而在這個山谷中,還有着衆多修士強者的氣息,從分神初期開始,到半步渡劫期,甚至龍海還感應到了幾個渡劫初期的強者氣息。
“難道說這裡就是黑樓組織的總部?而黑樓組織竟然是血河門搞出來的?”
龍海頓時想到了一切,只是對於血河門能夠搞出黑樓有些懷疑,畢竟血河門也就是一個二流大派,而黑樓組織則是修真大陸流傳了數萬年的毒瘤,曾經多次被各派圍剿,但是卻又死灰復燃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