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個我不是故意佔你便宜的,只是爲了氣氣那小子,你別介意啊。”龍海這邊反應過來,連忙放開了她說。
“也就你纔有這個膽子敢抱我,換成別的人我早一腳把他踹到天邊去了。”衛楚紅不以爲意地說。
“你真有這麼兇嗎?我可沒看出來呢?”龍海開玩笑說。
“那你要不要試一試,看我一腳能不能把你踹到天邊去。”衛楚紅做勢欲踹龍海,不過龍海已經轉身朝飛舟飛去了。
“那我下次再試試抱抱你,看看你能不能把我踹到天邊去。”不過龍海的聲音卻在前面傳來。
“你來試呀,看我踹得動你不。”衛楚紅從後面追上去,兩人倒像是在打情罵俏一般,讓飛舟上面的衆人互相擠眼。
特別是雲霓派的那些長老,從來沒有看到大小姐流露出過這種小兒女的姿態,看到她與龍海笑罵後,紛紛偷偷地笑了。
他們經歷了華夏島與佘青王一戰,自然知道龍海是何等優秀,更看得出來,華夏島將來必定能夠成就一流勢力甚至是超級勢力,如果大小姐能夠跟龍海發生點什麼,那對他們雲霓派來說絕對是天大的好事。
而且,之前他們更是親眼看到了自己的宗主,還有赤腳老祖,甚至是傳說中的玉華宮主,這些手段通天的強者都對龍海客氣有加,更覺得龍海是配他們大小姐的最好人選了。
“這座流雲島果然廣大無比,面積比起華夏島要大十倍以上,相當於十個地球大小了,怪不得能夠容納兩個一流大勢力呢。對了,衛大小姐,這流雲島上可有適合我們歷練的地方嗎?”
隨着飛舟一路向前,飛向流雲島北部中心的一座巨峰,那裡就是雲霓派的宗門所在地,不過一路上已經有衆多強者飛過來接應他們,而龍海與衛楚紅等人在飛舟前部閒聊着。
“有倒是有,就看你敢不敢去了?”衛楚紅嫵媚地一笑說,不過龍海聽得出來,她是在激將自己。
“不會是在那流金宗的地盤上吧?”龍海接道。
“沒錯,在流金宗的流金城裡,有一個血色擂臺,可以前去挑戰歷練,據說如果能夠連勝一百場,還能夠得到流金宗的一件至寶呢。”衛楚紅掩口道。
“難道說挑戰的對手都是流金宗的強者嗎?他們有那麼多的強者讓人殺嗎?”
“那倒不是,挑戰的對手既有流金宗安排的,也有方圓數十萬裡內的其他島上的有名強者,而且各個境界挑戰到最後,還能夠挑戰到跨越一個大境界的強者,所以數百年來根本沒有人挑戰到一百連勝,而流金宗的那件至寶也一直沒人能夠得到。”
“什麼樣的至寶?如果是真正的至寶,流金宗捨得拿出來嗎?”龍海有些懷疑。
“那確實是真正的至寶,我父親都察看過的,是一件煉丹至寶,叫做無極丹鼎,是一件上古時期都非常有名的寶貝。”
“既然如此的話,那我自然要去挑戰一翻。”龍海點頭道,他如今的煉丹之術已經達到大師境界之上了,就是缺少一件好的丹鼎。
“我建議幾位妹妹也可以去挑戰,只要取得十連勝就會有獎勵的。我們流雲島和周圍各島的年輕強者基本上都上過血色擂臺,只有十連勝以上的強者,纔會得到各方的承認。”衛楚紅又對其他四女說。
“姐姐,我們一切都聽龍海的。不過,有這樣好的戰鬥歷練的地方,我們自然要去見識見識的。”特別是還沒有突破的程海媚與周雅芝,她們本就想外出歷練的,現在有這樣的機會自然不會錯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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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我們安頓下來了,就把祖賢她們還沒有突破的人都叫過來吧,讓她們也來歷練歷練,比起獨自外出去探險要安全得多。”龍海想道。
