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還過來拉着龍海問:“阿哥,你是怎麼把我們聖女降服了的?我們苗家可是有許多勇士都向聖女求愛過,但是聖女一個也沒看上,不知道她怎麼被你征服了?”
“司月,你討打呀。阿哥,她是司月,她們是司玉和司琴,跟我一起長大,不分彼此的。你看看她們也長得不差吧,要不要晚上讓她來都來陪你呀?”司敏帶着誘惑的語氣說,而司月、司玉和司琴聽後不但沒有害羞,反而還充滿了期待地望着他。
她們都知道自己的命運,是與聖女連在一起的,聖女選擇的阿哥也就是她們以後要依靠的男人,所以她們沒有選擇,只能接受。
但是看到龍海後,她們都美目發亮,如同一個小女孩看到了心愛的玩具一樣,同時心裡也對這個未來的依靠感到特別滿意。
“聖女,你就別開玩笑了。”龍海只能苦笑。
“嗥………………”
就在此時,突然從山峰頂上傳來一聲洪亮的咆哮聲,令龍海心中一動,而司敏則眉頭緊皺了起來,旁邊的三個女孩都有些畏懼的望着聲音傳來的方向。
“那是什麼?”龍海問道。
“是聖獸。”司月緊緊地抱着龍海的手臂,一對豐滿的****也緊緊地擠壓着龍海的手臂,但是龍海能夠感受到,司月的緊張與害怕。
“這幾天它又開始躁動了嗎?”司敏一邊皺着一邊問她們。
“聖女,你剛離開那天,聖獸就開始躁動了,不過它並沒有離開禁地。這幾天來,我們一直擔驚受怕,小心翼翼地不敢去禁地,生怕驚動了它。剛剛看到你回來時高興得忘記告訴你了,現在師傅不在,聖獸要是闖出禁地,我們可不是它的對手,怎麼辦纔好呢?”司琴和司玉都來到了司敏的身邊,擔心地說。
“這是怎麼回事?你們苗家還有聖獸嗎?而且你們怎麼這麼害怕它呢?”龍海好奇地問。
“阿哥,這隻聖獸已經存在了上百年時間了,前後幾代苗家聖女都知道它的存在。只是以前它一直在沉睡之中,直到前一代聖女成年時它才睡來。
然而,那個時候的聖獸力量還比較弱小,或者是沒有成年,以前的聖女還可以壓制住它,所以並不存在任何的問題。
但是十多年前,聖獸突然開始變得躁動不安,上一代聖女因爲強行突破築基境界而造成了負傷,在最後關頭竟然被聖獸重傷了。
所以師傅將其困在了禁地之中,但是這些年來聖獸掙扎得越來越厲害了,如果它脫困而出,恐怕不僅僅我們幾個會受到傷害,就是整個苗山的數十萬人也會受到傷害的。”司敏解釋道。
“如果有必要,我可以陪你進去看看情況,只要聖獸的力量沒有達到築基期的修真者水平,我想我們應該是可以應付的。”龍海想了想說。
“真的嗎?那可是太好了。阿哥,今天晚上你好好地休息,明天我陪裡到禁地去看看聖獸的狀況。嗯,阿哥,如果你有需要,我們幾個都可以陪你喲。”司敏聽後大喜,其他三個女孩也欣喜不已,立即就恢復了活潑可愛的模樣。
不過,龍海卻並沒有這樣的心思,他從蜀山出來,先是被人追趕,後來又大戰幾場,再追趕老怪物,一連幾天沒有好好休息,所以安頓下來後,給李青霞等人分別發了短信,給父母打了電話,然後就好好地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龍海就起來了,離開了木屋,來到山腰一塊巨大的露石上面,盤坐着修練了起來,直到第一縷陽光從天際而來。