“流金宗的血色擂臺已經做成了一項產業,圍繞着血色擂臺還建立了交易市場、拍賣會場以及博彩行業,每一次的挑戰都會有數以十萬計的觀衆,加上週邊的各個產業,爲流金宗帶來了豐厚的收入,這也是他們逐漸強過我們雲霓派的原因之一。”衛楚紅詳細地介紹起了血色擂臺相關的事情。
“如果僅僅只是一種挑戰擂臺的話,恐怕不會有這麼火爆吧?再說了,既然叫做血色擂臺,是不是必須要分出生死呢?”龍海又問。
“挑戰分兩種模式,最普遍的採用的是勝負模式,只要認輸就會被傳送離開擂臺了。另一種則是生死戰,必須要雙方同意,就可以開啓生死戰,最後以一個死亡而定勝負,非常血腥,但是卻最引人關注。每場生死戰的消息傳出後,觀看者將會數倍,那個場面極其火爆,但是極少,我也僅僅看過兩次而已。”
“生死戰,有意思。”龍海微微一笑說。
若是流金宗的金丹強者甚至是元嬰強者想要與他進行生死戰,他是不會拒絕的,但是還得找時間研究一下血色擂臺的規則,利用挑戰狠狠地挖一挖流金宗的財富,在他們身上大賺一筆。
說話之間,飛舟就到了雲霓派的巨峰上,衛楚紅將龍海一行人安排到了一座華麗的宮殿裡面,就在她自己的宮殿旁邊,方便彼此往來。
“龍海,要不要我們搬出去住呀?”程海媚與龍海最爲熟悉,衛楚紅剛一走她就問道。
“程姐,這裡這麼多房間,幹嘛要搬出去住呀?”龍海有些不解。
“我看衛姐姐萬般不捨得離開你,如果我們搬出去了,也好方便她來找你,讓你們成就好事呀。”程海媚打趣道。
“你們這是什麼想法,我是那樣的人嗎?衛大小姐身份如此顯赫,雲霓派這般強大,她豈會看得上我呢?”龍海佯裝怒道。
“此言差亦。”誰知道,一個聲音卻接過了龍海的話。
就在四女面面相覷之時,一道青色身影從虛空中出現在了衆人面前,龍海認出正是雲霓派的宗主衛皇華,也就是衛楚紅的父親。
第407章、
“前輩。”龍海與諸女同時恭敬地施禮。
“龍道友不必這麼客氣,以後你可以直接叫我道友,不久的將來,還需要多關照我呢。對了,這裡有一些出竅期強者的化身玉牌,你遇到生命危險的時候可以用來保命。
特別是這幾塊,都是流金宗主金不凡那老怪的,若是遇到了流金宗的強者不顧臉面對付你們,可以用他的化身玉牌對付他們。
至於說你跟小女的事情,老夫是一百二十個沒意見,所以你以後不必顧慮老夫,該上就上,該撩就撩,只要她願意,你想怎麼樣都行。年輕人,勇敢點啊。”
衛皇華笑着說完,身體一閃就消失了,而龍海和四女還目瞪口呆,沒有想到這個做父親的竟然將自己的女兒給賣了,還賣得這麼幹脆。
此外,大家還震驚於龍海手裡的那些出竅期強者的化身玉牌,她們可是在華夏島上見過出竅期強者的化身出手的,那種威勢恍若天地之威,根本不是普通人可以抵擋的。
而現在,他們竟然得到了十一枚這種強者的化身玉牌,相當於多了十一次保命的機會,這恐怕是任何人都想像不到的。
龍海發現其中五枚化身玉牌的氣息一樣,而那就是雲霓派宗主衛皇華的化身玉牌,只是龍海想不到他怎麼會給自己化身玉牌呢,而且還給了五枚這麼多。
除了這五枚之外,另外六枚化身玉牌各自的氣息都不一樣,龍海一一感應後,從中感應到了衛皇華、赤腳老祖、玉華宮主等強者的氣息。
但是剩下的三枚化身玉牌的氣息卻是陌生的,其中一枚氣息如劍,凌厲無比,另一枚漆黑如墨,隱隱有黑霧升騰,最後一枚如同彩雲,色彩斑斕。
“你們每人取一枚吧,在這流雲島上,也難免遇到危險,特別是流金宗是不會輕易放過我們的,如果遇到他們的超級強者出手,就用來教訓他們吧。”龍海將金不凡的化身玉牌分了四枚給四女,用來以防不測。