“阿哥,這麼早就起來修練了呀,你還真是辛苦。”等到龍海收功的時候,發現司玉已經在旁邊等候了一會兒,見他站起來便笑道。
“司玉,你們苗山的風景可真是不錯呀。天天生活在這樣的地方,怪不得你們一個個長得這麼漂亮水靈,而且性格也好。”龍海笑着說。
“阿哥,你也喜歡這裡嗎?那你就留下來吧,我們聖女說了,她已經認定你了,我們三個也會一直服侍你的,你不如留下來跟我們一起生活好不好?”沒想到司玉馬上就挽留起了他來。
“哦,這事以後再說吧。我現在還在讀大學呢,家裡還有父母和哥哥姐姐,還有許多朋友。對了,我是有女朋友的,這些我都不能丟下。”龍海有些尷尬地說。
“其實我們幾姐妹昨天晚上也在商量這事,要想讓阿哥你真的留在這裡可能也不現實。不過咱們都不是普通人,像阿哥你御劍飛行一天就可以飛遍全世界吧,所以只要你願意跟聖女好,哪怕是每個月過來住幾天也行,其他時間我們都不會干涉你的事情的。”
“聖女她們應該在等着我了吧,我們還是快過去吧。對了,一會兒我跟聖女到禁地去看聖獸,你們三個要一起嗎?”龍海連忙轉移了話題。
“聖女說了,我們的實力還太低了,暫時就不跟你們一起進去了,在外面等候你們的消息。”司玉搖了搖頭說。
簡單地吃過早餐後,龍海與司敏一起往後山飛去,大約用了半個小時,繞過了大半個山峰,纔來到了苗家的禁地,那是一道深入山體的巨大的黑色裂縫,裡面散發出陣陣森寒的氣息。
“吼……………………”
彷彿是感應到了龍海等人到來,裂縫之中傳出一聲洪亮的吼聲,比起昨天在山腰下面聽到的吼聲更加恢宏,帶着一股震懾人心的力量。
“聖女,你們的聖獸是什麼樣的?”龍海問道。
“等到你進去看到了就明白了,我說了你可能不會相信的。”司敏搖了搖頭,有些苦笑地說,反而讓龍海的心中充滿了不解。
十分鐘之後,龍海就明白了司敏的意思,這時他們已經進入了那巨大的山體裂縫之中,看到了被一根寒鐵鏈鎖住的聖獸,竟然是一隻土黃色的大狗模樣。
“這不是一隻家狗嗎?它真是你們的聖獸?”龍海好奇地問。
“吼………………”
不知道是不是聽懂了龍海的話,聖獸一邊掙扎着一邊發出聲聲巨吼,身上散發出龐大的氣息,竟然不止練氣九層的力量,而是達到了練氣大圓滿的力量。
“它就是聖獸,從我們苗民百多年前發現它時,它就是這個樣子。剛開始它一直處於沉睡之中,顯得人畜無害,直到二三十年前它甦醒過來後,散發出了極其龐大的氣息,嚇得苗民們再也不敢到這邊來了。
以前我們苗家的聖女也不是住在這邊山峰的,但是爲了防備聖獸衝出禁地,才住到了旁邊,也因此比較瞭解它,發現它每隔一段時間就會耳入失去理智的境地,變得狂躁不安。
不過以往有師傅在山頂鎮守着,它只是偶爾纔會吼一兩聲,不像這兩天這麼頻繁。而且我發現它身上的氣息越來越強大了,上個月還跟我差不多,現在竟然已經超過我了,幾乎有師傅身上的氣息那麼濃了。”
司敏的臉色有些變了,有些害怕地靠近了龍海,感受到他身上的氣息,才微微地安心了下來,將一些事情告訴了龍海。
“那它以往躁動的時候,你師傅是怎麼安撫它的?”