“龍海,這些化身玉牌至少出自七名出期強者之手,你說這些強者爲什麼會給咱們保命玉牌呢?”程海媚問道。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猜想可能他們在求於我吧。只不過,可能現在還沒有到時候,所以他們給我保命玉牌,是不希望我遇到危險,等到以後時機到了,他們定會來找我說明情況的。”龍海目光閃爍着說。
“我覺得可能與你陣法宗師的身份有關,他們也許想要你幫忙打開某個特別複雜的陣法,或者是幫忙建立什麼陣法吧。”周雅芝猜測着。
“既然有這麼多的強者不希望你出事,那咱們就用不着低調,流金宗主既然也參與其中,想必不會任由流金宗的人對咱們怎麼樣的。”唐冰冰忽閃着大眼睛說。
“我看咱們還是要小心一些,如果流金宗主給宗門下了命令,那我們就不會有任何危險,他們也就沒有必要給咱們保命玉牌,所以從這些保命玉牌來看,那些強者或許不會干涉我們平常的修練,包括與流金宗的一些爭鬥。”陳慧敏則搖了搖頭說。
“你們注意到了沒有,衛宗主在說起讓咱們用流金宗主的化身玉牌對付流金宗的強者時,笑得非常地陰險,可見流金宗主可能不會給門下的人下命令。
當然也有可能是其他強者不允許他干擾我們與流金宗強者的爭鬥,所以他只能吃一個啞巴虧了,既無法阻止流金宗強者送死,又不得不保全你的性命,最後流金宗必定會在你手裡死傷慘重的。”
程海媚一邊思考一邊提示大家說,龍海也想到了衛皇華那時的神情,當時還在爲他出賣女兒的話感到震驚,因此沒有太關注他的表情,此時一想果然如此。
“龍海,我覺得咱們可以在流雲島上建一個商行的分部,收購一些房產佈置成我們的大本營,以後方便華夏島與流雲島的交往,還可以佈置傳送陣,直接將華夏島與流雲島連接起來,對咱們華夏島的好處非常大。”周雅芝建議說。
“這個主意非常好。流雲島比起華夏島大上十倍,各種物產和資源也豐富得多,如果我們能夠建立與流雲島的商貿往來,就可以將流雲島的特色資源銷售到華夏島周圍的數十個海島,從中可以賺取的利益非常大。
不僅如此,流雲島做爲一流勢力所在的大島,島上有着與其他一流大勢力島嶼相通的傳送陣,也有着其他一流大勢力才擁有的各種資源,我們在流雲島可以交易到這些資源,用來壯大華夏門,更可以用來傳遞華夏門的訊息,更好地打探我華夏修真界的前輩們。”
龍海大爲興奮,隨即傳訊給衛楚紅,相信這事有她的幫忙問題不大,而四女則笑着跑進了宮殿深處,將龍海一個人留在這裡,美其名曰給他留下私會的空間。
“龍島主,有什麼事嗎?這麼急叫我過來?”雖然衛楚紅纔回去不久,但是過來時已經換了一套衣服,淡黃碎花的料子,更顯出她出衆的氣質形象。
而且,龍海還聞到她身上淡淡的清香,顯然她回去還沐浴過了,所以臉龐顯得更加白晰,還佈滿了淡淡的紅暈,白裡通紅,眉眼間也有了一縷羞意。
“衛大小姐,我這是有事找你幫忙呢。不過也不是很急,咱們坐下來慢慢聊吧,我這裡有一些靈酒靈果,或許比不上雲霓派的,但是別有一些風味,你來嚐嚐吧。”
龍海請衛楚紅坐下,隨後揮手之間面前的几案上就出現了一些美酒靈果,散發出濃郁的香味,讓她食指大動,因爲這些是龍海的紫府空間中最爲珍稀的幾種靈果,僅次於兩種天地靈根了。
“那就多謝龍島主了。”衛楚紅有些含羞地捧起一枚靈果,心裡有些怦然,直想着他在撩我嗎,他想泡我嗎,他想與我約會嗎,不然爲什麼把其他幾個姐妹打發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