“打它一頓,讓它身上的能量釋放一些出來,它就會變得溫順多了。所以師傅曾經推測,它可能是因爲無法控制自身的能量,所以纔會受到影響而神智陷入混亂,只要讓它身上的多餘能量釋放掉,它就會恢復正常狀態了。”
“還真是狗的性格呀,主人打得越厲害,它就會越聽話。那好,咱們就一起動手收拾它一頓吧,它這個樣子看到就讓人不舒服,明明是一隻狗,卻成了什麼聖獸了。”
隨後,龍海與司敏一起,朝着聖獸攻擊了起來,令龍海意外的是,這隻大狗的身上不斷地閃爍着土黃色的光芒,普通的攻擊打到它的身上,只是相當於給他抓癢。
“吼………………”
隨後,聖獸咆哮了起來,張口就是一道黃色的光芒飛射過來,令兩人急忙閃避。不僅如此,兩人腳下的地面上,突然冒出了一些尖銳的地刺,頭頂上更是落下了滾滾的巨石。
“看來這隻大狗竟然是土屬性的靈獸,而且似乎被壓制了修爲,怪不得它控制不了自己體內的能量呢。聖女,不要留手了,狠狠地揍它,不然這隻大狗是安靜不下來的。”
龍海隨即爆發出了最強的攻擊,五行劍被他召喚出來,發出一道道凌厲的五行劍氣,轟然撞擊到聖獸的身上,終於讓它滿地打滾,嗥嗥地叫了起來。
司敏也在旁邊協助,她取下了脖子上面的項圈,那竟然是一件法器,發出之後急速地旋轉着飛到了聖獸的頭頂上,上面的幾個銀鈴發出聲聲清響,影響着聖獸的動作。
“縛妖繩,給我捆住它。”
不過,聖獸身上的氣息還在狂暴,周圍的山體都晃動了起來,不斷地有飛石砸向兩人,地面上隨處可見陷阱或者土刺,讓龍海大怒,發出了縛妖繩,直接將劇烈掙扎的聖獸捆了起來,隨後抓緊時間狂攻了起來。
聖獸被打得嗥嗥地叫了起來,但是它的身上氣息越沒有絲毫減弱,讓龍海和司敏都有些心驚,不久之後龍海感到縛妖繩竟然快捆不住它了,不得不立即收回,免得這件法器損壞在這裡了。
“吼………………”
失去了縛妖繩的束縛,聖獸爬了起來,仰頭就是一聲狂嘯,隨後抖了抖身體,數以萬計的黃色毛髮如雨一般射向了兩個。
龍海連忙發出靈氣護罩,將司敏和自己都籠罩了起來,但是瞬間就臉色大變,因爲那些毛髮竟然不是真正的毛髮,而是能量化成的,竟然將兩人的護罩都破壞了。
“不好,小心。”
龍海一邊再次激發靈氣護罩,一邊飛撲過去將司敏一把抱住,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那些光芒,同時操縱着五行劍在身後佈下了劍陣。
“卟…………”
然而還是有些遲了,靈氣護罩和五行劍陣阻擋了大部分的光芒,但是仍然有部分能量光芒射中了龍海,雖然被他的軟甲擋住了一些,但是卻撞得他氣血翻涌,沒能忍住噴出了一口鮮血,直接噴到了司敏的額頭上。
同時,龍海的身上也被那毛髮狀的能量光芒刺出了許多的血洞,雖然他竭力地控制着沒有流多少鮮血,只是看起來仍然是許多悽慘的樣子。
司敏看到龍海受傷的樣子,感受到他的氣息虛弱,不由得心中一痛。她緊緊地抱着龍海的身體,扶着他退到了裂縫外面,讓他靠着一塊石頭坐了下來。
“阿哥,你怎麼樣了?你真傻,不顧自己也要救我,我就知道你肯定是喜歡我的。阿哥,你好好休息一下,現在感覺如何了?”司敏摟着龍海,讓他的頭靠着自己豐滿的雙胸,眼淚汪汪地問。
“聖女,我沒什麼事。你小心一些,看看那隻大狗怎麼樣了?”龍海確實有些小覷了聖獸,沒有想到它最後竟然能夠發出這樣的大招。
雖然通過靈氣罩、五行劍陣和軟甲將大部分的攻擊都抵禦了,但是龍海現在也不好受,丹田凌亂,經脈有部分斷裂,五行珠又斷開了與他的聯繫,讓他無法隨時補充靈氣,所以擔心的是聖獸還會不會繼續攻擊他們。
“它又睡着了。這次我們逼着它把全身的毛髮都發射出來了,估計它會沉睡好幾天時間的。阿哥,我扶你回去休息吧。”司敏看了看洞窟內的情況說。
看着龍海的精神有些恍惚,司敏咬了咬牙,一邊扶着龍海一邊運功,不久之後從她的手心處鑽出了一隻粉紅色的蠱蟲,隨後按在了龍海胸口處的傷口處,蠱蟲沾到龍海的鮮血後,竟然異常地興奮,隨後快速地鑽進了作品之中。
龍海竟然一點也沒有察覺,他發現自己現在連站立都困難了,更不用說行走,只得由司敏抱着他,然後駕馭着法器帶他慢慢地飛回了住處。